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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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翼翼地走到它们面前,它们热情地吐着厚厚的舌,等待他的喂食。他把熟食放在它们跟前,准备离开,可很不巧的是,裤腿被一旁的铁丝挂住,挣脱时难免挂破皮肉,血液渗出。
  他心里暗呼不妙。
  但已经迟了。
  闻到血味,它们兴奋起来,大喘粗气。宋昔昀还未来得及拔腿就跑,就近的猎狗便一口咬上他的腿。
  那一刹那,一股强烈刺痛涌上来。
  泪不再是小溪流,而是倾盆的瀑布。
  他不知道自己是痛的,还是吓的。平日里最憎恶的人此刻只希望她快点回来,猎狗不松动地还是咬着他的腿,但也不撕扯。
  我也确实立马到达了。
  先前他喂食时,就一直有在看实时录像。
  可没想到的是,我到达了,它才反而开始“进食”。原来先前它咬住是怕食物脱逃,一直在等待我回来,允许它的“进食”。
  我吹了哨,它才不情愿的松口,悬着的心刚下一半,它竟又再次咬上他的腿!!
  他没忍住疼痛,闷声一呼。
  我立马拿出包里的电棍,迅速电击麻痹它。
  它的同伴求情般蹭着我腿,我吹哨警告他靠边去,否则也将用电棍击它,它这才无奈离开。
  它受了电击,立马松口,倒在地上抽搐。
  我拉过宋昔昀,带他去一旁包扎止血。
  接着急忙带他去打狂犬疫苗,他温热的手就在我掌心,但此刻我没有那些旖旎心思。
  那时还不知道有些东西正在改变。垂下的眼,回扣的手,默认的吻……后来我隐约能从其中感受到某种甘愿。
  是为什么?
  是他看到我难得出现的焦急,还是瞥见我额头细细泌着的薄汗,亦或是……在那个惊险情况下,把因惊惧而狂跳的心错认为是心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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