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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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大寿无奈,只得也跟着喝下去。一来二去的,就连着喝了十几杯酒下肚。可祖大寿就感觉这头脑之中,竟然有一些混胀起来的感觉,一道热气自小腹内直冲下去。不觉,下面已经是剑指苍穹。这一下祖大寿霍然大惊,心底无论如何也有些压制不住,那蠢蠢欲动起来的念头。
  就好象一颗毒藤一般,枝蔓经过雨水的灌溉,已然是不受控制的,开始疯魔一般的成长起来。再看那面的萨仁高娃,此刻倒也比自己强不到那里去?双颊赤红,一双媚眼如丝般的,向着祖大寿的脸上望来。身上得衣袍早也解去一半,如今是半边坦承与自己的面前,那白的赛过地上的雪一样的肌肤,还有那赛过天上的圆月一般的……。
  祖大寿急忙摇摇晃晃的站起了身,打算趁着自己头脑之中尚有几分的清明,早些离开此地,可已然是晚了。萨仁高娃心中对此十分的清楚,在这酒水里,早已放进了由佟六爷交给自己的一种春药‘神仙倒’。那位佟六爷说,此药的关键是无色无味,且开始之时,让人感觉不出一丝一毫的变化。但随着酒越喝越多,这药量也就开始累积起来,一直达到所需要的程度。如今看这位祖大寿,明显是已经抵受不住了,想要趁着他头脑还算明白离开此处?可那又岂能任其达成所愿?萨仁高娃也同样东倒西歪的扶着墙壁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对其吹气如兰的魅生言道:“将军且慢,小女子实在是仰慕将军已久,还望将军垂怜一二。”说着,身子扑到了祖大寿的身上,一只小手恰恰的,顺着祖大寿的衣袍滑了下去,顺手捏住了一样他的自身东西。这一下,令其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心底的。
  托起萨仁高娃便放在一旁空地之上,伸手便将子身上的袍服脱下,随手扔在一旁。却见萨仁高娃也慵懒的挺起娇躯,随手撤去身上的衣袍。却趴伏在地上,将后身挺得很高。回过头朝着祖大寿温声言道:“请将军提枪上马。”这令祖大寿实在是难以坚韧的下去,不久,箭楼之上一片春光弥漫,喘息声断断续续。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做了多少遍?二人不久沉沉睡去,这一睡也不知过了多久?夜色阑珊,后山崖下夜风又起。祖大寿感到头疼欲裂,并且身子也感到酸软十分。在刚醒来的那一刻,几乎还以为自己尚在自己的府院之中?正欲出声唤人来沏壶酽茶过来,也好去去头疼,醒醒酒气。
  可忽然发现在自己身旁,竟然躺着一具白花花的娇弱的身子?这让祖大寿大吃一惊,慢慢记起来了,自己是应这个蒙古女人之邀才来到此地的。却没有想到,最终自己还是中了对方的计了。可对方竟肯亦一具清白的身子来引诱与自己,到底欲图何事?莫非是替她爹来跟我借兵的么?
  见祖大寿清醒过来了,萨仁高娃便也慢慢爬将起来,也是一身痛楚不堪,却强自忍耐着。“将军何时醒过来的?可是还要来过么?”说罢挺了挺胸,听到她所说的这一句出口,祖大寿好悬没有一口血喷出去。还来?自己此刻的脚跟都软了,走路都东倒西歪的了,还要来的话,那估计今夜,也就得就此马革裹尸还了。不过,倒是可以和地下,自己的二弟去做个伴了。只是二弟是光荣战死的,而自己呢?倒也是战死的,何种战么?颇值玩味。
  “多谢姑娘美意,此事还是先暂时到此为止罢,如有下次……?”祖大寿都不晓得自己嘴中在说些什么?最后一句话说出了口之后,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自己敢莫是冲昏了头不成?否则又岂会如此胡言乱语?谁知萨仁高娃并不以为杵,十分从容且平和的站起了身来,一点也不避讳与对方,将地上的衣袍捡拾起来,一一的穿在身上。
  “小姐敬请放心,我祖大寿绝不会白白要了小姐的身子,日后定要给小姐一个交代。只是,尚需以时日,让祖某好好地考虑一番才可。如小姐不信,祖某可指天立誓。”祖大寿此时是进退失据,如今摆放在自己眼前的一条路,似乎也只能迎娶这位姑娘回去了。只是,此事倒是急不得,毕竟二弟新丧,自己做哥哥的,怎么好在弟弟刚死一个月期间,便去迎娶妻室入府?这若是传将出去的话,好说而不好听。到那个时候,又让冰雪城的人如何看待与自己?让唐枫怎么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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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六十七章一事不烦二主
  第四百六十七章
  却听得萨仁高娃语气稍显得有一些冷淡,对其回复道:“本姑娘倒不期望能嫁入将军府中,今日一事,也是你情我愿的。怪不得将军一个人,将军尽管可自行离去。也免得因为妾身而耽误了将军的前程?”说罢,却是转过身盯着后山那满天的星辰望去,那颗颗闪烁在天空的夜星,似乎伸手可及。
  祖大寿听到她的这么一番话,本该是大大的松口气。可毫没来由的,却感觉自己心中被刺痛一下。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并不曾说出来,便转身下了箭楼离开后山而去。可分明感到,始终有一双比较幽怨的目光,射在自己的后背之。勉强咬着牙,就此赶回自己的府宅。虽然今日回来得颇为晚了一些,但是,守门和管家无人敢对此过问一声。只是将茶烧好了,给其送了来,管家又来,小心的低声对其询问着,问其让后灶准备几道菜?
