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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闷哼一声,握紧了拳头,想忍到她结束然后拔出来再射,但是她水盈盈的眸子望着他,脸色有着不正常的苍白和潮红,说:“别,别走。”
  他忍耐着道:“阿蕊,放松一下。我拔出来。”
  她却央求说:“别,不会有事的。”
  他不明白她为何这样说,但是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的忍耐到了极限,再拖一会儿他就要交代在身体里了,按住她的腰让她别动,想要立即拔出来。
  “乖阿蕊,快让我出去。”他哑着嗓子道。
  “不要。”
  林蕊的腿死死缠着他的腰,身子软得没骨子一样,一刻也离不了他似的。
  她红唇微张,眼眸渴求,雪臀磨着他的阳具,紧紧地缠在他身上,一丝缝隙也无。他脑子里轰地一下,按着她的臀,将坚硬一下挺到最深处。
  “嗯!”他低吼一声,再也克制不住,猩红着眼,阳具在她身体里抵到最深处,跳动两下后尽数喷射出来。
  弄完之后,她哭了一会儿。
  他哑着嗓子,问:“怎么非要在里面?你想喝避子汤?”
  她沉默一会儿说:“当初张挺休我,也是因为一年冬天受了寒,大夫说很难有孩子了。”
  他叹了一声,搂她在怀里,说:“阿蕊,可怜我的阿蕊。”
  她埋在他胸膛前,静静无言。
  他方才像中了邪一样,死死压着她,床板吱嘎作响,一阵狂风骤雨,现在想起来,实在令人脸热。
  他轻咳一声,东西抽出来,起身为两人清理。
  林蕊则有些茫然,双眼失神地躺在床上,任他掰开腿弄。东西流出来,他动作顿了下,没说话,继续帮她擦。
  她躺着看了他一眼,颤声说:“阿兄,我错了。”
  林桀沉了脸:“别说这样的话。”
  这样显得他像个傻子。
  她声音带了哭腔,捂住自己的脸:“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阴着脸,霍然起身,出去洗了帕子,回来之后,他上了榻,紧紧抱她在怀里,抚摸她的发顶。
  “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
  不论今天怎样荒唐,以后日子还是得过下去。
  怕霜儿起来得早撞上,林桀在天还未亮就悄悄起身了。
  他从桁上取了昨天的衣裳,一件件慢慢穿上。秋风微凉,从窗缝里漏进来,透出一丝冷意,将昨夜的荒唐也吹冷,他心中生出一丝悔意。可木已成舟,无可奈何。
  他把窗户关好,回头看了一眼她的睡颜,犹豫着是否要给她留一个信。
  想了再叁,他终于是什么也没留,过去的还是彻底过去才好。他离开了沉水院,自己回了书房,又让人打了水,沐浴换了身衣裳,上朝去了。
  下朝时,陆峥在路上等他,见了他立马就上前来问,似乎有些急切,然而斟酌了一下,并没有直接提出要上门探望,而是道:“上次听林夫人说起令妹的病情,是否好些了?”
  林桀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他满面焦急,显然是真心为林蕊担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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