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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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号被猎虎揍了一顿后早就窝了一肚子火,这会儿还没有找到人发泄呢,听到的话后,手开始玩得噼里啪啦的,而边上的兵们都是曾经做过我的患者,有时啊,当医生也有好处的,这样你就可以成为很多人的恩人。毕竟再牛丫的人,生了病也要看医生的。想到这儿,我开始得意起自己当初上医大是多么的正确。
  孟光看到这阵势嘟了一句话后,便跑到床边上,然后说道:
  “我说37号啊,你可不厚道了,刚才我还给你擦药呢。”
  “那是,你趁机下手比猎虎还重。”45号说道。
  “……”孟光。
  我们每天,随时随地都会挎一只95突,时间久了,好像都忘了自己身上还挎了一把95突的事实,就像左手平时不会觉得右手一样的。但是每天我们还会演习一下拼刺刀和持枪。但是从来没有打过一次实弹。只是每次在风中持枪一个多小时,手冻得也很难受的。
  “保护你们的枪,在零下的温度中,枪管很容易被冻住,在零下五度以下的气候中如果不注意,扳机很容易给冻着了。”鬼见愁说道。
  那擦下防冻枪油就行了吧?不行,假如弹夹冻住了怎么办?那怎么办呢?你猪头啊?如果连弹夹都给冻住了,你人不早就冻成冰棍了。
  我们在射击中有两种,一种叫全气候射击,一种叫全地形射击。这两种有什么区别之类的呢?记住鬼见愁曾说过。
  “什么叫做射击?说白点就是把子弹给打出去。射击 ,英文名称:firing ,也可定义是弹丸在枪或炮管内受火药气体或其他气体的推动作用而高速飞向目标的过程。 ”
  这句话说得有点文绉绉的。
  “什么叫全天候射击呢?就是指不管在什么天气条件下的射击,无论吹风下雪,白天晚上,严寒酷暑。什么叫全地形射击,就是不管你在哪个地形下的射击,天上,地上,水中,你都得一击击中。”
  有一天,当鬼见愁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迎来射击训练的日子了。第一天,t5们很是大方,直接拉了一车子弹过来,然后就让我们打靶,也不看我们的成绩,也不管我们的姿势,只要求每人打一千就行了。一千发是什么意思呢?在普通连队,平时射击是一个星期打二到2次靶就不得了了,每次为十发或二十发之间,当然机枪手不算。也就是说我们一天的射击基数也许是别人一年或更长时间的射击基药。很多人以为端着一杆枪,然后就在那里啪啪的扣到板机,然后弹夹一甩,要多拉风有多拉风。首先,射击会产生后座力的,再次就算是速射,消灭一千子弹也要一个上午吧,哪怕看一个上午的书,也会腰酸脖子痛的。何况在那四级寒风中玩体力活呢。
  一段时间的体能训练后,当我们再次开枪射击时,这时体姿比以前稳定多了,而精确度也有提高,毕竟那天是在吹风啊。枪支的理想射击条件是在20-26摄氏度,无风,湿度为50%。当然了,这样的条件除非在条件很好的射击室里,在外面是很少遇到这很好的条件的。
  练了一个上午的手后,下午我觉得肩膀有点麻麻的感觉。直到被鬼见愁让我们在雪地来来去去的滚了几趟后才消停了下来。
  第二天的主课目开始就是射击了,以至于到后来每天都会有射击课目。该怎么说呢?对于射击来说一是个技巧活,也是个力气活儿。
  对于突击步枪,我们的起点就是150米,然后是200米,250米,300米。仰射,俯射,运动射击,侧射,空射,转射,盲射,水面射击,我都不知道以射击姿势来说究竟能分多少种。但是对于我们的训练来说,不管你在哪种情况哪个距离时,必须做到一击击中。于是在射击时的起点就是打中十环,其实十环大约有拳头大小,在没有加瞄准镜的时候在50米之外和个鸡蛋差不多吧。但是你也得打中,到了二百米的时候,和一个硬币差不多大小了,到了三百米的时候,如果视力不济的时候那就不用瞄了。
  每一次如果没有达到鬼见愁的要求,结果很明显,你得接受体力罚惩。虽然我们能受得了高强度的体能训练了,但是鬼见愁只用一些简单的几个动作,然后再重复几下,再强的底子也不会想第二次弄个不及格。
  做好了,是理所当然的。做不好,那就是你的不对。
  第一次的时候,我没有及格,和我一样的还有六个。鬼见愁看了看我们后,笑道:
  “希望第二次不及格也有你们。”
  五公里越野后就是蛙跳,在雪地上玩蛙跳和在平地里玩蛙跳绝不是好玩的事,那时雪差不多有十五六公分厚吧,跳起的时候,哗的一下雪一下子溅了起来,当脚触地的时候,又一下子陷在雪里,如果重心不稳一定会来个狗啃屎,而且一些雪也会溅在衣服里,嗖的一下,那感觉好爽啊。因为热热的一下子进了雪,是挺凉快的。
  第三十八章:雪地之事
  蛙跳以后就是鸭子步。五公里的时候足以消耗大半的体力,然后蛙跳一公里,这一公里足可以让你大腿的肌肉得到很好的锻炼,而代价时,两只腿酸痛无比,而且一用力就发颤,不要说跳了,就连动一下都不想动。当然,那些t5们没有放出大狼狗们陪我们玩,只是随便放了几枪,然后在边上扔几个演习炸弹。我们不由地骂这些败家子,连我们玩个体罚也要来个战地摸拟。当时我们开始意识到为什么国家培养一个特种兵还真要本钱的,不要说什么一个顶级的老鸟特种兵的培训费用能武装一个野战连了。就说我们这些连菜鸟的不算的菜鸟吧,每天光为我们消耗的子弹也够一个白领吃喝大半年了。哦,不好意思,说跑题了。怎么这段时间我老是想到钱呢?看来我真缺钱了。
  到了鸭子步的时候,我们彻底地被打败了,两腿哆嗦地像打摆子一样,不要说蹲在那里走路了,就是蹲着都是个问题。
  “这些狗日的。”我不由地骂一句。
  教士和孟光站在不远处看着我和务二实的熊样,我能明显地看到孟光那小子的嘴线上弯了好多。这家伙下次也来试试。我们在下面受体罚的时候,鬼见愁是不会放过这样活生生的例子,这样也能让那帮逃过一劫的人一个警惕:你们也是有这样的机会的。当然,鬼见愁的要求一定会是一次比一次的高。
  当一公里的鸭子步玩后,鬼见愁让我们低姿匍匐回去。当然,这话他不说,我们也想这样做,因为这会儿两条腿站起来都是成问题的,何况还要跑回去。两条腿受到了虐待,也不在意让两只胳膊受下苦。当然鬼见愁绝不会让我们在光光的地板上爬回去的。在训练场边上有一道宽六十公分,深五十公分的一条沟,下雪后,那里面早就填满雪了。
  我是第一个爬到里面的,身子一下子陷了下去,然后雪都跑在背上了,身子一动,先是软软的感觉,然后雪就嘎嘎的直响,虽然作训服的防湿性能不错,但是我们在地上滚啊爬的早已把把一些地方给磨破了,再说了那也不是雨衣,于是不一会儿,雪就进入衣服化成水,身子湿了,不知是汗水还是雪水。
  鬼见愁把我们给折磨完后,总算让我们休息了一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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