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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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不长,卢奢便带着他最得力的两名亲信来到书房的门外,由郡首府的下人指引,敲门而入。
  房内的彭程上下打量着走进来的卢奢,感觉眼生得很,他背着手,沉声问道:“阁下自称是来自北方的商人?”
  “准确来说……”卢奢一笑,悠然说道:“在下是来自北方仓平。”
  彭程心中一动,果然是邵俊那边的人。他眯缝起眼睛,冲着卢奢摆摆手,说道:“先生请坐吧!”
  卢奢倒也不客气,随便挑了个位置,从容落座。他的两名亲信则分站于左右。
  彭程说道:“上次,本官与叶兄和余兄都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想必,本官想要的东西,先生业已带来了吧?”
  “并没有。”卢奢含笑摇了摇头,直言不讳地说道:“大人应该很清楚,盐城距仓平数千里之遥,一去一回,在路上耽搁的时间就得接近两个月,大人想要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送到呢?”
  听闻这话,彭程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冷冷说道:“既然没有把本官要的东西带来,那你到此作甚?本官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尔等废话,恕本官失陪了!”说着话,他起身要走。
  现在不比从前,因为有魏伯在府上,彭程私会新莫国的人也是要冒着极大的风险,而对方却把和自己的接触当成家常便饭,随意而为,他心中怎能不气?
  见他要走,卢奢抬手叫住他,幽幽说道:“彭大人不必着急嘛,在下虽然没有带来彭大人想要的东西,但在下的前来,就是我家大王对彭大人最大的诚意。”
  彭程本已迈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再次打量眼前这个貌不出众的中年人,看了好一会,他才疑声问道:“请问,阁下是……”
  卢奢挺直身躯,一字一顿地正色道:“风国大学士、莫北朝廷右丞相,卢奢。”
  听到卢奢这个名字,彭程倒吸口凉气,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他,呆站在原地,久久未回过神来。他当然听说过卢奢的名字,他是新莫国的右相,同时在风国也是从一品的大学士,风王唐寅身边的心腹大臣。卢奢说得没错,他虽然没有带来风王的旨意,但他的亲自前来,已完全可以表明风王对自己的诚意了。
  不知过了多久,彭程才中震惊中清醒过来,他急忙上前两步,冲着卢奢深施一礼,颤声说道:“不知是卢大……”
  他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之间,就听房门发出咣当一声巨响,被人从外面硬生生的踢开,紧接着,魏伯在一干侍卫的众星捧月下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房内的卢奢和彭程脸上不约而同地流露出惊骇之色,魏伯仰面哈哈大笑,说道:“我道今日大驾光临郡首府的人是谁呢,原来是卢奢卢大人,下官莫国西北巡查使魏伯,有失远迎了。”
  他不是在喝酒吗?怎么到这来了?这时候,彭程的脑袋嗡了一声,险些当场吓晕过去。
  他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地瘫坐在地,瞪大双目,难以置信地看着魏伯,结结巴巴地说道:“魏、魏大人,你……你可千万不要误会,下官……下官是……是……”
  他语无伦次,连话都说不下去了。魏伯倒是笑吟吟地走到他近前,动作轻柔地把他搀扶起来,和颜悦色地说道:“彭大人受委屈了,为了钓敌国这条大鱼,彭大人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堪称我朝之栋梁,等回镇江,本官也必会将大人的功德呈报于大王,请大王重赏大人!”
  想不到魏伯会这么说,彭程傻眼了,过了一会他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转头向卢奢看去,此时,后者也正在看他,两只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而他身边的两名随从也已抽出佩剑,好像随时都会扑到自己近前,把自己撕个粉碎。
  第346章
  彭程和卢奢私会,被魏伯撞了个正着。
  魏伯冷笑着向周围的侍卫们挥挥手,说道:“拿下卢奢!”
  他一声令下,众多的莫国侍卫蜂拥上前,一瞬间便把卢奢和他的两名随从包围起来。
  “吼!”随着众侍卫一声喊喝,人们齐齐上前。卢奢不会灵武,但他的两名随从可都是灵武高手。看到周围的侍卫们冲杀过来,他二人罩起灵铠,同时把手中的佩剑灵化,抖手之间,各甩出一记灵波。围拢过来的侍卫有数人闪躲不及,被灵波斩了个正着,在连串的惨叫声中,六名侍卫被拦腰截断,血溅当场。
  “杀——”卢奢这两名心腹门客双双大吼一声,护着卢奢,向书房外突围。他二人连砍带刺,一口气杀倒十余名侍卫,正在这时,忽听尖锐的破风声传来,两名门客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人便被飞射过来的灵箭命中。这一箭,正中那名门客的面门,就听啪的一声脆响,门客面部的灵铠应声而碎,他眉心钉着箭矢,仰面摔倒在地,当场就没气了。
  另一名门客眼看着同伴惨死于敌人的冷箭之下,他悲愤交加,疯了似的怪叫一声,手中的灵剑闪烁出万道的霞光,与此同时,十字交叉斩释放出去。
  呼啸飞舞的灵刃还未扫进前方侍卫的人群里,只见侍卫中有一人挺身而出,这人手持灵枪,却未罩灵铠,面对着门客释放的十字交叉斩,他面不改色,等灵刃已快飞射到自己近前的时候,他手中的灵枪横挥出去。
  同样是十字交叉斩,但由他释放出来,威力比门客所释放的大得太多。只是顷刻之间,门客释放的灵刃被撞了个细碎,而对方的灵刃则去势不减,继续向前飞去。
  可怜卢奢这位门客,身躯被十字交叉斩的灵刃搅了个细碎,连具全尸都没有保住,最后只剩下一滩恐怖又模糊的血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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