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竹馬是深不見底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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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人放進浴缸後,段紹譽才打開浴室裡的燈,在明亮的燈光下,躺在浴缸裡的人全身沾滿了血跡,臉色卻是不正常的潮紅。
  一般失血過多的人臉色應該是蒼白無血色的。
  潮紅的臉色,過高的體溫,壓抑不住的呻吟,下腹處的隆起,這些代表著什麼,段紹譽不是未知人事的懵懂小孩,他快速地剝掉傅子庵身上的衣物,才發現原來那些血不是從傅子庵身上流出來的,這讓他稍稍的安下了心。
  打開花灑用有些微涼的水噴灑在周身發燙的傅子庵身上,他在傅子庵的耳旁說道,「有什麼我能幫你的?」
  「嗚…嗯…唔~」咬著下唇極力忍耐的傅子庵只能搖頭發出曖曖不清的滛聲,再也看不下去的段紹譽伸手握抓住鼓起的分身,上下擼動著,試圖替傅子庵消除腫脹的慾望原型,但傅子庵卻按住了段紹譽的手,咬著牙斷斷續續地吐出拒絕的話語,「不…不要…幫我…會…會弄髒…弄髒你……」
  段紹譽看到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竹馬寧可難受至死也不肯讓他幫忙,他朝著他怒吼出聲,「說什麼弄髒不弄髒的?!不過是幫你擼個管而已,等你發洩出來再說!」
  傅子庵無奈地苦笑,然而焚身噬心的熱度讓他無從選擇地屈從了段紹譽的建議,他雙手攀上段紹譽的肩,把頭埋進他的肩窩,閉上眼睛,不忘用著促狹的口吻對著段紹譽說,「弟弟的第一次就交到你手上嘍~你可要好好愛惜人家喔~啊…」
  段紹譽不發一語地用雙手幫忙撫弄一顫一顫的分身,直到前端泌出透明的愛液增加了滑動的易度,也增加了快感,傅子庵貼近段紹譽的身體,情難自禁地脫口逸出放浪的滛語,「對,就是那裡…快點…再快點……啊~啊…唔~嗯……好…舒服…啊啊啊……」
  在一陣狂亂的哆嗦中,傅子庵激射而出,濁白的體液沾染了段紹譽的雙手,他脫力地軟癱在段紹譽的懷裡,微抬起頭來看向段紹譽,眼角泛淚感激地低聲說,「謝謝,哥。」
  段紹譽心疼地望著軟癱在自己懷裡的傅子庵,過了一會兒才發現浴缸裡的水怎麼是淡粉紅色的?
  他狐疑地再次察看傅子庵身體各處,沒有哪受傷啊?怎麼會……
  然後,段紹譽心頭一震,他把傅子庵的下半身抬了起來翻轉過去,才發現傅子庵的後庭早已被撕裂成一個大口,還有不少白濁的體液和著鮮血從裡頭淌流而出,他咬著牙罵了句,「該死!是誰弄得?!」
  傅子庵依然苦笑,「你應該問是哪些人弄得。」
  段紹譽慌亂地直抓頭髮,之後抱起傅子庵往自己的床上送,用床單包裹住微微顫抖的身軀,「我送你去醫院?」
  傅子庵搖頭,「不用了,先讓我在你這兒休息一下,等會兒我自己能下床走動,我再自己想辦法。」
  段紹譽躺到床上抱住傅子庵,「你怎麼會把自己弄成這副德性?你爸媽知道嗎?」
  「我爸知道但我媽不知情,不然她會用自殺來威脅我老頭不准我去出任務。」傅子庵窩進段紹譽溫暖的懷裡。
  許是那緊迫感已經消失,許是已經知曉自己現在安全無虞,傅子庵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輕聲地說,「先不要問我任何問題,等我睡醒了,我自然會告訴你,段小譽,還有你的技術真的很差~」頭一偏就整個人栽進夢鄉裡去跟周公下棋,完全不理會段紹譽在聽到自己說他技術很差獨自氣得想捏死自己。
  傅子庵醒來時,只覺得腰酸腿軟,後庭一陣陣撕扯過後的疼痛,他咋咋嘴,兀自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看來昨天晚上是太大意了點,竟讓人給抓住了還輪姦,不過對方頭子死在馬上風也算能給個交待了。
  打著赤腳穿著寬大的白襯衫的段紹譽用托盤端了早餐進入自己的房間,看到傅子庵已經轉醒,他把托盤放在床邊,伸手探了探傅子庵的額頭:沒發燒,還好,不過下半身後面那個大口子…
  拿出一件泛白的大t恤讓傅子庵套上,段紹譽指了指托盤上的東西,「吃早餐吧,等你吃完了,我再帶你去找醫生。」
  傅子庵拿起做功精緻看起來就很可口的三明治,端詳了一會兒才塞進嘴裡,「你做的?」
  「你想得美!我老媽做的,對了,你老娘現在正好在樓下客廳跟我老媽訴苦,說你這個不肖子整夜沒回家,害她整晚沒睡擔心得要死,要不我下樓去跟她說昨夜裡你喝得太醉了,所以在我這過的夜?」段紹譽盤腿坐上自己的床,也順手拿起一個三明治塞進嘴裡。
  傅子庵聳肩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也好,喝太醉睡你家總比讓她以為我又去出任務跟我家老頭吵架好。」
  兩個人默默地喀完托盤上所有的食物,段紹譽不發一語地等著傅子庵跟他解釋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只見傅子庵推了推段紹譽,打了個哈欠,「先去幫我老娘勸回家,我再跟你解釋昨天夜裡的事。」說完又倒頭睡了。
  段紹譽替傅子庵拉好棉被壓緊被角,才躡手躡足安靜地離開自己的房間。
  一待段紹譽離開房間,傅子庵的雙眼立刻睜了開來,眼裡露出精光,來到段紹譽的衣櫥前扯出一條寬鬆的棉質運動褲套上,光著腳從二樓的陽台跳到離得最近的大樹上,過於開展的動作扯動了後庭的傷口,傅子庵咬了咬牙,忍住疼痛往下爬,對著街邊一台黑色的休旅車吹了聲口哨。
  黑色休旅車以悄無聲息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駛近後,快速打開車門讓傅子庵貓腰一竄而入,邊急速地關上車門邊做最小半徑地迴轉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踪,彷彿不曾出現過。
  傅子庵趴在白色的手術台上咬著牙讓醫生幫他的後庭縫針,坐在一旁單人椅上的中年男人雙手搭在下巴處,面無表情地注視著醫生以平穩的手勢一針一針縫合那裂開的傷口,但他沈重的呼吸代表著他並不是不在乎。
  自己的兒子被一群人抓住輪姦,做父親的再冷血也看不下去,雖說自己身為行天堂的總霸子,所做所為就是收錢替人解決問題,但並不代表自己派出去的人馬能夠受損而歸,連部下都不行,更何況是自己的兒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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