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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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发实心炮弹,呼啸着从空中落了下来,正砸在船尾处。顿时,将船的后面甲板砸出一个窟窿来。好在对方所使用的不是开花弹,否则,这一下就够东北军的呛。眼瞅着对方已经动了手,东北军的战船也立时便开始还击起来。而东北军战船上的火炮,不仅其所使用的炮弹是开花弹。更主要的,这十几门的火炮,全都是由着戴氏父子最新研制出来的。威力巨猛,炮弹里的分量却又十足的很,发射的又远,命中率也十分的高。
  十几门的火炮一起打响,只见在船的侧弦上,一排排火龙喷啸而出,开始的几发炮弹,距离着前面郑家军的海船,还稍稍的有一点的偏离。这也让郑家水军以为,东北军的火炮也不过如此而已?可接下来的数枚炮弹,却是一发都没有走空。其中的几发炮弹,正好在船身的中央处爆炸开来。
  顿时就将船上的桅杆,具都给从根部炸断,长长地桅杆,从半空之中狠狠的,就朝着站在船甲板上的人们拍击了下来。而甲板上的人们,此时只顾着来回的奔走着,想要躲避开这些凌空而至的炮弹?可哪里防备的到,这几根桅杆?立时便有几个人还来不及躲闪,就被桅杆给扫落到海水之中去。还有两三个人,却被为敢给砸到下面,口中的鲜血喷涌而出,显见亦是不活。可即便如此,对面的那艘东北军的战船,却还没有打算停止住的意思?
  无数枚得开花炮弹,一如方才那样,不时的飞落在船甲板上。船上此时,已经有一两处起火的地方。船上的郑家水军,慌忙的提着水桶,去在海中取上来水之后。又惊慌失措的将水桶里的水,对着此时火势最为严重的地方泼洒着。只是不晓得,东北军在这炮弹里面到底装了何物?
  这水刚一泼洒上去,却见那火苗子哧啦一声,竟然窜起一丈来高,这水不仅不曾将火给救灭?反而是将火焰给激得更加的高了起来。显而易见,这船上的火势已经是没法再救了?就在郑家水军因此而奔波忙碌的时候,却从其身后的那座小岛的两侧,竟然又驶出来两艘战船来。
  正好,那辆艘战船也分别将小岛的左右两条水路给插死,正和前面的那艘东北军的战船成为品字形状,将这两艘战船给包围在其中。而后面上来的那辆艘战船,一围上来之后,就不由分说,也是将炮口对准郑家的那艘海船之上。三面的火炮,对准一艘战船,开始不间断的轰击着。虽然另一艘倭寇的战船,也不时地对着其中一艘东北军战船还击着。想要以此来为自己打开一条退路?可依着其船上的那几门落后的火炮,再加上与身后那两艘船之间的距离,却还是显得稍远一些。一时半刻,也休想能为自己打开一条出路?
  而那艘郑家的战船,此刻在三面火炮的夹击之下,早就已经是支撑不下去。船上的甲板已被对方的火炮给轰炸得千疮百孔,船的两侧船舷之上,也是对方火炮尤为照顾到的地方,更是增添了不少大大小小的窟窿。毕竟这些火炮,就全都分列与船的左右船舷之上。还不时的,可以听到郑家战船上的水手们,凄惨而痛苦的悲嚎声。以及,船上的舵手吩咐手下赶奔船舱底部,去将底下漏水的几处地方,全都设法将之给添堵起来?
  忽然,不知是哪一艘船上发出的一枚炮弹?正好击中在郑家战船上囤积火药的舱室,立时轰隆一声巨响,一朵黑色的蘑菇云腾空而起。再看那艘郑家的战船,此时已经从中间断裂开来,船尾和船头分别高高的翘了起来。缓慢的朝着海水里落降下去,片刻工夫之后,只见海面上显出一个旋涡来。
  而原本待在船上的一些郑家军校,一直等到了,在自己的战船即将要沉入水底之时,这才飞身跃入大海之内。可到了此时,却是根本就没能躲避开,那因沉船而造成的巨大的漩涡。被一股从漩涡里所发出来的,令人根本就无法抗拒的吸力,给硬生生的拽扯到海底。即便,有一些水手奋力的,想要游出漩涡所在的这一片海域?却也是徒劳的,最后只见一只手,无可奈何的在水面上显露了一下,便就此消声灭迹。
  第九百零八章离间倭寇和外鬼,巧得水军立军威
  第九百零八章
  而这三艘战船,在刚一将郑家战船击沉之后,就立刻调转炮口,对准那艘正宗的倭寇战船就开始射击起来。《》(只是打了一个时刻的功夫,只见那艘倭寇的战船,就升挑起一面白旗。依着二来的主意,索性就将这艘倭寇的战船给他击沉。却被这位东北军主帅给伸手阻挡住了,随后,却又命人将郑芝豹从下面给带到了甲板上来。
  二来一见,不免感到有些惊异?便凑到这位主帅的身旁,压低了声音对其询问道:“主帅,如何不让手下这一顿火炮过去,彻底将对方击沉,咱们也好就此返回复州?也免得,冰雪城那里再惹出旁的什么事情出来?咱们却又不能守在家中,到时候,在落个不好收拾的局面?”二来说完之后,却朝着对面那艘倭寇战船望了一眼。只见那艘船上,此时倒是显得极为的沉寂。也不晓得这些倭寇们,如今又在琢磨着什么鬼主意?
