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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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来已是傍晚,徐依怀睁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床尾有个熟悉的身影,她不可置信地喊她:“潼姐?”
  听见徐依怀那沙哑的声音,祝潼走到床前:“睡醒没有?睡醒就跟我回去。”
  足足睡了半天,徐依怀已经睡迷糊了,她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傻乎乎地问祝潼:“这是哪里?”
  祝潼看向她,没好气地说:“江誉行的床。”
  徐依怀这才撑坐起来,想起今早跟江誉行那场不了了之的争吵,她倍感无力:“我们走吧。”
  徐依怀抬眼就看见江誉行正倚在窗框看着自己,她默默地将头低了下去,然后跟在祝潼身后。
  祝潼冷冷地扫了江誉行一眼,语气不善地道谢:“我带怀怀回去了,多谢照顾。”
  江誉行沉着脸,他没说什么,眼睛由始至终都盯在徐依怀身上。
  上车以后,徐依怀才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跟江誉行谈过了?”
  “对。”祝潼双手扶着方向盘,并不急着开车。昨晚凌晨四点多,她就接到秦征的来电,得知抹茶发生意外便丢下工作、不顾时差地赶回琼京。回来一了解,她才知道抹茶被撞是大事,但更大的事还在后头。她就走了两个来月而已,再次回来这里居然就变天了。
  想起江誉行刚才的脸色,徐依怀就知道他们肯定谈得很不愉快,她试探着追问:“你们都谈了什么?”
  祝潼的手捉紧方向盘,她厉声问:“徐依怀,我临走跟你说过的话,你还记不记得?”
  徐依怀背脊一凉:“记得。”
  “记得?”祝潼鲜少对她发火,“记得你还跟江誉行上-床?”
  徐依怀鼻尖一酸,她委委屈屈地说:“我没有,真的没有!”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这话让祝潼愣了片刻,回过神来,她问:“没有什么?”
  今天徐依怀真的快被那两个字弄疯,再这样下去,她都要相信自己真的跟江誉行发生关系了:“我没有跟他上-床,你们能不能别一口咬定我跟他有过什么!”
  尽管徐依怀说得情真意切,但祝潼还是半信半疑。足足盯了徐依怀半分钟,她才发问:“既然是这样,为什么秦征说你们有过什么,依岚说你们有过什么,就连江誉行也说你们有过什么?”
  面对祝潼的质问,徐依怀更加委屈了:“他们根本没有跟我求证过,他们什么都不问,我总不能主动跑到他们那里澄清吧。这样一来,我们本来没什么也会变成有什么了。你都不知道,秦征问也不问就说我活该,我姐问也不问就给我避孕药,江誉行……”
  祝潼问追问:“江誉行怎么了?”
  徐依怀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她双手贴在额头上,哀哀请求:“我不知道。我们快点回去好不好?”
  祝潼本来就不是为了责怪徐依怀,知道徐依怀心里肯定不好过,她没说什么,随后就开车离开。
  考虑到徐依怀的情绪问题,祝潼不放心让徐依怀一个人回那所小公寓。回去的路上,她问:“你跟我回家住几天吧,最近恬恬老是调皮,我想保姆和佣人连辞职的心都有了。”
  徐依怀自然明白祝潼的用意,她答应下来,过了一会儿又说:“姐,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问吧。”祝潼说。
  “上周我接到一个老同学的电话,他说他们老家那边的羊几乎天天都有发病死亡的。因为他们村里没有医生懂这些,所以他希望我可以到那边帮帮他们。”徐依怀看着窗外,语气有点惆怅。
  根据老同学的描述,徐依怀掌握了部分情况,大致推测这羊群是患上了羊肠毒血症。这是一种急性传染病,如果不及时采取措施,健康的羊只被传染的几率非常高。这些天来,她都在答应与不答应之间犹豫。
  “这种病会人畜交差传染吗?”祝潼立即紧张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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