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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侠生气地说道。
  同性恋不可耻,骗人家好好的女孩子就是不对!
  他早就想好了,这辈子就跟舅舅还有宁伯伯一样,他和老大互相就这么守着彼此,绝对不去祸害人家姑娘家。等他和小北老了,就去收养个孩子。实在不行,老了就去养老院,把一切财产都捐献给国家,国家给他们养老。
  是啊,所以我怕我去了会忍不住直接把他们的酒桌给掀了。
  凯哥说着,咬牙切齿地饮下一杯苦酒。
  姑娘肚子里都有孩子了,我能怎么说?他就是个畜生!
  喝罢,低下头,悻悻说了一句,
  我也是个畜生
  曾经并肩在茶园行走的青葱少年郎,终于也长成了不同的模样。一个去城里追名逐利而不得,另一个则变得面目猥琐起来。终究长成了自己曾经厌恶的模样。
  所以说初恋这种东西,万一分手了,能不见还是不见的好。最好老死不见,彼此心里保留最美好的样子。
  范侠再不说话,酒都喝不下去了。他双手捧着小小的酒盅,靠着同样无话可说的宁小北,只呆呆看着炉子下方跳动的橙红色火焰。
  没多久,楼下传来人声,酒席散了,村子里的人也陆陆续续回家。
  沿着山坡的灯渐次亮了起来,像是宫崎骏动画片里的画面,配着《渔舟唱晚》的中国民乐。
  见到家里突然出现的客人,顾老师的父母都有些惊讶,半真半假地责怪起儿子为啥不早说自己的学生要来玩,转而对他今晚硬是不出席老同学的婚礼酒席释然了原来是等着两个上海来的小朋友呢。
  因为他们两个来的突然,而且到达的时候也晚了,来不及晒被褥,凯哥只好把自己用的那条被子给贡献了出来。
  反正是两个小伙子,挤在一起也无所谓,说不定比自己睡一个被窝还热乎呢,顾妈妈一边给他们收拾房间一边笑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宁小北尴尬地笑了笑,上前和她一起铺褥子。
  乡下的房子就是房间多,宁小北他们睡在二楼,凯哥房间的隔壁。他父母年纪大了腿脚不好,就睡在楼下堂屋左边的大卧室里。
  厕所在楼下,一会儿让你们老师给你们烧水洗漱,有什么其他想要的就告诉你们老师哎,他现在也不是你们老师了。行了,睡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让阿凯带你们去山里转转玩玩,乡下好玩的地方不少呢。
  顾妈妈收拾完屋子,笑着跟他们道了晚安,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楼下走去。
  这时候已经夜里差不多九点半了,对山里人家来说已经很晚,过了平时的休息时间了。
  行了,睡吧。我知道你们有一肚子话要问我,往后的日子长的很呢,不急在一个晚上。
  凯哥也站了起来,走到房门口。
  他虽然嘴里说着你们,但眼里只看着宁小北。
  好歹教了这两个小家伙三年,这两人他还算是了解的。
  范侠就是个使力不使心的傻小子,大大咧咧的,做事都凭一腔热血。
  至于宁小北三年了,他都没看清楚他。
  也是真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就成了一对的。
  我跟你说啊
  临走临走,顾凯歌一把拉过范侠,把他往门板上一推,贴着他的耳朵说道,我这床被子是今年新做的啊,六斤的新棉花,都是新絮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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