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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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什么代替呀?修翎问。
  顾隐打开酒柜,从里面掏出一只酒瓶子,这是星际比较有名的一种红酒,价格昂贵,包装简洁大方,瓶身通透,宛如一块上好的玉石。
  瓶子里还有半瓶红酒,顾隐毫不留情地把酒倒掉,将瓶子刷了刷,灌满水。
  用这个。他把瓶子递给修翎。
  修翎也不挑,十分小心地把花插进去,轻轻舒了一口气。
  你怎么能想起来用这个代替呀?他指了指那个酒瓶,别说,这瓶子无论颜色还是形态,跟花瓶还蛮像的,挺有那么回事。
  我妈爱种花,有时候家里的花瓶用完了,她就用各种瓶子代替。顾隐说:家里的饮料瓶、茶桶,甚至是饼干桶,她都会简单地装饰一下,做成花瓶,在里面养花。
  有时间。修翎低低地说:你带我去祭拜爸爸妈妈吧。
  他说的是爸爸妈妈,不是你的父母。
  顾隐心中又是一动,抚着修翎的脑袋说:好。
  父母死的时候他还小,把父亲骨灰祭天的那一天,风很大,他刚打开骨灰的盒子,一阵劲风出来,把盒子吹倒,卷着里面的粉末扬长而去。
  夫妻两人,没有葬礼,没有墓地。顾隐也没打算修,只是每年母亲和父亲的祭日,他都会跑到当初撒下骨灰的地方,静静地磕几个头。
  然后对着空荡荡的原野说几句话。
  几十年来,都是他一个人,孤零零过去,再孤零零回来。
  以后就有小翎陪着了。顾隐胸腔微微发热。
  修翎把花架从客厅的角落里搬出来,放在斜对着大门的比较显眼的地方,把那瓶合欢花挂在花架上。
  小瓶子吊在木架上一荡一荡的,让人的心也跟着摇曳起来。
  这期间顾隐再三想插手帮忙,被修翎颇有些强硬地拒绝。
  只要自己能做的,修翎习惯自己做,顾隐这几天一直像保护易碎娃娃似的保护着他,这也不让他摸,那也不让他碰,他快憋坏了。
  虽说他现在身体不适,全身上下一股酸麻感,但这种小活还是能干的。无非就是干得慢一点他也比较爱惜自己的身体,不会刻意透支体力。
  你走之前,抽时间咱们去拍一组照片吧。修翎说:挂在花架上面的墙上。不然这墙空着也是空着。既然是咱们的家,家里多少也得有点主人的痕迹嘛。
  顾隐百依百顺:听你的。
  你别什么都听我的。修翎心里其实挺开心的,嘴上却说:你好歹是一家之主,说点意见好不好?比方说,挂这里合不合适,咱们穿什么衣服去拍照比较好,去哪里拍照比较好这些你都说一说。
  顾隐想了想,认真地说:我觉得这些问题根本不用考虑。
  为什么?
  你这么漂亮,穿什么衣服都行,挂在哪里都好看,照片背景在哪,也不重要了。
  修翎:
  他脸上热的不行,虽然人本性上喜欢被人夸赞,但每天被自己丈夫夸,他都不好意思了。
  你快去处理文件吧。修翎看了一眼时间:都九点了,马上上午就过去了。
  顾隐笑笑,站起身走上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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