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帐中勇剖缠绵意,榻间情纵鱼水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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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曰由爱生忧怖,古往今来多劝世人勿耽于情爱,因动情而私定终身更是极受礼法诟病。对于闺阁女子而言,动情乃逾礼违德的轻浮之举,无论前人所叹“无与士耽”,或是白氏“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的警诫,仿佛情爱于闺阁女子便如洪水猛兽,唯有正色端操、恭静持重,方与礼法相合。
  如今大延民风开放不少,虽已不再有行己有耻、动静有法的严苛女德旧规,但大延女子却也多崇贞静含蓄的矜持风范。
  林时清本就生性安静、自问不是直爽率性之人,也从不知自己亦能干干脆脆剖白心中情思。
  只是比起脉脉不得语,到底知晓对方心意更让人开怀。容霄在林时清面前总是开朗赤诚,将一腔子心意都大剌剌宣之于口,感君缠绵意,林时清自是欣喜安定,也愿意让容霄这般安心高兴。
  就如此刻,容霄听了林时清所言,脸上便全是欢喜得意,一双眼睛都亮晶晶的,只满含笑意凑近了林时清道,“只要清娘喜欢就好,原本我还怕我这般的人会让清娘觉得烦呢。”
  世人多褒扬谦谦君子,多少春闺梦里人都是如此温润如玉,容霄自知不是这般的人,也曾想过林时清会不会更偏爱那样高情远致的男子。可此时他听了林时清的话,那点子顾虑便全消散了,林时清觉得他好,那他便也自信自己的确是好。
  容霄满面的愉悦都被林时清看在眼中,她也不愿弯弯绕绕,只温笑道,“侯爷在我心里这般好,怎么还妄自菲薄呢。为谁动心不是条条框框可约束,人亦各有所好,旁人喜欢什么样儿的我不知,只知晓自己心中所属便是了。”
  林时清话说得从容缓和,却也不免有些羞赧,只见她微侧了粉面、轻垂了水眸,乌润润的长发散在小脸儿两侧,实是桃羞李让、楚楚动人。
  绕是容霄成日与她在一处,也不禁为这云娇雨怯的情态而心跳加快,便又凑近了几分将她脸旁的发丝拨开、在那透着粉意的面庞亲了一口。
  林时清回过眼来看近在咫尺的人,容霄的眉眼原就生得十分好,此刻朗眉星目中添了柔情便让人更觉沉湎。他的呼吸这样近,拂在她脸颊又散在皮肤上,蔓延起迷蒙蒙的热意,林时清便循着那温热的气息,也微微倾身亲了亲容霄的唇。
  之前两人相处大多是容霄讨巧卖乖让林时清亲亲自己,林时清也总会纵着他,可她却很少有如此主动的时候。容霄捧住林时清的脸重重嘬了一口,像只被主人摸了头的狗儿一样眉开眼笑的唤她,“清娘!”
  林时清看容霄这般兴奋雀跃,也学着他的样子笑着亲他的脸唤他的名字,“容霄。”
  两个人就像孩童嬉闹一样捧着对方的脸你亲我一口、我亲你一口,你唤我一声、我唤你一声,将对方脸上哪一处都不肯放过,直亲得两人满脸通红,容霄还搂着林时清不撒手。
  “再亲亲。”容霄又扣着她的脑后去寻她的唇,舌头伸进去碰了碰林时清的,又在湿滑中与她细密相缠。
  朱唇暖更融,唇舌抵弄间,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溶成了满口浸芳。林时清原本跪坐在榻上,此刻只能直起身前倾着依偎在容霄怀中,容霄的手趁着她现在的跪姿向下抚去,从发丝到微凸的脊骨,在细腰上巡过一个弯曲的弧度,再向下用手掌覆在圆翘的臀瓣上。
  突然的动作让林时清颤了颤,容霄放开了她的唇、手却没有移开,见林时清脸上的绯色如红瓷,细腻中透着娇艳与妩媚,容霄讨好似的蹭了蹭她的鼻尖含糊问道,“清娘的……那个完了吗?”
