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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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妈连忙问:“那怎么办?”
  徐依怀从羊肠内取出部分肠液,然后放进试管内,等下拿到卫生站作进一步的毒素检查。她对何妈和何家父子说:“带我去羊圈,现在要把患病的羊只隔离。”
  要区分重病中的羊只不难,但徐依怀不确定那些看上去健康的羊只到底有没有其他疾病,若不能及时发现,病毒交叉感染会更加麻烦。
  一连几天,徐依怀都在几个牧场里奔走。三石村的地势比较高,这里日光耀目,紫外线也十分强烈,徐依怀的皮肤很快就受不了了。心灵手巧的何妈给她缝了一件防晒衫,徐依怀穿上以后,感觉好多了。秋收时节,何妈农活繁忙,她认得前往牧场的路线以后,何妈就没有随她前往。
  徐依怀每天都给羊只做检查,察眼球、测体温、看粪便等一系列检查做完,大半天肯定就过去了。空闲的时候,她会教教牧户们一些判定和处理羊症的方法,同时会跟他们探讨健康的养羊方法。待钱茂中抽空过来时,她又和他研究跟羊只注射疫苗的可行性。
  渐渐地,徐依怀跟村民们都混得很熟,尤其是牧户家的大叔和大妈。今天她刚出门就碰到何家隔壁的李大伯,李大伯骑着一辆自行车,见着她便说载她一程。
  徐依怀走进何家牧场时,何大叔才刚开始给羊只喂食,他声音爽朗地对她说:“小徐,早哟!”
  晨风吹乱了徐依怀的长发,她将双手放在嘴边,对着远处的何大叔扬声大喊:“早!”
  他们的声音惊扰到羊圈内的羊只,它们在圈内走来走去,时不时发出低沉地咩叫声。近来一周,羊只几乎没有出现集体死亡的情况,徐依怀的压力少了很多。
  把山羊都喂好,何大叔就过去跟徐依怀聊天。何大叔是一个很幽默的人,随便一件小事都可以说得绘声绘色,让她笑上半天。
  自从来了铜川,徐依怀的心境也开阔了很多。这里的天是那么那么的蔚蓝,这里的人是那么那么的淳朴,而这里的生活是那么那么的简单,她越来越发现自己爱上了一片远离烦嚣的土地。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积聚在心中的烦忧都可以淡然忘记。
  他们聊了一会儿,何大叔突然想起还没有给山羊喂水,于是又急急忙忙地走开了。
  徐依怀闲着无聊,她把一只小羊羔放了出来,坐到草地上跟它玩耍。这只小羊羔十分温顺,它安安静静地伏在徐依怀脚边,那双目光迷离的眼睛总喜欢盯着她看。
  就在他们一人一羊沉默对视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徐依怀没有回头,她说:“何大叔,以前我养了一条萨摩耶,洗澡的时候,它的毛就会贴在身上,看上去很像你家的山羊。”
  说完以后,徐依怀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正要转头,她就被一股蛮力拉了起来。她刚站稳,耳边就传来一把饱含怒气的男声:“徐依怀,你居然敢跑掉!”
  有那么半秒,徐依怀真以为自己产生幻听了,腰间被一条结实的手臂紧紧环着,她只能挪动脑袋。抬眼看见江誉行那张绷紧的脸,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何妈正乐呵呵地瞧着他们,江誉行背着对她,远远看去,他们就像一对分隔多时的痴缠爱侣,见面后便迫不及待地深情相拥。
  在何妈的热情催促下,徐依怀被江誉行半拖半抱地带了回去。一路上,何妈还一脸艳羡地说:“小徐,你家男人一进村就挨家挨户地找你,可紧张你了。你也有不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一声不响就跑。”
  徐依怀听得稀里糊涂的,过后何妈还说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话,她更是一头雾水。
  回到何妈的家,江誉行就拽着她上了二楼。刚进房间,她就被门边那陌生的行李箱绊了一下。与此同时,江誉行沉着脸将那扇房门关上,顺手就落了锁。
  落锁声响过以后,房间倏地沉静下来。
  为了将徐依怀找出来,江誉行在三石村奔走了一个上午,衣服也被汗水沾湿了大半。当着徐依怀的面,他干脆利落地将t恤脱了下来,而他那盯着徐依怀的眼睛,半秒都没有挪开过。
  “你在我的房间里脱什么衣服?”江誉行的胸肌和腹肌随着他的动作奋起又放松,那线条十分诱人。徐依怀无心欣赏,看见他目光阴森地盯着自己,下意识要躲开。
  江誉行却先一步将她堵住,他一手撑在墙壁上,俯身凑近她耳边说:“你觉得呢?”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不过是小半个月不见,徐依怀觉得江誉行整个人都变了。在她的记忆中,这个男人总是冷冰冰的,对待旁人似乎也带着莫名的疏离。除了那个醉酒的晚上以外,她从来未见过他狂热放纵的一面。
  徐依怀总是觉得,江誉行的身体内肯定住了一头沉睡着的猛兽,如今猛兽苏醒了,而他亦变得野性、危险。
  就像现在。
  身后是冰冷的墙壁,而身前,则是他健实的身体和灼热的眼神,专属于男性的阳刚气息紧紧萦绕,徐依怀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她侧着脑袋,与江誉行稍稍拉开一点距离:“你再不走开,我就喊何妈上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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