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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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珍两手空空,只能跟上。
  眼前,是他高高的个头慢慢走着的姿态,以前她就觉得他的样子很好看,直到现在,在她心里,也不能否认。
  不知道究竟走了多少级台阶,南珍暗腑大概是到了顶楼。
  整个顶楼只有一个门,门上挂了锁,金灿灿的很惹眼,南珍的眼前突然多了一把钥匙,巫玉堂白净的手指捻着钥匙对她说:“以后你来保管。”
  南珍不肯接,又听他说:“怎么?要我自己开锁吗?你后悔做下人了是不是?”
  南珍立马拿走了钥匙,头一次用不怎么熟悉,转了好久才转开。
  门一打开,她就闻见了一股味道。
  不知该怎么形容,那是常常在老人身上能闻见的味道。
  顶楼只有一扇隔窗,光线打在厚厚的地毯上,能看清空气中的灰尘。
  她不禁就想到了他的洁癖。
  可他似乎对这里却格外容忍。
  旧的地毯,旧的隔窗,灰尘,味道,还有那一整面墙的书柜上,破旧不堪的书籍。好像都是他的宝贝。
  ***
  阁楼里有桌椅,他却喜欢席地而坐,随后翻开之前看了一半的书,细细品读。
  他不管她,南珍也不敢乱动,就挨着门板站着。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一切都跟静止了一样,除了他偶尔小心翼翼翻书的动作。
  “坐吧。”看书的人突然出声。
  南珍不肯,她从没见过这里的仆人什么时候有在她面前坐下的时候。
  这是规矩,她懂。
  她现在,不过是在偿还她欠下的救命之恩。
  “坐下吧。”他又说。
  可她就是倔强。
  巫玉堂放下书,抬起头来看,心中暗叹,实在是太不听话了。
  他指了指脚边的椅子:“你坐上来试试看,这个椅子腿好像坏了。”
  这样的吩咐,南珍是可以接受的。
  她小心地坐下,晃了晃感觉椅子腿很稳。
  正要站起来就被巫玉堂压住了,他也不坐在地上,反而拉了椅子坐在她身侧,脚背勾着椅子腿,时不时触碰到南珍的脚尖。
  南珍悄悄移开脚,很快他便又欺上来,还将手肘搭在椅背上,调整姿势品读,从头到尾眼皮都没抬起来过。
  虽然他看起来很舒适,可南珍觉得他说不定正在难受。
  其实巫玉堂是难受的,别人喜欢的懒散坐姿在他感受下来,简直是一种刑法,可没办法,就是想这么挨着她一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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