  自从两人初次后林时清便恰好来了月事,可血气方壮的少年刚尝过至欢滋味,又有着满腔子情意亟待抒发,是而容霄回回与林时清亲近便如干柴投烈火,到最后却总得将这火气忍耐下去,实在煎熬得慌。
  “嗯。”林时清听懂了容霄话中之意,点了点头,她也是想念容霄的,想念身体紧密结合时汹涌的奇异感受,仿佛两人的魂灵都会在此时碰撞相融。
  容霄闻言扣紧了林时清的腰,让她坐在他腿上背靠在他怀中,垂头亲吻着林时清的脖颈,像是得逞一般的喟叹,又像是心虚的开脱,“这可如何是好,我只怕是色中饿鬼,每次只亲亲清娘便觉得难忍,所幸今日不必再忍了。”
  林时清知晓容霄这爱卖乖的性子,只笑着不言,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像安抚一般,又用五指捋在他的发间,侧过脸来贴着他有些热的脸颊。容霄蹭了蹭林时清的脸,原本搂在她肩上的手移向了她的脖颈和胸口,在白嫩的肌肤上细细的抚摸着。又垂首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探进了她的寝衣里握住了一只柔软的乳儿。
  脉脉双含绛小桃,一团莹软酿琼缪,容霄极喜欢这一对儿浑圆,少女的双乳不过分寡淡、又不过分丰满,无论是观在眼里、捧在掌中、或是品在舌尖,都是恰到好处的挺翘腴软。
  容霄解开她寝衣的系带儿将其褪下,亲吻着她光裸的肩头、双手揉握着那两团如玉似膏的乳儿,垂眼看去,只见莹白的乳肉溢满他的掌心,嫣红的乳头正在他虎口处羞答答的挺立。
  容霄方才就赤着上身,此刻林时清被他紧紧揽在怀中,后背与他微硬炙热的胸膛相贴,有倦鸟投林般的安全感。她胸前两团雪白在容霄的掌间聚拢,已经带上了淡淡的红痕,揉捻拨弄中带着丝缕的酥麻,让林时清鼻息间生出娇柔低哼,她只能把闭上眼将脸埋在容霄的颈侧,睫毛不停的颤抖。
  “清娘也亲亲我好不好?”容霄得寸进尺般在林时清耳边求她,一只手贴着她的腰腹向下移去探入裤中,掌心覆住娇嫩的阴阜揉按,弯曲一指拨开花唇在细缝中勾抹出湿热的水液。
  “嗯……”林时清仍闭着眼,口中却溢出娇吟,她只随着本能去啄吻,柔软的唇没有章法的印在他的脖颈和耳朵上。
  容霄亦压不住喘息,重了手下的力度去揉那花珠,又在湿漉漉的穴口戳弄,他的手掌灼热,仿佛能化冰雪、催花开,少女腿间的花穴也在他手心绽放含露,淌出一汪汩汩春潮。
  “啊……容、容霄,容霄……”林时清颤抖着身子,一只手反攀住了容霄的肩颈,紧窄的穴口含着容霄的指尖不住吮吸收缩。情浓时林时清总会下意识唤他,两个字伴着吟哦一遍又一遍绕在她舌尖,最后敲在容霄心头,催得心跳愈发快。
  他的长指在湿漉漉的花缝中又勾弄了几回,便拉着林时清寝裤的边缘将它褪了下来,林时清窝在容霄怀中顺从的抬臀,两段儿如嫩藕般的腿颤巍巍的露在烛光下,浑身上下只剩一双玉足还藏在雪白的罗袜中。
  玉足白纤纤,未与人相看,此处向来只在亲密之人面前显露。虽有前次赤裸相对,可容霄不曾细看过林时清的双足。
  他伸手解了林时清踝上系着的袜带,将罗袜褪下。只见玉足白皙玲珑,两只小巧的脚踝带着微红,脚背上有纤细的血管隐在白嫩的肌肤下,玉珠儿般的脚趾泛着娇怯怯的粉色。“清娘的脚真好看。”容霄带着轻喘真心实意的夸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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