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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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念冷冷看着裴子墨,“裴子墨……”
  听到苏念那咬牙切齿的声音,裴子墨不怒反笑,淡淡道,“嗯,我在,你醒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苏念瞪着裴子墨,恨不得将他身上瞪出个洞!
  裴子墨却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不以为然道,“嗯?做了什么?如你所见,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谁能解释一下,她明明是睡在裴子墨外侧的,为什么现在会睡在裴子墨里侧?
  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谁能解释一下,她明明是隔着一些距离地睡在裴子墨外侧的,为什么现在会贴的如此近地睡在裴子墨里侧?
  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谁能解释一下,她明明是穿着外衫隔着一些距离地睡在裴子墨外侧的,为什么现在会外衫、里衫都被脱了,只身穿一件抹裙贴的如此之近地睡在裴子墨里侧!
  这叫没做什么?睁眼说瞎话!
  苏念怨念地看着裴子墨,不禁冷声道,“裴子墨,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眼看着,苏念就要真动怒了,裴子墨也不打哈哈了,淡笑着解释道,“是这样的,昨夜半夜,我感觉手麻了,一醒来,才发现你竟与我同睡一铺,不由得欣喜万分。可是手麻却是不争的事实,只好将你调换到里侧来睡,换一边手。可是你的衣衫被我压住,我怕你睡得不太舒服,便只好将你的衣衫脱了去。”
  裴子墨好似没有看到苏念因着他那些话而愈来愈阴黑的脸色,继而说道,“嗯,然后,发现你的里衫也有些碍事,尤其是碍着我将头靠在你肩膀上,格外不舒服,我便将你的里衫也脱了去。而后,你衣着单薄,被子又不是特别大,我怕你着凉,就将你拥得紧了些。嗯,就是这样。”
  听着裴子墨那类似自圆自话,自问自答的解释,苏念脸色越来越黑。“……”
  什么叫就是这样……如果他嫌她的抹裙也碍事,那是不是连抹裙也要脱了,只给她穿一件肚兜?
  苏念冷冷看着裴子墨,就连开口说话的声音也是冷冷的,“昨晚,你装醉。”
  不是疑问句,也不是问他,而是,肯定句。
  裴子墨好看的远山眉微挑,眼里划过一抹笑意,淡淡道,“真醉。”
  不醉于酒,醉于情。
  苏念闻言手紧紧攥住被角,神情敛敛,“裴子墨,以后我再相信你,我就不姓苏。”
  裴子墨微微蹙眉,“我昨晚真的醉了。”
  而且,苏念生父是南宫浩天,本来就不姓苏。
  “……”苏念不知到该说什么,这只睁眼说瞎话的狐狸。
  裴子墨也坐起身子,从身后搂住苏念,任凭苏念如何动脱,裴子墨还是紧紧抱着苏念。苏念微微敛眉,冷冷道,“裴子墨,放开。”
  “不放。”
  苏念敛了敛眉,淡淡道,“你要记得,我还未及笄。”
  而且,及笄也就十五岁,不可能做那些险些擦枪走火之事。对身体不太好。
  裴子墨听苏念这话,苏念没生气?“我知道。”
  苏念闻言点点头,作为一个在现代待过的人,苏念深深知道也了解这个时期的男子对心爱之人的躁动。可是,她不支持。“你知道就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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