  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回过头,朝着舱室门口望了一眼。到并不曾瞧见那两个郑家的人,还在那里守候着?想来,是在海战一开始之时,这二人也就躲进舱室之中?只是想一想,实在是不应该的,想这二人也久在船上讨生活的人?如何竟会被对方的火炮给吓得躲藏起来?也不晓得他们如今,却又在打着什么主意?
  尤其是那位陈近南,在没有将对面郑家的战船上的水手,给劝说过来之后,就此便隐身到了舱室之内?如今,还不晓得他又在筹谋着什么?想到此处,不由摇了摇头,对着二来解释道:“我只是想要让郑芝豹,去将那个郑鸿逵给设法钓到咱们的船上来?你可曾听说过,胁天子以令诸侯?若是能把郑鸿逵捉到咱们的手中,岂不比郑森和陈近南来要有用得多?那二人毕竟与我等不是一条心的,即便帮着他们把船弄了回来?就恐怕,那个郑森也会在改变主意。《》)毕竟,他们也是想要做大事的人,岂能久居在我等手下听用?倒莫不如,我将郑鸿逵设法弄到手中,在用他来号令那些海船上的水军,投靠到我东北军这里来。而我给郑鸿逵的,就是答应他,可以将他给保护在我东北军的羽翼之下,让任何人都动不得他。如此一来,我岂不可以凭空得到了一支水军?总也好过,从郑森那里,得到了一个空口无凭的应承要有用的多?在有一事?你方才可是见到都有何人,待在那艘船上?除了那个郑家的反叛郑鸿逵之外,还有上一次,从你我手指缝里溜走的那个倭寇头子?如我要所料不差的话?那个倭寇头子,有可能便是那个不曾死在城堡里的大名野种私生。若是能把此人给生擒活捉住了的话?对我等来说,将来兴许还有意想不到的好处?”说完之后,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却又掉转过头,对着刚刚被带上来的那个郑家老四吩咐一声道“:郑芝豹你近前来?我有几句话,想要叫你去与对面船上你那个三哥去说?只要你说的好了?我今天中午就可以吩咐后厨,单独为你做上几道的好菜如何?”这位东北军主帅说完之后,便将嘴凑到了郑芝豹的耳旁,对其低低的声音说了几句什么?随后,便又离开了他的耳旁,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头,用手朝着对面指了一指。
  却也奇怪,只见郑芝豹果然走到船舷跟前,将手放在嘴上,似乎是想要拢住,自己的所传出的声音?对着那艘倭寇船上的人厉声喝道:“三哥可是在对面的船上?我是老四郑芝豹呀?三哥可还记得当初,你我私下里相约的那件事情?如今,既然已经将倭寇的头领引致此地?那你即可直接令你手下的亲兵,将其给用绳索捆绑上?再将他带过船来?我家将军说了,这次可算你立下一件大功劳。来日,除了赏银之外,还可封赠于你一个官职?三哥,你还等什么呢?还不快些命人将他给拿住,也好将其早些带过来,你我兄弟好能在一起聚上一聚,在喝上几杯水酒?”郑芝豹的这一番话,是丝毫无误的,早就被海风给都传送到了那艘倭寇战船之上。
  而此刻郑鸿逵正站在船头,正在和那个倭寇大名野种私生二人商议着?想要想出一条计策来,好能从东北军的眼皮底下溜之乎也?这一次,可说是这个倭寇首领有些过于狂妄和自大。只以为,只需这两条战船,就可以将来犯的敌船给拿下来?或者更是干脆一些,就直接将其给击沉。可却没有想到,却是让自己因此而吃了一个暴亏。
  而朝着对面战船上的人打出白旗这个主意,也正是郑鸿逵为其所出的。所图的,就是能给自己这面留出一些时辰来,好在能想一个比较不错的对策出来?可是,当野种私生听到对面那艘战船上,竟然有人喊了这么几句话出口,心中不由就是一个激灵,身上也跟着打了一个寒颤?在随从的手中取过千里镜,朝着前面的那艘海船的甲板上望了过去。
  在原先自己和郑家有买卖往来之时,野种也曾见过郑家的这位老四郑芝豹。此时,第一眼就是望见这位郑家的四爷,还正站在船舷处,踮着脚朝着自己这面翘首一望呢?看得出来,大概是正在等着郑鸿逵把自己给抓起来?再将自己的座驾驶到那面去好领功受赏?而看郑家的这位四爷,不仅是红光满面,且还是孤身一人站在船舷处。并没有人再其身后,拿着刀剑威逼着他喊出方才的那一番话来?分明,这一番话就是他和他的三哥郑鸿逵早就商议好了的,而拿自己当了一个冤大头。野种不由又回想起来,方才那一刻,也是郑鸿逵对自己提议,让另一艘船先上去,自己的座驾则是压底即可。并且,还对自己言讲,对面的那艘海船肯定不是郑家战船的对手?
