十二、大卫(肉)(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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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进他的眼睛,开口道,“You really want to know?”
  Reddit上有一个问题,丧失至亲以后,缓过来要用多久?
  有人回答:永远不会缓过来。从愤怒、拒绝相信到漫长的钝痛,你将要用余生所有的时间去适应。即便你进入人生的新阶段,身边有了让你感到被关怀、支持和理解的人,但在某一些瞬间,经过从前和ta一起走过的路,嘴里不自觉突出ta以前常说的话,看到ta曾经在书上做的标记,你依然会泪流满面。我现在依然经常思念我的爸爸。
  是真的,傅谈笑想。
  一颗心不是被等分成几份,这一半给亲人,另一半给恋人。而像一颗电池,可以充电,也可以供电,吸收多少爱就释放多少爱。可它也会老、会旧、也会坏。
  几年前她觉得自己坏了,后来觉得自己旧了。现在她觉得自己还可以。
  被他搂在怀里,宽阔的臂膀和胸膛向她传递着热力与安慰,她边说边落泪,却满心欢喜。
  漫长的钝痛不可怕,因为她再也不是一个人。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两个几乎一有空就见面,一见面就上床,有一次傅谈笑甚至留宿在王棋公寓里。
  王棋租了一个二区和叁区交界处的学生公寓,很宽敞,还能俯瞰维多利亚公园。
  她玩笑地抱怨道,“I can’t get anything done these days.”
  王棋躺在床上,微笑着在手机上按,“Come here. We can do our work together, and binge watch Netflix later.”
  才刚进门就被按在墙上的时候,傅谈笑想,老子信了你的邪,再也不来你这“做作业”了!
  她的裙子被他叁两下拉到脚踝,内衣被摆弄得刚好勒在乳房下缘,使它们更加挺立,内裤被拨到一边,他的手指在他身体里搅弄。
  她已经衣不蔽体,可是他除了T恤有点皱以外还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她的手指摸索着探往他的牛仔裤。
  王棋用一只手继续逗弄着她身体,另一只蓦然按住她的手,严肃地摇头,“You are not gonna get it until you tell me this. Whose pussy is this?”
  她万般煎熬,顺从地说,“Yours.”
  “Not good enough. Who am I?” 他看她的眼神仿佛在说“敢说错你就惨了”。
  “Daddy.”这个词从她嘴里逃出来的时候,她无法控制地脸红起来。
  他很快地笑了一下,继续逼问道,“So who’s pussy is this?”
  “Daddy’s.”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轻声说,一层水雾渐渐涌上来。
  他没动,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This is daddy’s pussy.”她用手覆住他在她体内的手。
  “Good girl.”他抽出手,缓缓地解开自己的拉链,命令道,“Now on all fours. Spread your legs. Wider.”
  她在他的注视下背过身,颤抖着跪在沙发上,双腿大张。
  “Will you fuck me now, daddy?”
  王棋在她身后调整好姿势,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听到她状似卑微的询问,感觉手里的肉棒抖了抖。他按耐住兴奋的情绪,深吸一口气,调笑道,“Aren’t you a little slut.”
  他靠过去,握住自己,一下抵进她的最深处。
  她被他撞得趴倒在沙发上,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Oh god, you are stretching me out. Oh…ugh…yes daddy…”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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