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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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将要交代的事说完后,颇有些赞许地看了傅凛一眼:“倒是个不错的夫婿,虽不大会照顾人,却还是很上心的。”
  阿娆一听,知是大夫误会了,立刻张了嘴想挽救叶凤歌的闺誉,却被傅凛一记眼刀吓得缩了缩脖子,话全咽了回去。
  “既尊夫人自己就是医家弟子,想来素日里甚少得病吧?”
  “是。”傅凛双手负在身后,神情坦然从容地应道。
  大夫点点头,又道:“平日不大生病的人,偶尔伤风发热,就容易比旁人拖得久些,其间可能还会有些反复。若尊夫人也是如此,你不必惊慌,照着方子多服几日药就是。”
  诊脉开方都妥了,天色也入了夜。此时大夫若下山回城,城门早下钥,显是回不了家的。
  管事宿大娘取了诊金来谢过大夫,又安排了人将大夫领到已收拾好的西院用饭、过夜。
  将大夫送出北院后,宿大娘折身又回到主屋寝房敲了门。
  傅凛开门一瞧是宿大娘去而复返,疑惑道:“还有事?”
  “五爷,这都入夜了,我让人来将凤姐儿挪回她自己房中去吧,”宿大娘说得比较委婉,“大夫也说凤姐儿少不得要将养两三日,总在主屋也不方便照顾。”
  “我没什么不方便的。”傅凛理直气壮道。
  廊下的顺子与阿娆闻言皆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
  宿大娘这分明是在关心凤姐儿的名声吧?谁在说五爷你方便不方便了。
  宿大娘无奈地望着傅凛笑了笑:“我是说……”
  “知道你要说什么,”傅凛挥了挥手,“她是我夫人,就该在主屋的。”
  宿大娘有些傻眼地回头,与阿娆、顺子对视一眼——
  什么就他夫人了?
  阿娆垂下眼睫藏住自己的白眼,鄙视地鼓了鼓腮,心道人家那位大夫只是误会了,五爷便一路顺杆子往上爬,说得跟真的似的。
  ****
  因大夫交代要给叶凤歌多喝水,叶凤歌又一直迷糊着半梦半醒,傅凛便守在旁边,时不时拿小勺往她唇间润些温热的蜂蜜水。
  也得亏他从来就是个睡不好的人,倒不觉得困,就挨在她身旁靠坐在床头,乐此不疲地照应着。
  到了后半夜,叶凤歌颊边的暗红明显淡了许多,偶尔虚虚睁开眼闹腾两下,瞧着比黄昏时那阵显然要松些,傅凛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
  “你说什么?”他弯下腰,凑近叶凤歌。
  叶凤歌哼哼唧唧道:“红烧肉。”
  对于这人病糊涂了却只惦记红烧肉,傅凛心中有些忿忿,指尖在她颊边画着圈儿,压着嗓音哄人似地问道:“我是谁?”
  “红烧肉。”
  “没有红烧肉,”傅凛没好气地哼了哼,两手作怪地捧住她的脸轻轻搓揉,“大夫说了你不能吃油腻的。”
  若她肯说些他爱听的话,那他还可以放放水,稍稍给她一点解解馋。
  叶凤歌虚着眼儿瞪他,口齿不清道:“我就是大夫,我说可以吃。”
  “你这大夫这会儿不管用,”傅凛忍俊不禁,笑弯了眉眼,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尖,“毕竟你连自己怎么病的都不知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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