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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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想两个大男人躺一块儿,要是岑景没那意思还好说,贺辞东是个极其擅长忍耐和压制的人。偏偏岑景现在不是,他的身体意外敏感,几乎经不住任何挑逗。
  这就导致擦枪走火在所难免,虽然贺辞东已经极力克制,但总有临到头了忍不下去的时候。
  所以为了避免岑景伤害到身体根本,就有了各种衍生的
  贺辞东在这方面有着岑景难以想象的开放态度以及包容力,岑景从来就不会是他的对手,情况往往会从一开始的旗鼓相当到最后岑景哑着嗓子投降。
  甚至多次被逼得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羞于耻口的话,换取一两次放过解脱。
  即使到了这一步,但他们依然没有再一次结婚。
  生活就这样过着。
  同年差不多年底的时候,岑景去岭南出差。当地的一个老板邀请他们去山里一个温泉酒店,结果遇上大雪,被困在了山里。
  还迷了路。
  那是个星期二的下午,岑景没有并没有带多余的行李,他穿一件墨色羽绒服,随身就一个简单的行李包。
  一行人算上司机一共五个人,司机也并不是本地人,拍了一下喇叭说:不行,轮胎估计陷在坑里了,出不来。
  那现在怎么办?有人问。
  这手机也没信号啊!有人开始焦躁道:这什么破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刚开始我就说不应该绕路走,现在好了,哪儿也去不了。
  岑景算是这些人里的贵宾,当地老板一脸歉意地看着他说:岑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没关系。岑景不想在这种时候增添坏情绪,笑了笑说:天快黑了,先想想办法吧,看今晚怎么办。
  好好。当地老板连连点头。
  岑景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天地间只剩下一片银白。人站在雪地里,不到两分钟就能在头顶肩膀垫上厚厚一层。
  脚下的雪最深处能没过膝盖,哈气成冰。
  他们所处的位置差不多在半山腰,原本三个小时能到的车程他们已经在路上花费了五个钟头。人一旦在这种地形里失去方向,眼前就只剩下延绵的山脉,和望不到尽头的丛林。
  大雪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架势。
  车是没有办法动了,就算能开,这种天气一般人也不敢。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弃车徒步,一直往南,看能不能找到能顺利度过今晚的地方。
  岑先生,你还好吧?一路并行的老板问岑景道。
  岑景点点头:还行,走吧。
  五个人里当属岑景最年轻,但一看也是身体最不好的,在这雪地的映衬下,他的脸色越来越白,这才招来同行人的问候。
  岑景其实手脚都已经没什么知觉了,他也没想过一次再平常不过的出差会遭遇这种情况。
  他手里拿着木棍,在肆虐的风雪中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贺辞东。
  因为这个人,他都快忘记寒冷是什么滋味了。
  生活上事无巨细的安排,默默无声浸润到他生活的每一寸空间。也只有在这样的极端反差之下,岑景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大概是被那个人给惯坏了。
  冷空气随着鼻腔灌进肺里,岑景咳嗽了两声,引起胸腔一阵疼痛。
  所有人都显得很疲倦,而他们的前方依然没有任何希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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