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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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悦蓝笑了笑,拢了拢耳边的头发:“可不就是那个易先生?”
  服务员笑着对南桥说:“所以这位小姐是易先生的女朋友吗?今天是来给他挑选礼物的?”
  “我不是。”南桥把盒子推了回去,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她当然不是了,易嘉言怎么会选她当女朋友呢?”沈悦蓝弯起嘴角微微一笑,伸手去碰了碰南桥的刘海,却被她一巴掌打了下来。
  啪——
  很清脆的声音,南桥这一下打在她的手背上,毫不留情。
  服务员的表情顿时有点尴尬。
  沈悦蓝却只是收回手来,似是不在意地揉了揉手背,含笑道:“易嘉言就是瞎掉了,也不至于选一个毁了容的女人当女朋友啊……”
  毁了容,三个字,服务员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了南桥的脸。
  这样的国际品牌专柜,店里的人一般都很少很少,眼下更是只有沈悦蓝与南桥两个顾客。
  所有的服务员都看着她们。
  沈悦蓝却又笑呵呵地对服务员说:“你这样是看不到的,人家的伤疤在额头上,被刘海遮住啦,好长一条呢!”
  她伸手比了比,状似有些迟疑地说:“大概,大概有这么长的样子——”
  “你说够了吗?”南桥冷冷地打断她。
  “如果我说没说够呢?”沈悦蓝不笑了,抬头直视南桥。
  其实心里是很气的。
  因为这个叫南桥的女人,余成东弃她而去。
  因为这个叫南桥的女人,易嘉言对她大发雷霆,亲自登门拜访她的父亲,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些什么。总之他走以后,父亲雷厉风行地对她实行了禁足的惩罚,不许她参与任何社交活动。
  要不是母亲的生日快到了,恐怕她也不会有机会跑出来逛街,还成天困在那个空荡荡的家里。
  南桥转身就朝沙发走去,对服务员留下一句话:“袖扣修好了叫我一声。”
  却不料沈悦蓝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你以为易嘉言护得了你一时,护得了你一世?”
  南桥倏地抽回手臂,冷冷地看着她。
  沈悦蓝笑了:“南小姐,做人贵在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你别以为仗着易嘉言一时宠你,肯冲冠一怒为红颜,你就真的是飞上枝头的麻雀了。你顶着这张脸,难不成还真能拴住他一辈子?”
  “……”
  “他如今对你好,只是因为高高在上,生活无忧,所以看见路边受伤的野猫野狗,同情心泛滥了,忍不住拉你一把。像他那样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他得不到?等他见得多了,发现你不过就是个摇尾乞怜的小野猫,你以为他还会继续留在你身边,吃饱了撑的保护你?”
  “我是野猫也轮不到你多嘴。你以为你就比我好得了多少?余成东不要你,你也不过是条丧家之犬罢了。”南桥一字一句地说。
  沈悦蓝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你说什么?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南桥拿起一本杂志,坐在沙发上埋头看书,不再理她。
  沈悦蓝胸口大起大伏好一会儿,不知为何又平静下来。
  她踏着高跟踢踏踢踏往外走,走到一半时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对南桥微微一笑:“哦,对了,不知道你看了这期的《时代》没有,报道里有易嘉言和罗格先生共进晚餐的消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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