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驸马疯了 第7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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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下之意并不苟同翊安高高挂起的行径,一副为民请命义不容辞之态。
  “高风亮节,国之大幸。”翊安由衷佩服,抱拳:“您是条好汉,走好。”
  司马甄吹胡子瞪眼道:“恕臣直言,您这话……”
  “我知道,不成体统对吧,再见。”翊安关上车窗,没空跟老头啰嗦。
  不听话的人要付出代价,这种时候上书替陶家求情,指责天子暴虐,等于找死。
  听说那日,御史台数十人被当庭扒了裤子杖责。
  司马甄赢在年纪大,别说皇帝不忍羞辱,旁人也没那心思脱他裤子。
  只被罚跪了两个时辰,最后被抬回司马府,差点驾鹤西去。
  齐棪点头夸道:“陛下到底还顾了情面。”
  前世,魏琇曾杀过言官。
  后来,在阮镛实的怂恿下,又将司马甄下狱,欲处以极刑。
  如此一比,今世已是有了仁君之风。
  他给的十天期限,转瞬即逝。
  齐棪本也没打算能将跑了的人捉回来,只是希望那两个人好自为之。
  放在前世,他八成会因为这道旨意呕血。
  然而今生,他将一切看得都淡。
  家国能安,翊安在他身边,其余的不必烦扰。
  连舜钦如今暂掌左司,若真有大事,自会向他禀报。
  何况近些日子,左司的事情甚少,倒是右司忙得脚不沾地。
  准确的说是阮间在忙,花燃以母亲身体抱恙,要常在身边陪伴为由,许多案子都不大管。
  右司如今,几乎是阮间说了算,闹得人心惶惶。
  也是在这时候,茶楼里开始说,笑面阎王花燃的手段虽狠,起码是个人,也从不滥伤无辜。
  言下之意,姓阮的就是条疯狗,跟他父亲阮镛实张扬到一处去了。
  譬如办案时竟误杀良民,私自将罪犯处死。
  所过之处,店铺被砸,宅院被毁。
  都在道,这哪里是替皇帝办事的听竹卫,这是替阮家铲除异己的一把淬过毒的匕首。
  民怨官怨鼎沸,偏偏皇帝装作不知。
  还夸阮间事情办得好,赏了无数金银珠宝、良田宅院。
  翊安稍感不安,扬了手里最后一把鱼食,蹙眉问:“玉奴早两年已暗暗与阮镛实抗衡,为何现在又重用阮家父子?再这样下去,莫说听竹卫,便是整个……”
  齐棪用湿帕子替她擦手,接过话道:“肥肉扔的多了,才能彻底将疯狗养成目中无人的恶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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