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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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量了一下佩剑悬挂的高度后,我搬过凳子,踩上去,取了佩剑在手,沉甸甸,险些没抱住。
  半抱半拖了下来后,接下来就是拔剑出鞘的时候了!
  费了吃奶的劲,终于,拔/出了一指长的距离。一道亮光闪出,晃瞎了我。半晌,才让双眼恢复视觉,揉揉眼,继续拔剑,拔……拔……拔不动……
  停下来喘气,忽然瞅见已拔出的一指宽的剑身上有烙金字。
  却邪。
  很霸气的样子。
  把剑睡到地上,我歇了会,便开始在房中溜达,又在桌台上瞅见一个绘有石榴花的小匣子。打开,一堆小玩意儿,拨浪鼓,金锁项圈,银手镯,玉佩饰,翡翠葡萄,玛瑙珠串……
  惊呆的我随手拿出一个手镯,随手套到手腕上,看了看,竟很合适。
  琳琅满目的八宝妆奁盒底,隐约可见躺着一封书信。我惦着指尖,隔开金银珠宝将其抽离出来。
  要不要偷看呢?我陷入了艰难的抉择中。
  偷看他人私信,是多么无耻的行径啊,我深深地唾弃,然后就抽出了信封内的纸笺。
  展开,念道——
  阿夜,春华竞芳,五色凌素,琴尚在御,而新声代故。锦水有鸳,汉宫有木,彼物而新,嗟世之人兮……
  一只素手凭空而来,夺走信笺。
  我回头转身,见来人已拾起地上佩剑,铿地一声,回剑入鞘。
  我望着他,酝酿而出:“爹……”
  ☆、第33章 赠我古剑烙我之名
  出宫的这趟寻爹之旅,终于让我找出了重要证据。
  晋阳侯府仆从有限,未有女主人出现,也未见有小孩子,晋阳侯卧房内却有小儿饰品,且包含了各个年龄段,尤其一个镯子刚好合我手腕,再无更大的手镯,可见是一直收藏到我目前的年龄。至于这封书信开头的阿夜,想必就是被我父皇夺走的晋阳侯爱人,也就是我娘亲的小名。
  我真是太机智了!
  当即,我就扑过去了,将晋阳侯一抱:“爹!”
  我“爹”捏着陈年书信,愣了,许久后,才道:“乱叫什么。”
  果然不能轻易相认!
  我十分体谅他,替他说道:“爹,元宝儿知道您被迫不能与孩儿相认,却只能以君臣身份相见,实在是一桩人生伤心事,可歌可泣的人间惨剧……”
  人间惨剧的主角将我搭在他腰间的肉爪给掰开了,埋在他腰上的肉脸给托了出去,“你爹不是在宫里好好的?乱认爹是你的新游戏?还是说,潜入别人卧室偷看别人*被发现后,想办法逃脱惩罚的一种声东击西金蝉脱壳之法?”
  我的肉脸尚未脱离他手心,被他的一番话听呆了,完全忘记了酝酿已久父子相认应有的感人对话,只余诧异。不管怎样,都不应该是此时此刻出现的情境呐。
  不承认是我爹的晋阳侯没有放开我的胖脸,相反却拿手指蹭了蹭,一路划到眉间,“这呆呆的样子,可真不像她。”
  原来是嫌我呆,才故意不相认?
  看来,连我亲爹都不知道,我呆滞的时候,只是在深邃地思考事情,无暇顾及表情而已。
  我收了深邃的思索,立即不呆了,“不像谁?我母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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