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驸马疯了 第6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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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自己时,有时不只像在看自己,更似是透过自己望见了别的景象。
  她想,齐棪绝不似表面看上去的那般云淡风轻。
  而她,什么也不知道。
  只能接受他突如其来的情意和善待,就像从前接受他的冷淡与拒绝一般。
  无可奈何。
  翊安向来好眠,夜间睡得沉,便是如此也被他吵醒过一回。
  齐棪不知做了什么惊悚骇人的梦,整个人抖得厉害,急促地喘着气。
  她只好将他喊醒。
  他从梦里挣扎出来后,无论翊安怎么问,都是一言不发。
  只是紧紧地将她锢在怀里,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脆弱得依赖着她。
  翊安又想起那日早晨,去王府喊他时,他在梦里,一遍遍地说:“翊安别哭。”
  所以,他今晨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到底什么梦,能次次把他吓成这样。
  又为何被她撞见后,总装得若无其事,从不肯坦然说出。
  翊安将心里的担忧妥善藏起来,演技精湛地挑起一边的眉,漫不经心地试探道:“看着我想什么呢?”
  齐棪抿唇一笑,柔声道:“殿下先猜。”
  翊安抬起半边身子,故作思索,揶揄道:“定是想到日后常要在我榻上睡,觉得此生无望,正在可怜自己。”
  因着她的动作,白瘦的锁骨处春光微现。
  露出暧昧缱绻的一排红印,正是他昨夜干的好事。
  公主大人尤不自知,头撑得比他高些,便摆出高高在上的尊贵仪态来。
  明明自个儿是撩人的祸水,却将他当男宠似的打量。
  齐棪心猿意马,急切搂住她的腰,朗声笑起来,“臣竟不知,殿下有如此妄自菲薄的时候。”
  翊安被他一搂,也破了功,笑着伏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暗自咬牙切齿地想,哪里是她妄自菲薄,成亲两年这位主才肯收心过日子,谁知他往后又会如何。
  而她现在只想知道,他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噩梦不断缠身。
  “很好笑?”翊安修长的柔荑,放在他的颈脖下。
  “不好笑。”齐棪装作窒息,演得滑稽又逼真。
  见翊安笑,才轻声道:“咱们花样还没试完呢,正新鲜的时候,殿下莫要胡思乱想。”
  “?”就新鲜在这种地方。
  瞧她脸色不对,齐棪立即追加一句:“便是不新鲜了,臣也舍不得离开殿下,你可是我的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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