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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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追上来吧!”颜强躲在大树身后,往前探着身子,不放心地观察了下,发现没人,才一屁股坐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身边的野草。
  这要跑路也都身上有足够的子弹呀,他从上往下,把身上的荷包掏了个遍,还好还剩下他今天数过的零钱,说不定还够他啃上几天的馒头。把钱仔仔细细的整理好,放进上衣口袋,还拍了拍确定没有漏掉,他双手拍打起双腿,唉,跑了那么久腿麻死了。
  “我爸在哪儿?”颜乐已经往来于这个赌馆多次,谁是赌客,谁是赌主他早就一清二楚,走进赌馆拉住一个管事的就问。
  管事的一看是颜强的儿子,悄悄地把他拉到角落,神经紧张地说:“小乐,你爸从后门跑了,你知不知道你爸爸在澳门赌钱的事情,这次好像输了不少,还欠下高利贷,你和你大姑小心点,别受了牵连了呀!”在赌场那么多年,他怎么会不清楚,澳门,那块赌徒们青睐的地儿,不知道毁了多少人的前程,断送了多少人的性命,这下颜强是捅了大篓子,好在,江湖上混的都是认人不认亲,不然这小孩子还能活蹦乱跳的吗!
  “叔,我爸爸欠了多少钱?”如果可以选择,颜乐真想换一个老爸,他除了会赌钱就只会给家里带一大堆麻烦。可是血浓于水,说不管那是骗人的。
  “这我哪能知道?”到底是个孩子,准时着急了,可是他怎么可能知道,他只能说一定不是笔小数目,不然别人也犯不着出动打手过来抓人。
  “哦!谢谢了!”颜乐扭头走出赌馆,平时爸爸在镇上的赌馆赌赌就算了,到底是乡里乡亲的没人会真的动刀动枪,真不知道是吃了谁给的雄心豹子胆,偷渡到澳门去赌,那里的赌场有他赢的份儿吗?这该怎么办?颜乐的心都快揪成麻花状了。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人祸水鸡犬不宁呀,颜乐漫无目的地游走在古镇街道上,他真的没脸回去告诉大姑,他爸爸又闯祸了,而这次的祸来势汹涌。
  安俊熙倚着窗户,居高远观,一双深邃的眸子,冷然远眺古镇的那片小树林,今天他早已经摸清楚了整个古镇的大致地理环境,听说颜强被澳门的打手追来,下落不明,安俊熙了然一笑,还有什么地方比那里更适合藏身?我是不是应该推波助澜一下,阴冷的俊脸上出现了不知名的笑,轻轻的一抹,勾出淡淡的冷恶。
  和优瑾妮对手那么久了,是该有些推波助澜的小兵小卒,将他们推得更近,除掉颜强这个祸害,就算是他对优瑾妮道歉好了,这样她的妈妈和表弟可以过新的生活,塞翁失马。
  优瑾妮会感谢我的!
  颜强靠在大树不知不觉闭眼小憩,四周骤亮,将黑暗的小树林照得通透,那光线刺得人眼花,强烈的光感,迫使颜强从安逸中恐慌起来,睁开双眼,啊,好疼,又慌忙的闭上。
  “颜强,有种你再跑呀!”亮白的光线中一个年轻却又带着一股狠劲儿的男声响起。
  颜强本能地打了个哆嗦,自知这次死路难逃了。怕是怕,心里怕,可是胆子可是还得放大的,一定睛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来人有五六个,一个个手持铁棍,凶神恶煞地站成一排。为首的男子更是十足的地痞流氓样,颜强认得他,他是上次赌场的打手大佬,陈泰余,颜强暗自捏了把冷汗,这次算是栽倒阴沟里了。
  陈泰余面色沉了下来,他撩了撩袖子胳膊上一条青蛇的纹身显得异常狰狞,手里的铁棍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另一只手的手心:“颜强,你这狗腿子还真利索呀!”
  “不,不敢!”这么多人群挑他一个,不用想都知道他会死得相当的凄惨,可是要真落到他们手里,他还有命活着吗?他连自己一共输了多少钱都不知道,赌场规矩他是懂的,有钱还钱,没钱赔命。
  “不敢?”陈泰余眼睛一横,露出危险的表情,他上前一手揪着颜强的衣领,一手狠狠地握拳重重地在颜强的国字脸上给了一拳,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滑落,陈泰余凤眼斜眯,嘴角不羁地笑着:“颜强,你知道你会怎么死吗?有没有人告诉你,我最喜欢一刀一刀地将人分尸!”说着陈泰余不知从哪里掏出瑞士军刀,有模有样的在颜强的脖子附近玩耍着花样,看着颜强惊慌胆怯的样子,陈泰余就像是吃了兴奋剂,哈哈大笑起来,那不羁的笑容,变得邪魅,变得狰狞。
  “泰余哥...求你...求你饶了我...我立马去筹钱!”颜强是真的害怕了,他知道陈泰余是个心狠手辣的打手,在他手下的非死即残。
  “啊呸!”陈泰余一口唾沫飞到颜强的脸上,“尼玛,我有你那么老吗?”陈泰余不做打手时,十足一个卖萌无下限,装嫩无上限的二货,居然叫他哥,这不是找死吗?这马屁拍得太没技术。
  陈泰余晃动着手里的军刀,一下接着一下地拍打着颜强的右半边脸:“你这老不死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哥,我呸,你这老不死的东西,给我当狗,我都嫌弃你品种太次!”
  第066章:给我找个女人
  “是...是...您说得是...我不配,求您高抬贵手,饶小的一命儿,下次真的不敢了!”半躺在地上的颜强,跪在地上,一个头比一个头嗑得响,他是真的没撤了,他不想死,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什么尊严都见鬼去吧!
  陈泰余兴致勃勃地受着颜强的跪拜,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可是不幸的是他是陈泰余,人命对他来说是游戏,没有玩腻,他怎么舍得让人死,幸运的是老大对颜强有特殊交待,只好让他陪自己演另外一场戏。
  陈泰余一起身往后退了两部,颜强趁机开溜,陈泰余不屑地一笑,蠢货,若无其事地看着颜强多跑出几步,陈泰余有条不紊地将右手平举于胸前,以四十五度斜角在半空划出一条水平抛物线,原在手中的瑞士军刀,在空中盘旋了几米,噌的一声,稳稳扎在颜强的小腿上。
  “啊!”一声沉闷地叫喊,颜强胸脯重重地贴在地面。已是落网之鱼,哪里还有落跑的余地。
  陈泰余颓然地活动着手腕,左右晃动着脖子,好像刚才那一下,用了多大力气似的:“阿k!”
  “啊!”被唤作阿k的男人,声音瑟瑟发抖起来。
  “你啊什么啊?又不是没干过,我要做掉的又不是你,你当你是阿斗呀,抖什么抖,毛病!”陈泰余疾言厉色的话语,带着飞扬跋扈的气焰。
  “不是呀,小泰余,你跟闪电似的一下,把那货扳倒,又神叨叨地叫我,还挥着你那可爱的爪子,你说我能不吓到吗?”阿k嬉皮笑脸地想要掩盖自己的心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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