  只是祖大寿此刻明显没有那份心,方才在门口遇到祖大乐,都没有闲心去理会与他。更确切点说,大概是因为自己做下这等野合之事以后,总怀疑会被他人给看出来?尤其会被自己这唯一的三弟看将出来,就凭他那张大嘴,再出去给自己好好的一渲染,那自己非得寻棵歪脖树去吊不可?
  听管家询问自己晚菜肴,想要吃些什么?仔细的想了想,忽然对其开口问了一句道:“你去吩咐后灶师傅给我一道扒羊肉,在烫一壶杏花酿来,便足矣。”那个管家听得直眨眼睛,因这牛羊肉汉人吃的不多,而府中的那位师傅,充其量也就只会做一般的菜肴。如今去吩咐他,做一道用羊肉为主料的菜呈来,他会做得出来么?犹疑着的应承了一声,转身下去吩咐后灶去试一试,老爷偶然心血来潮得这个想法。只是似乎他忘记了一件事,整座祖府之中,也寻不出一块羊肉出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羊肉,你又让那后灶的师傅拿什么东西,去将其做出来呢?对于这些,管家是没有心情去理会与他的,目前只管好一件事,便是能让自家的老爷,高高兴兴的将期盼中的菜吃到嘴中,这才是当务之急的。
  待走到后灶,将老爷吩咐下来,急想要吃到嘴中的菜,对这位大师父一一说明之后,这便就欲转身离开此处,也好回到房去伺候老爷去,看老爷今儿面色稍显苍白。估摸着一定是今天累着了,所以,老爷无论想要什么?这位管家都势必要达到他的满意才行,否则的话,这管家当得岂不是要失职了?
  “赵管家你且慢走,你方才所讲的那个扒羊肉条,先莫说我会不会做?关键一点,既是这羊肉你又让我何处去弄来?这肉如要是弄不来的话,那就更谈不能将此菜做出来了?并且,我听说这冰雪城内牛马倒是有很多,可就是这羊,在这城里可实在是没有地方给您去弄来。如此一来,这道菜也就做不出来了,麻烦管家可否再跑一趟?去问一声老爷去,看看能否换另外一道菜去?”这个厨子说完之后,盯着眼前这个胖胖的管家,不晓得其是否会答应下来?
  听着厨子如此一说,管家也知道,自己是给对方出了一个难题。对这有无羊肉的问题,自己实在是一开始便就没有想好,只管匆忙答应下来,结果此时倒是做了蜡。而这,到也丝毫怪不到对方那位厨子的身。人家只管做饭,买菜的差事自然有人去做的。只是眼下尽管很想要派人出去将菜给买回来,只是,这深经半夜的,又让手下去何处买羊肉回来呢?不觉沉思良久,也没有想出一个好的主意出来?
