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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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言左呼吸平稳,一丝察觉都没。
  整个人像是丧失了对外界的任何观感,睡在他独自的世界里,那般安静的模样,似乎好久不曾见到。
  血管明显的纹路,输液管的液体一点点的滴下来,无声无息进入他身体里的感觉让她几乎泛滥了眼泪。
  池乔期下意识的把手覆上他的。
  很凉的触感。
  即使在发烧,手也凉的似乎像是没有生息一样。
  这不是一个好的场景,在她的印象里,也似乎没发生过几回。
  有的,似乎也只是那次伤到,缝完针的第二天,他的麻药退了,会偶尔疼的出汗。
  但却也是从来不刻意说,只是在被她偶然间撞到的时候,会云淡风轻的朝她笑笑。
  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连伪装的力气,都不再有。
  这样呆坐了许久。
  在换完一瓶药后,池乔期终于慢慢的站起来,沉默的走去敲肖随的门。
  肖随很快的把门打开,有些努力的笑,“我就知道你会找我。”
  说完,闪出空来,邀池乔期进去。
  肖随的确没有夸张,他的确猜到她会来。
  门口的吧台上,已经准备好了酒杯。
  两个方杯里,不仅是酒,甚至冰块都已经加好,而且从融化的程度看,才放进去并不长的时间。
  肖随递一杯给池乔期,另一杯执在手里,不说分毫,却很认真的看她。
  池乔期接过来,用力的吞了一口,伴随着下咽,凉的明显的触感,顺着口腔,一路向下。
  慢慢回神间,又开始慢慢的恢复灼热。
  最终,像是能把她整个人都点燃。
  池乔期很少喝酒。
  叶策从上课的第一天就告诫她,酒精会影响她拿手术刀时的灵敏度。
  所以她也一直很克制,鲜少接触,也鲜少失控。
  但这一刻,她需要一点酒精来麻痹她有些不受控制的神经。
  不然的话,她很可能,会疯掉。
  “是他自己的原因。”肖随整杯喝掉,摇晃着酒杯,沉迷于冰块和杯体碰撞的清脆声,“自作主张的出了院,又不小心淋了雨。”
  说完,把自己酒杯添满,微微的叹息,“真的不是你的错。”
  肖随说的真诚,却意外的迎上池乔期略带自嘲的笑。
  很淡,但是很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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