  第九百零九章反面成仇自残杀,倭寇如狗本下贱
  第九百零九章
  可是到头来,这个郑鸿逵却是把自己活生生的就给弄成了一个孤家寡人。看起来,对于这些大明的百姓,自己还是不能对其过于信任的?否则,定会吃亏?野种想到这里,不免有些自我嘲讽的,暗中嘀咕了一句道
  ‘这不就已经是吃了一个眼前的亏了么?再有下次,任由对方在自己的面前,即便是说出一个大天出来?自己也决计不会再相信的。’而最让野种为之恼火不已的,就是素来都是任由着自己去卖别人?何时竟会轮到了,自己却被一个大明的市侩所卖了?这若是传到了德川的耳中,亦或是传到了旁的那些大名的耳中?岂不要在背后笑掉他们的大牙?
  而正在此时,那个郑鸿逵在听到对面这位,与自己相交不错的四弟的一番话之后,几乎连魂都给吓飞了?急忙多哩哆嗦的,对着眼前这位野种大名分辩道:“野种大人,你可万万莫要听我那四弟胡说八道?我那四弟,大人也认识他的,成天也就知道吃喝玩乐罢了?且在吃完饭没事干之时,又专喜顺嘴胡勒勒?我若是真的有这个打算,将大人奉送与对面的那艘船上,且你我又都不晓得对方是何来历的那些人的手中?那当初,我又何必带着船队,冒着风险前来投奔于大人的麾下?还望大人能够对此明察秋毫。”郑鸿逵说完之后,连连给这位大名做着揖,恨不得这便给他就此跪倒在地上。《》
  而野种在听了他的这么一番话之后,也不免先极力的让自己沉静下来,在心中又重新的合计了一番之后,也认为郑鸿逵所说的,倒也有他的道理。兴许,自己还真是冤枉了他。而现在,自己最为盼望的,就是郑家水军能快些跟着赶到这里?照理说来,这都足足的过了有两个时辰之多了,如何那些郑家的船队还不曾跟上来?
  而从四国岛绕到这北九州岛跟前的下马关,这条水路可也并不算十分的遥远?何况,从四国岛到下马关这里,有一条秘密的水道。而这条水道正好处于,本州岛和北九州岛的中间部位。而在那些郑家的船队中间,还夹杂着不少的隶属于自己手下的船队。如要是郑家船队不晓得,这里有这个水道存在?那自己的船队又如何不了解?这个野种大名如今越想越起疑,不由自主地又瞧了一眼对面的那艘船。
  恰在此时,却又听得对面的那位郑家四爷,又声嘶力竭的朝着这面喊话道:“三哥,你就别再犹豫不决了?你心里可也晓得,你我手下的那些船队可拖不了多久?早晚,那个倭寇手下的船队上的人,定会识破我等的计策?如此一来,也就势必会猜到,我等在这下马关将他给截杀了?定会,急着赶过来。到了那个时候,在若想要捉住此人?可就势必登天一般的难了。三哥,给他一个痛快,直接杀了他,将其脑袋带过来也是可以的?主帅说了,将其人头拎过来,一样记你首功一件的?三哥,你肋下的剑可是锋利的狠,砍一个脑袋下来,也绝对不是什么难事?”郑芝豹那面刚一说完,郑鸿逵这面不由自主地,就将手伸到了,自己的腰上那把佩剑剑把上去。
  而这也仅仅是郑鸿逵的一个下意识动作罢了。此时的这位郑家三爷,早将对面的郑芝豹给恨死。恨不得,自己能够从这艘船上直接飞跃过去?当面去给他几脚,也好出出自己心头的这口恶气。这个郑芝豹分明就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只是让其感到有些纳闷的地方?就是这个郑芝豹今日所言,浑不似他以往的那一套说辞?
  因郑芝豹此人,素来也没有什么大志。终日就喜欢吃喝玩乐,再有,就是寻找一些漂亮的女人来调戏一番。可以说,每日一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琢磨一番自己今日吃些什么和喝些什么?而后,在心里再来盘算一番,看晚上到何处去喝花酒?找那个名妓来陪伴着自己过夜,这才是最正经的。
  那里似他如今,直似怕自己不死似的,站在那艘船上,一个劲的劝说着自己身边的这个野种大名,让其把自己给喀嚓了。郑鸿逵正站在这里琢磨着自己的心事,一只手似有意似无意的,正好摸到了自己佩剑的把上。而方才郑芝豹口中所说的那番话,却是更加促使的这个野种大名,开始疑神疑鬼起来。一双眼睛时不时地就盯着郑鸿逵的一举一动,如今恰好瞧见,郑鸿逵的手按到了剑把子上面,顿时吃了一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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