  那个厨子眼见管家,此时却是哑然不语,也就猜到了分。好在这赵管家,素常人也是带着一团和气的吩咐人去做事情。也从不曾克扣过下人的例银,也没有骂过属下,至于说吩咐人杖责与手下仆役?那更是没有的事情。而祖府的仆役们,却越发的恭敬与他,他若是吩咐下去什么事情?无不是极力的又快又好的将之完成。
  眼见着赵管家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这位厨子到也不好站在这里,看他的哈哈笑。便蹙起眉头,开始陷入沉思当中。思索片刻之后,忽然稍带些惊喜地对着管家言道:“赵管家,我想我有了一个好办法了?只是,此事需要瞒着些老爷。若一旦为老爷所知的话,那你我便都吃不了兜着走。”一边说着一边猫下腰在屋内寻找起来。
  听见自厨子嘴里头,竟然有这么一句话说出口来,真使得赵管家不由为此心花怒放。急忙对着他开口询问道:“快与我好好地说说,看看到底是何好办法?这件事情一旦成功,我必会守口如瓶,绝不会使老爷听到此事的。但会对老爷说,你在做这道菜时候的辛苦。”赵管家说着,就等着此人说出来他的绝妙的主意。
  眼见着赵管家把自己越捧越高,倒使得这厨子的脸面,竟然有了几分的羞惭神色。便对其回复道:“总管可是听说过,挂羊头卖狗肉一事?实则说讲起来,这羊肉除了一身子的膻味。就是肉质细腻,做得好了,可以说是入嘴即化。可无有羊肉,那也只好拿狗肉来替代与它。好在狗和羊一背拔了皮之后,外表相差不多。而且狗肉也是十分的细腻,做好了管饱咱们老爷尝不出来。只是,一是需要总管,今后闭口不言此事。二么?还请总管给找一条狗来,我这里也好早一些将其给宰杀了,做成菜,总管也好早些给老爷端送过去。”这个厨子果然是头脑灵敏,片刻工夫便想出一条计策出来。并且对其表示,自己绝不会跟总管去争抢,这次向老爷讨功的良机。
  “嗯,那此事便一人一半的去办。我去给你寻条狗送来,你在这里将刀磨得快一些。在将水都早些烧好了。”总管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打算出了厨房去找条狗来,这样也好能让对方将这道菜做出来。而实际来说,原先在这座府中,倒还真的养过狗。只是在后来,因祖大寿不喜这狗,每逢夜里总会胡乱的吠叫。便命人将狗送了人,可没有想到今儿又要用?这让这位管家于深夜之中,又能去哪里找一条狗来?
  眼看着总管虽然是大包大揽,说出去寻条狗回来。可二人都晓得,如今在这冰雪城内,除了冰雪以外,这狗并没有多少。即使有一些人家养狗,可人家又岂会将狗双手奉赠与自己?即使是自己掏钱去买,只怕也没有地方买去。一时之间,不由站在那里筹措开此事来?
  却听那厨子悄然叹了一口气,复又开口对其言道:“算了,一事不烦二主。管家请出去稍等片刻工夫,我也好跟虎子告个别。如今也只好舍出去虎子了,是绝无他法。”管家听了之后,不免面神色就为之一变。有心想要阻止此事,可那面老爷又要的很急,自己也确实是走投无路,也只的叹息一声,迈步出了后灶。
  过了一会,就听一阵呜咽声在房中响起。过了足足的有半柱香的时间,就见那厨子在里面将门拉开,无声无语的伸出双手将一盘子的肉朝着管家递了过去。管家接过了肉,不免替其难过,更是暗自埋怨自家老爷。怎么就想起来非要吃羊肉?而家中的猪肉倒是有不少,他却不张罗着吃?
  只是他又如何晓得这位祖将军的心思?说吃羊肉,也只不过是和管家顺口搭音罢了。脑中心中都在不停地回忆着,今日所发生的那一件事。想到萨仁高娃的那具温暖柔软的身子,不觉自己胯下某物又是剑指苍穹。正在此时,赵管家却推开房的门轻轻的走了进来,其手中正托着一个托盘,面摆放着一个盘子和一把酒壶一个酒盏。
  “老爷所要的扒羊肉条,因后灶的厨子也不晓得如何做法?只好照着他会得弄了,不知可合不合的老爷的口味?请老爷品尝一下,如果不好吃的话,在令他重新做来。”赵管家有些心惊胆战的,把菜替祖大寿放到八仙桌。目前只恳求自家老爷,千万不要尝出来那只是狗肉。
  听管家说,厨子居然把这羊肉给做出来了?倒令祖大寿对此有些感觉惊异,看着管家脸那挤出来的笑意,总让其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不太对劲的地方。只是毛病出现在那里?自己却又并不晓得。索性放开怀抱,而对于今日所发生的那一段小事,也只当它是自己作的一场春梦罢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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