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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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沛远不置可否,再度走近她,低头说道:“其实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白童惜说:“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不下10次了,而我也已经回绝了你不下10次了,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孟沛远低缓的说:“事实上,我今晚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如果你跟我走,事情也许很快就能出现转机。”
  白童惜认真的盯着他:“你这是想让樊修回家的节奏?”
  孟沛远也不挑明:“我说了,你跟我走,自然会知道一切答案。”
  白童惜表示怀疑:“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万一,他又把她带到了荒无人烟的地方关起来怎么办?
  只要一想到他当初对她做的那些邪恶的事,红晕便从她的耳根一路烧到了脖子。
  见状,孟沛远低沉的嗓音中淬着调笑:“在回味什么呢?说出来,我听听。”
  白童惜打死不承认:“我哪有在回味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孟沛远用手指挑起她的小下巴,仿佛念诗般的说出那些污言秽语:“你难道不是在回味我们在古堡中度过的三天两夜吗?我当时伺候得你舒服吗?真奇怪呢,孟太太嘴里明明喊着不要不要,可身体却……”
  “闭嘴!”
  余光扫见阳台外不停的有佣人经过,也不知道把他那些混账话听去了多少,白童惜情急之下,忍不住张嘴咬住了他勾着她下巴的那只手。
  “嗯,再用点力啊。”孟沛远非但不喊疼,还用着鼓励的语气说道。
  白童惜泪奔了,这男人当真好不要脸。
  见他眼角微翘的盯着她,仿佛很包容的样子,她感觉自己成了无理取闹的那一方。
  这样一想,唇齿间不禁松了劲,她恨恨地撇开小脸,孟沛远的手得以自由。
  扫了眼那只沾有她口水的手,孟沛远也不介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一切在他看来,都是可以忍受的……除了她身旁那些不相干的男人。
  白童惜却有些嫌弃的说:“你快点去洗手啦!”他不是有洁癖的吗?
  “没关系,孟太太再脏的样子,我又不是没有见过。”
  孟沛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面巾纸,轻巧的把手背擦干净。
  “咳!我明明很爱干净的好不好!”白童惜辩解道。
  “哦,是吗?那又是谁三番四次醉酒后,吐在我身上的?”孟沛远似笑非笑的问。
  白童惜无言以对,唯有转移话题:“你不是要带我回家吗?快走吧!再晚我就赶不回来睡觉了。”
  孟沛远立即补充:“赶不回来的话,那就留下,有我陪着,你怕什么?”
  就是因为有你陪才可怕啊!白童惜在心中低嚎。
  就在他们一前一后的从阳台走出来时,碰巧和下楼找水喝的白苏撞个正着。
  白苏对孟沛远一直有种老鼠见到猫的畏惧感,如果可以,她一点都不想见到这个姐夫。
  但既然遇到了,她便无法像无视白童惜那样去无视孟沛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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