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的名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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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温度就停在那块骨头上,从凸起到凹陷,因握枪生出的茧。
  怎么能在他身上妄想一次平凡。
  没有刨根问底的必要性。如果需要一场普通的恋爱,就去找一个普通的人。而不是追着一个璀璨的人问,你为什么要发光,不可以为了我暗淡吗?
  清醒一点,当初你也是被那一点光吸引而来。
  如果他是芸芸众生之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如果他是被云彩常年遮挡的蔚蓝,如果他只是一片随时会下雨的阴天。
  还爱他吗。看都看不见。
  何必到现在才装作高风亮节,从而忽略起初错误的出发点。
  以为无所图就问心无愧有坦荡可言,倘若愧对呢?
  是在极度需要安全感的情况下才一次次为温柔沦陷,是总在需要时被给予了渴望的关怀,然后美化,沉沦,不可自拔。
  反应过来后,讨巧遮掩成:爱都爱了。
  一段让彼此都开心的关系再好不过,在他发现前太过任意将其捏造成梦想中的模样,完全没想过假如有一天他不想陪着继续演了该怎么办,忘记一个人的身上总是有好有坏。
  完完全全就是她自己编织了一张网,一不小心又将自己套牢。
  他们是那种在对方身上找到满足与快乐的关系。
  他们只是那种在对方身上找到满足与快乐的关系。
  没有任何哲学家说过做爱的前提一定要有爱,也没人讲过做完爱就一定有爱。
  “我们做爱吗?”
  她都懂,不过还是想清醒梦。
  齐失既有一瞬发懵,原本注视着她脚踝的目光路过她身上的每一寸,最后定在她脸上,“做哪种?”
  她也不知道。问的时候她还没想明白。
  在她停顿的时间里,他又说:“怕把你弄碎了。”
  “都行。”
  在他面前清醒有什么用,不如沉沦,就沉沦吧。
  齐失既真的有犹豫过的,再之后就推开了桌上的碗筷,闹出一阵叮叮当当,将她压在桌子上。
  他看不见她适时合上的眼,浅叹出毫无声响的一声,默默将一边的耳朵贴在冰凉桌面上。她本是想看着他做的。
  少了前戏是因为,齐失既仍以为她想要暴烈的方式,但他今天不太想给她造成什么身体上的困扰,就索性用这种方式替代。
  即便隔着一层衣服布料,她的胸依旧感受到了桌面递来的凉意,因姿势而被挤压。可能是因为这个,也可能仅仅因为听见他松腰带的声音,反正她就是湿了,身体十分渴望,也在他进来的一刻吐出娇娆的叫床。
  原来只要对方是齐失既的话,不是疼痛也可以啊。
  就是这个,她就是想知道这个。
  得到证明后,她轻扭着腰,用下面的嘴紧紧含住他,不管深浅急缓都统统接受。
  由于身后的力而不断往前挪动的手无意间将碗推到了地上,碎裂的响,低声的喘,溅出的水声也潺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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