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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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入夜时分,车子终于抵达目的地。
  一处木头搭建的三层木屋,从里到外一众木质结构,推门而视,木地板,木墙板,木窗子,木门,木桌子,木椅子,连浴盆,洗脸盆,垃圾桶都是木头做的,一眼望去,只剩下一颗颗大树的影子幻变而成。
  进屋,是一道月牙门,门的两旁是木头的古玩架,上面放满了古董和各式花瓶。月牙门里是客厅。一套雕花的红木沙发显得古色古香。一块镶龙绣凤的红地毯铺在淡黄色的实木地板上。右边的一角放着一人多高的大花瓶,一角立着一个羊皮纸的灯笼;左边的两角则是两盆绿荫荫的盆栽,盆栽里,种植着时令鲜花。
  “我的天啊,这是要唱哪一出?”上官宏瞠目的瞪着这一处看似简朴的木屋,只是,越看越怎么觉得尽显奢华?那沙发是真材实料的红木,那月牙门,那古玩架上的某些古董,那乱七八糟的装饰摆设,这主人,玩的是朴素藏着一堆堆黄金。
  “来了?来的可真快。”二楼处,一抹淡黄色身影从木质楼梯上缓慢而下,身上披着一件真丝披肩,里衬是一件乳白色锦缎齐膝裙,有些性感,又有些保守,披肩半遮半掩的将她包裹,又微微暴露一丝春光,让人浮想翩翩。
  “这个女人,太有味道了。”上官宏自心里感觉到一股热流在心口处弥漫。
  姬于桀扯住他的衣角,小声说道:“别太轻浮了,搞不好小心把你从这里丢出去。”
  女人举手投足温婉而视的指着身后的沙发,“请坐。”
  萧七儿伸手抓住凌箫天的手腕,摇摇头,“为什么我们会来这里,那个女人看着有点奇怪。”
  “别担心,我找她有点事。”凌箫天握紧她的手。
  四人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保姆送上热茶。
  女人单手靠在椅上,翘起一腿,淡笑:“我姓齐,认识我的人都叫我齐老太,可是我很不喜欢这个称号,你们叫我齐姐就可以了。”
  “咳咳。”凌箫天忍不住的轻咳一声,“齐、齐姐?”
  “不行吗?”女人妖媚的红唇蜿蜒成一弯月牙。
  上官宏意味深长的注视了一会儿对面妩媚妖艳的女人,淡然说道:“齐姐看似很年轻啊,为什么认识您的人要称为齐老太?”
  “她的叶誉阁的奶奶。”凌箫天淡定的解释。
  淡定的话,在另三人心里猛然成一团火药,正在冉冉灼烧中。
  “叶、叶誉阁的奶奶?”萧七儿不由自主的一手扶胸,叶誉阁好像二十七岁,就算他爸他奶奶都是二十岁生的孩子,那这齐、齐姐至少也有六十七岁,这模样像是六十七岁?说她三十七岁都是勉强夸大了。
  “不好意思,我跟他爷爷早就离婚,而且我不认为我还有什么亲人可言。”女人自顾自的喝光了杯中的热茶。
  保姆急忙端上一杯温水,“夫人,您今晚已经喝了很多茶水了,晚上会睡不着的,充足的睡眠对皮肤的保养是最好的。”
  齐沧莺本想再喝一杯热茶,可是一听她这么说,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就这样吧。”
  “那个我从没有听四哥说他还有一个奶奶?”姬于桀有些惊诧,他奶奶长的也太像他姐了。
  “冒昧问一下,您不会是叶老的继室吧?”上官宏想委婉的问,结果还是直接开口问了出来。
  齐沧莺邪魅的注视着上官宏,眼角的笑意渐渐收敛,冷哼,“我像是当继母的人吗?”
  上官宏垭口,失语的缩回身子。
  凌箫天淡淡一笑,“叶夫人,我知道您跟叶老已经离婚了,可是我相信更多的人愿意称呼您一句叶夫人吧。”
  “离婚了也好,至少我可以想玩玩他们就玩玩他们,哈哈哈。”齐沧莺仰头大笑。
  “箫天,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她是叶誉阁奶奶,我们找她做什么?”萧七儿发呆了一会儿,突然间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处闷闷的难受,越来越强烈的不安充斥着整个心脏,今日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吗?
  齐沧莺冷冷的审视了一下对面如坐针毡的萧七儿,她看起来很紧张,不由得心里阵阵发笑,“这位就是萧七儿小姐?”
  萧七儿看向她,心里嘀咕:她为什么知道自己的身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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