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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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委屈地想哭,他上辈子究竟残害了多少星球?这辈子要让陈嘉树来制裁他。
  这么一想,景铄发泄似的推了陈嘉树一把,后者顺势往里一翻,从他身上滑了出去。
  而后就在沙发里侧舒舒服服地睡了起来。
  景铄坐起身捡起地上的睡袍裹住委委屈屈的自己,看着陈嘉树,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这么一脚,愣是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由此可见陈嘉树睡得有多深沉。
  景铄气得走到床边坐下,坐了一会儿越想越委屈,又跑回沙发前,踹了他屁股一脚,嘴里还骂了一句:去你吗的。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景铄顶着两个欲求不满的黑眼圈坐在房间的书桌上吃面条。
  边打开手机搜索
  #被进去了一点点还算处男嘛#
  各种五花八门的答案都有,景铄挑了个看上去比较靠谱一点的,点开来看
  【二级心理咨询师】:临周xx县精神病医院
  白医生:
  你好,我们通常把没有某些经历的人称为处子,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你已经有过此经历,就不在此之列了。
  景铄:
  陈嘉树醒来的时候,头脑隐隐作痛,但这不是最关键的。毕竟宿醉头疼的经验也不是第一次了。
  关键在于他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事,导致后半夜噩梦连连。
  像被人诅咒了似的。
  拍了拍脑袋,把这些神叨叨的想法从脑子里摒去,陈嘉树洗漱完毕,走到景铄所在的书桌边。
  景铄正在吃面,旁边还有一碗没动过的小米粥和配菜糕点。
  噩梦带来的惊慌瞬间消失,陈嘉树弯唇把小米粥端到面前,刚拿起勺子,就见景铄把他面前的小米粥端走了。
  这是我的。他说。
  语气特别冷淡,自始至终都没抬头瞅他一眼,只知道看手机。
  陈嘉树看着景铄冷淡的眉眼,忽然觉得噩梦里邪恶的诅咒灵验了。
  所以,他昨晚又做了些什么?
  再这么下去他都要对喝酒有阴影了。
  景铄微垂着脑袋,从他的角度刚好能把立体的脸部轮廓尽收眼底,盯着思索了片刻,陈嘉树拿出手机。
  三人群里,有两条消息
  [陈奇凌:哥醒了吗]
  [杨阞:有事找你]
  [陈奇凌:我们决定坦白从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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