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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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着,觉得那个人肯定是个神经病,但等到后面的女人,磕磕巴巴的将名字读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梁景。”
  我笑了,但我也哭了。我看着窗外,整个世界都是模糊不清的。
  飞机起飞之后,我向身后的女人把那张机票要了过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我用手轻轻的摸了摸,然后轻轻的笑了笑。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摧残,我们终于回到了s市,到s市的时候,凌晨,一出机场就看到高媛和邹平站在最显眼的地方。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早就过来等着了,我让高媛把于嘉茹送回家,她原本不肯,大概是有点无法面对,在我几番劝说之下,她才犹犹豫豫的坐上了车子。
  等高媛将人带走,我才跟着邹平上了车子,整个人累的不行,但正源的事情我还是得问问,我揉了揉额头,仔仔细细的询问了一番。邹平告诉我,顾唯一这几天的动作不大,除了一直跟于嘉禾和方琴纠缠着,倒是没做别的。
  “至于悦美,李岩拉了一个投资人过来,但投资力度不大,主要还是有正源压着,别人觉得食品业不好发展。”
  我一边将手里卡换上,一边道:“悦美很快就会有一个强大的投资人过来投资,钱方面不需要太担心,资源等,那人也会引进过来。账目那边,有没有找到一点破绽?”
  “还没。”
  我闻声点了点头,将手机打开,就扔在了一旁,仰头靠在了椅背上,已经很累了,昨晚一个晚上没睡,在飞机上十几个小时也没有睡,到了现在体力也算是透支干净了,真的累的不行了。
  邹平大约是看出来我的疲惫,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说:“到家里还要点时间,你先睡一下,到了我叫你。”
  我点了点头,将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休息了,这一闭还真的睡着了,并且还睡的挺沉的,据说邹平叫了我好几声都叫不醒,最后还是他把我背上去的。所以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自己家里了,并且还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等我拿过手机要接的时候,对方却挂了,我看了一眼,好几个都是梁景打过来的,起初眼花没看清楚,后来看清楚了,才知道他竟然打了几十个。正当我决定给他回电话的时候,他的电话又进来了,我迅速的将电话接了起来。
  “我昨天睡着了,没听到。”
  他在电话那头默了一会之后,才道:“嗯,我知道了,不早了,我睡觉了,晚安。”说完他就给挂了,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未接记录,不由的笑了笑,应该还是很不放心我吧。
  在床上坐了一会之后,我就起床洗了个澡,从包包里把那张写着梁景名字的机票拿了出来,上了二楼的房间,将机票放在了梳妆台的抽屉里,顺便将我妈的盒子拿了出来。打开,里面那张旧照片上,梁译权笑的挺开心的,不知道这张照片是谁给他照的,笑的那么开心,可能是王月玲女士给他照的吧。
  我看了一会,就将项链和坠子放了进去,连着盒子一块放进了包包里。随后,我先去了一趟墓地,顺道买了一束花过去,到了我妈的墓碑前,这会倒是干干净净的。
  我站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那张黑白照,发了一会呆,想想梁译权那张脸,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弯身将花束放在了墓碑前。然后蹲了下来,伸手摸了摸照片,笑道:“妈,我今天带了一个你的老朋友过来,他说他太想见你了,但是他自己过不来,所以只能让我帮忙。”
  “妈,我想你一直留着他的照片和他送的项链,其实也挺想他的吧。活着的时候,这样折磨自己,躺在这里了,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我也不怪你们,一点都不怪。”我笑了笑,就从包包里将装着梁译权骨灰的小瓶子拿了出来,按照他的意思,将瓶子放在了墓碑一角。
  “妈,梁译权回来看您了,他终于回来了。”
  我又从包包里拿出了那个铁盒子,将整个盒子放在了瓶子的旁边。活着的时候那么束缚自己,死了就按着自己的意思来吧。
  我在墓碑前蹲了很久,才起身,对着他们深深鞠了一躬,随后就离开了。我想他们这会应该在一起了吧,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约束他们了吧。果然,只有活着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这天,我没有去上班,从墓园出来我就去找了表姐,到家门口的时候却发现这人不在,给她打电话也没接,我现在也没有这个屋子的钥匙,就只得在门口等着。不过我等了没多久,这表姐就回来了,不过她的样子有点恍恍惚惚,好像有什么心事似得,从电梯门出来,过了好一会才发现我的存在。
  她看到我,脸上就扬起了意思笑,道:“你回来啦。”
  ☆、第二百二十五章:里外不是人 满钻4000颗加更
  我微笑着点了一下头,表姐的样子明显是有些心不在焉的,问完问题之后,就站在那儿不动了,也不知道她在等什么。直到我出声提醒,她才恍然清醒过来,赶忙走过来,干干的笑了两声,说:“不好意思,我刚刚恍惚了一下,你站在这里,我还以为是你的家,一时给忘了。”
  我跟着她走了进去,屋子里的格局没怎么变,就是换了些软装饰,但跟之前的风格完全变了一个模样,她给我拿了拖鞋,开柜门的时候,我在里面看到了一两双男士皮鞋。我换了鞋子进去,倒也不客气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目光在眼前的茶几上扫了一眼,不经意又给我发现了一个猫腻,就是烟灰缸里有好几个烟头,茶几上也留着烟盒。
  表姐去厨房给我泡了杯茶,大约也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问题,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开朗了许多,好像一下子精神焕发一样。将茶杯放在了我的面前,自己则坐在了单人沙发上,问:“怎么样?去了一趟伦敦有什么感想?打算结婚了么?”
  这‘结婚’两个字也实属讽刺,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道:“胡说什么,只是去看了看他的家,这就能结婚了?那这婚姻也太儿戏了点吧。怎么说,也得像表姐你一样,谈个三四五年的,再考虑结婚啊。”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
  顺手就要拿起茶杯来喝,可我这手指还没碰着茶杯呢,就被表姐一把抓住了手,然后指了指我无名指上的戒指,说:“那你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这里你也就别瞒着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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