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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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灿胡乱要了杯热牛奶,然后才注意到那空姐,相貌平平,身材倒是不错,是谁说的空姐就一定是美女的?
  两个小时,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张灿好不容易挨到飞机到达目的地,急急的又出了机场,因为身上没有带任何的行李,所以行动是要比别人快得多,在机场大楼外,出租车挨个的排得如同长龙。
  张灿上车只问了一句话:“到张家庄要多少钱?”
  那司机愣了一下:“张家庄?……是过县的小地方,从市区过去可是有一百公里啊,这包车……”
  犹豫了一下才又说道:“这么远,打表肯定不划算,一般就要算包车,最少要三百,不过我不跑……”
  “我给你六百,只求快,可不可以?”
  张灿一下子就打断那司机的话,直接把价钱翻了一倍,心忧急之下,这点钱自然不算什么,就算再多几倍,那也是小事。
  那司机呆了呆,六百块,这一趟的纯利润至少就有四百多块,不用过高速,没有过路费,只有油钱,一百块足够了,平时一天生意最好时也不过两百多块,而今天已经赚了一百多了,这一趟就能赚两三天的利润,确实很吸引。
  不过最近出租车司机被打劫的也多,所以一般来讲,司机都不愿出市区。
  再看看张灿,文质彬彬的,倒也不像歹徒,那司机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可是可以,不过我要拉一个同伴一起,你同不同意?”
  “行,我没意见,只要你抓紧时间,我妈病了,我是从锦城赶回来的!”张灿看得出那司机担心什么,他要带一个人自己当然没意见,反正自己又不是干坏事的人。
  正文 第二十章 相亲(一)
  那司机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叫了个人,在城东口等着他们,听他的语气,那人应该是他的妻弟。
  一路上又聊了几句,那司机对张灿的印像又好了些,因为张灿说的话是很正宗的本地话,说的地方也是很准确,没有丝毫错误,说是张家庄的,确实不像假话。
  司机的妻弟是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槐梧的身材看起来像个铁塔,坐在副驾座上时,车身似乎都往下沉了一下。*出市区后,司机的妻弟跟张灿聊了几句,张灿心不在焉的有一答没一答的,那人也没了兴致,不一会儿就呼呼大睡起来,张灿盯着车窗外直发呆,心里也越发的焦急起来。
  在柏油路主道上还是很快,司机开到了八十迈,一个小时后,进入了乡村小道,速度就慢了起来,不过路虽窄,只有四米多宽,但全是一色的水泥路,平坦得很,就是弯道多,速度只能慢下来。
  张灿瞧着这本应熟悉的乡路却感觉陌生,几年前离开的时候,这些路还是烂路,如今却全都是混凝土浇铸,路边的田地间也多了以往看不到的家作机器。
  到了村口,路也到了尽头,那司机一停车,他的妻弟仍在睡觉,张灿先掏了钱数了六百付给他,然后说了声“谢谢”,也没多的话,下车就急急的往村子小道进去,自家的房子在西头。
  村里的老街还是石板路,只有三米宽,这个时候,家家都基本上在做下午饭,楼顶的烟囱上炊烟许许。
  张灿心忧如焚,加快了脚步往家走,途中遇到两个扛着锄头的村民,也没注意看,倒是人家叫了一下他:“咦……这不是国年家的老二吗?”
  张灿一瞧,依稀模糊的印像,顺口就道:“国兴叔,国成叔!”
  这两个人都是张灿爸一辈的堂叔,没脱五福,在张家庄,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姓张,而张灿的辈分算低的,他老爸张国年这一辈的人又最多,所以见人就得喊伯叔,上小学初中时,同班的张家人还有他的爷祖的,那时小不依辈分,是直呼名字,少年叔侄当弟兄,不过长大了就有些尴尬。
  张灿此时心忧老妈,也没心情跟这些隔房堂叔多说话,喊了一声后便急急的往家走,身后似乎隐隐听到张国兴在说着:“国年家老二在锦城发大财了……能干,有出息了……”
  张灿急匆匆的走了几十米后,又忽然想起,怎么不问一下这两个堂叔,老妈的病怎么样了呢?
  转过弯便见到了自己家的老屋,三进屋,中间是堂屋,两边厢房,左边的厢房是大哥张继业住,右边厢房是父母和妹妹张华住,中间堂屋是公用,大哥结婚六年了,嫂子叫朱红玉,也是本村人,小侄子张亮今年五岁,一家子在结婚的第二年分家了。
  堂屋门口有个五六十岁的老妇端着个小簸箕择豆子,旁边还有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也伸着小手在里面拨动。
  张灿脑子一昏,几乎有些糊涂了,这门口做活的不是老妈刘春菊吗?惊诧中瞪大了眼睛走到近前,发着呆问道:“妈……”
  刘春菊一怔,抬起头来一看,呆了呆,然后才欢喜不尽的扭头朝屋子里叫道:“国年,继业,张华,赶紧出来,亮亮二叔回来了,亮亮二叔回来了!”
  张灿盯着老妈仔细看着,老妈大声喊着,中气十足,哪里像个有重病的人?
  刘春菊扭回头又对那小男孩教着:“亮亮,快,快叫二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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