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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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这么快就结束了?
  这小子还是头一次这么平心静气地跟他们说话,祁延总觉得他要使什么坏了,赶忙推着祁铭走。
  有什么事儿我们先出去再说。
  祁野伸了个懒腰:别着急走啊,二伯。还有个事儿你没说。
  祁延心头一咯噔,回头瞪了他一眼:闭嘴。
  轻挑了下眉,祁野眸光渐冷,缓缓开口:你把祁棠送到顾流寒身边是什么意思?
  昨天他光顾着心头不爽了,没反应过来。
  睡了一晚后,仔细一琢磨,啧,这事儿就他妈不对。
  是个人都能看出他跟祁棠长得很像,这老东西又故意把祁棠介绍给顾流寒
  算盘打得真好。
  怎么着,是真以为他爬上顾流寒的床了?觉得祁棠比他好?更能入顾流寒的眼?
  祁野舌尖上挑摩挲着尖利的小虎牙,觉得有点好笑。
  原来您为了利益连儿子都能卖。大伯,这些年他瞒了你不少事儿,你也该认清这个人了吧。
  祁铭低垂着头,也不说话,只一双手缓缓握成了拳头。
  你别听这小子的,他就想挑拨离间。祁延见他表情不太对,连忙扯着人要走,却被祁铭一把推开。
  祁野扭了下脖子,顺势给局面添了把火:
  是啊,我就是想挑拨离间。至少我敢说。二伯,你处处把大伯当枪使,你敢说吗?敢承认吗?
  这话一出,祁延心头咯噔一下,猛地看向他,目光刀子一般锋利:你闭嘴。
  啧啧,心虚了。祁野脸上的笑意更盛了,眼里却没温度。
  老爷子死的时候,大伯,是二伯叫你拔的他氧气管吧?
  祁铭眉头皱了皱,确实是祁延让他去的。
  当时祁延说自己狠不下心,但老爷子半死不活还要被病痛折磨也挺痛苦的,所以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他。
  而且在动手前,祁铭还再三保证过他已经问过了主治医生,就算是继续给老爷子治疗,也能只能再多活十天半个月。
  祁野抬头扫了他一眼,又继续说:因为这件事儿,姑妈才一直记恨你,而二伯,他自己倒是摘得干干净净。
  小兔崽子你胡说什么!我只是不忍心老爷子受苦!祁延回头朝他一吼,往日温和的面目逐渐狰狞。
  祁铭看着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目光也逐渐冰冷。
  他本来同祁皖从小关系挺好的,也很喜欢这个妹妹,就因为老爷子的事儿,祁皖从此再也没有同他往来过。
  眼看这场好戏逐渐热烈,祁野翘起二郎腿,又拿了一个橘子,边剥边慢悠悠地咬字。
  而且,大伯你不知道吧,老爷子当时本来还能活一年,是二伯收买了主治医生,逼着他改的口。
  他嘴边挂起一个笑,眼里却没有温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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