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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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那些兄弟们。好多时候我们是怎么样的呢?电视上的那些节目只是为了提升收视察率而已,而我们却是一腔热血,连小命都没有考虑到,然后就徒手开始攀登了,唯一的安全措施居然是作训主官在下面放了一块厚厚的弹簧垫。然后我们就上去了,在之前我们还以为作训主官那操行一定什么也不会给我们准备,用孟光的话说就是:
  “最多,给我们备一面红旗在下面。”
  所以当我们看到下面有弹簧垫时,竟然有种热泪溢眶的感觉,总算这帮孙子们没有不把我们的小命不当小命。
  在电视里的那种攀登上的手抓面大多是橡胶做的,抓上去手感还不错,但是我们那会儿能有这样的机会?如果手能抓到一个合适的抓面,我们都会觉得是幸运的。
  你说,那时我们是傻呼,还是执着呢?
  很久很久以后,我就很少看电视节目,大多时间我就钻在书里或者把时间浪费在杂志上。有一次一帮朋友们要去某处峡谷去玩,而且中间有几个自称高手的高手。其实我不傻,因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几个家伙是吹给同行的几个女子看的,因为有美女,所以大多时间,男人的雄性激素就会分泌得比平时旺盛一点。
  当我们来到峪谷时,几个男同胞们就开始吹道当初怎么怎么个攀岩,而且遇到过什么什以,然后什么什么,最后什么什么。反正主题只有一个,就是突出在此期间遇到困难无数,最后胜利仍属于英雄的,当然了,英雄就是他们的。几个大好的青年说到激动时,好像都成了国家队的教练了,全球攀岩界的权威了。而美女们听了也是一脸花痴般,最后几个大老爷们儿说到高兴,就真的开始要攀岩了。
  当我看到他们几个急急跑到山脚下,然后手一放在岩面上,我就知道这几个一定是没有经验的菜鸟了,仿佛当年的我。
  那是我第一次攀岩,其实在此以前,并没有受过专门的训练,也没有去尝试过,当我有点紧张的把手放在岩面上时,主训教官就训人了。
  “你干嘛呢?不要命啊,手像你那样软软地放上去,没有找到一个好的抓握点,是不是想半空中翻筋斗云啊。”
  王排一看我的动作就知道坏菜了,在一连时我没有受过这个的训练。
  我一眼迷惑地看着作训主官,给了他一个很明了的意思,老子本来就不会。
  而作训主官一看就明白遇到个菜鸟级的人物了,也挺意外的,在集训队里居然能遇到这样的菜鸟,少见,下意识地看了我的胸牌一下:袁成。
  “手指并拢抓住岩点,双腿轮流用力,当你在跑向崖下时,在你的脑子里就要找到最佳的攀行路线,注意呼吸节奏,四肢贴紧岩面。记住,上去时就要往下看。”
  作训主官在我的边上大声地说道,这话也是说给边上人听的。
  “明白!”
  然后我就抓住一个突出的岩面,四个手指牢牢的握住,然后右手向上一个突出的面抓去,身子尽量贴紧岩面。不得不说这活动对身体素质要求极高,没有一定臂力的人是玩不动的。老实说在下面的时候还挺怕的,但是当身在崖上时就不会再去想了,然后心里告诉自己,只要爬上去就好了。
  第二十九章:集训队(三)
  正当我用力向上的时候,突然身边一阵哗拉的响声,然后一阵碎石往下坠,然后就看到边上那哥们儿的双手直接性的往下坠,双手努力地想抓也不到什么。几块突出的岩石直接把他的双手比划破了,但是他还是往下坠。我就那样愣愣地看着他往下坠,但什么也做不了,到最后,下面传一来一阵嘣的声音。还好他落到床垫上了。
  突然之间一种作为军医职业念头一下子升到脑海,我要去救他。这时我们被拉到这个地方来,并没有带军医,只有几个医用箱,而他的双手给成受到严重的划伤,如果不能及时肉里面的一些残渣和异物清理的话,这样很容易引起发炎和破伤风的,重则小命就完了。一种本能驱使我下去。
  下去比上去难多了,因为身子会挡住落身点。当我花三分钟的时间后才下来,如果我再多爬上去一点,我就没有那么勇气下来了。
  “我是军医。”我向那几个正向他包扎的作训助员叫道:“让我看看,不及时清理异物的话,后果很严重的。”
  作训主官明显一愣,但很快就接受了我的意见。
  一股血腥味儿涌到我的鼻孔,那哥们儿的双手被各划了大小不一的两口子,我拿起一把摄子,然后递给他一卷纱巾说道:
  “咬住它,不要看,我不能给你打麻醉针,因为这样会缓慢你的伤口愈合,撑住了。”
  我用摄子夹开他的肉皮,然后仔细地看看了里面有没有异物,从伤口中挑了五个米粒大小的异物后,他的脸上全是汗水,地上已经掉了一大滩血渍。
  “我要消毒了,忍住了。”
  我用棉球擦了酒精从他的伤口擦过,他的嘴里发出丝丝的声音,我知道当伤口接触到酒精后是很痛的。这就是大多时候我不习惯使用酒精,而喜欢用双氧水清毒的原因,酒精适合在针孔或表面消毒,对大面积的伤口处理并不好。
  然后开始缝伤口了,这事我最近一次就是被狼咬过时做的,但那时的伤口缝得很简单,后来好了以后,就留下了一道很难看的伤疤,对于我耿耿于怀了很久,所以我可不想让战友再像我那样了。
  当手上的活做完以后,那哥们儿也虚脱得差不多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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