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番外 依旧歷久弥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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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务员哦了一声,领着两人去放鸚鵡的地方让讳哥慢慢挑,一边还脸色古怪地咕噥道:「谁神特么来宠物店给鸟挑媳妇。」
  龚讳哈哈笑道:「反正七夕嘛。」
  两人在宠物店逛没多久,便满脸像吃了隻苍蝇还吐不出来那样,拎着两个鸟笼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听着鸟笼里的两隻鸟隔空对骂。
  俞韜已经彻底瘫了脸,「上樑不正下樑歪。」
  龚讳抓了抓头,乐呵呵地听着越叫越激烈的两隻鸚鵡,「弯了也不错嘛,至少不用担心以后咱们得养牠们的子子孙孙。」他屈指弹了弹手里装着讳哥媳妇的鸟笼,里头的公鸟嘎嘎叫了几声,接着很快便安静了下来,龚讳看向仍直吵嚷的讳哥,诧异道:「这鸟怎么这么乖?以后会不会给那隻胖子欺负啊?」
  公鸟朝他轻轻嚶嚶了几声,接着乖顺地蹭了蹭龚讳的指尖,一点儿也没有刚刚和讳哥隔空激战的熊样。
  龚讳被牠蹭得一颗赤子心化成了春水,「我们要不把讳哥扔了?留这隻就好?」这公鸟怎么能这么乖,就好像……好像他家小朋友,「要不咱们也给牠取个名儿,你说鱼汤怎么样?」龚讳满目企盼地看向正摇着笼子想让讳哥闭嘴的俞韜。
  俞韜转过头,看向兀自傻乐的龚讳,满脸写着你怕不是有那啥大病,他撇开目光,点点头,嗯了一声,「随便。」
  讳哥瞅了瞅两位主人,一对豆子似的招子眨了几下,歪了歪头,朝一旁刚被赐名的鱼汤嘎地一声,拍了两下翅膀,决定主动释出善意,「你好!」
  鱼汤瞅了对面笼子里的肥球一眼,没说话,讳哥和龚讳一脉相承,最见不得自己被无视,牠在笼子里蹦了几下,见鱼汤还是没说话的意思,牠顿时气结,「你哑巴吗!嘎!」
  鱼汤紆尊降贵地瞧了他几眼,「你猪么?」
  因为这声猪,讳哥便从此和鱼汤杠上了。
  两人一块儿出去浪之前,先回了趟住处,将俩鸟笼扔进家里,放好一天的食水,龚讳怕讳哥把鱼汤的毛全给啄秃,索性没放牠俩出笼子,只把鸟笼面对面搁桌上,让牠们尽情吵。
  东西都收拾好后,俞韜看向满身散发着春天气息的龚讳,问道:「要去哪?」
  虽然已经一块儿出去不下十数次了,但龚讳还是高兴得直乐呵,傻得俞韜都不忍直视,闻言他思考了几秒,两手一摊,「不知道。」
  俞韜眼神死,「你跟我吵了一整个礼拜,结果连要怎么过七夕都还没想好?」
  「哎华生,你这话就肤浅了,」龚讳正了正神色,「约个会干嘛还得设那么多框框架架呢?况且计画赶不上变化嘛,咱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即兴发挥。」
  他们最后即兴发挥逛遍了全市的甜点店,接着又一块儿去余晟的别墅洒了波狗粮,为他们交往后的第一个七夕划下了句点。
  回来的时候发现讳哥竟然从鸟笼里自己跑了出来,正站在鱼汤的笼前和牠大眼瞪着小眼,屋子没乱,桌上没鸟屎,气氛大致还算得上融洽。
  其实牠真的是隻变异鸚鵡吧?
  几天后,俞韜看着体重秤上狂飆的数字,黑了脸。
  十年后。
  这回这对老夫老妻各自开着敞篷超跑兜了一整天风,收穫了一箩筐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他俩还嫌平地不够,下午时开上了兰阳市附近的一座山,此刻他俩正坐在山头上,俯瞰山下星子般的点点灯光。
  但是龚大老闆很不满意,他瞪着眼前被岁月浸润得更加迷人的男人,不悦地噘起嘴,十年如一日的幼稚,丝毫没有在公司那挥斥方遒的牛逼模样。
  他委屈地嚶嚶了几声,装模作样地挤出了几滴泪水,朝男朋友控诉道:「韜儿,你过河拆桥!」
  俞韜瞥了他一眼,坐在石墩上喝着刚刚从小七买来的咖啡,凉凉地道:「过什么河?拆什么桥?」
  龚讳更委屈了,「过银河,拆鹊桥!」
  「你够了,」俞韜叹了口气,从大衣兜里掏出一包装精緻的黑色小盒子,「不就是七夕没送你礼物吗?」话音刚落,他便从石墩上站起,单膝跪下,将盒子打开双手捧给被他这么一番操作搞得傻掉了的龚讳。
  盒子里铺着柔软的天鹅绒,天鹅绒上一枚男戒跃然眼前,在夜幕下彷彿映出了满天星光。
  「亲爱的织女,」俞韜眉眼弯弯,笑得分外好看,特别耀眼,「你愿意跟我一块儿回家乡牧牛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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