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我這邊OK了,你哪邊怎樣?(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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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美麗急忙翻找著前不久才刪除掉的電話號碼,遍尋不著之下,她朝著門口大喊,「有誰看到阿輝?叫他進來見我!」
  櫃台的接待小姐臉色鐵青地朝辦公室望了一眼,然後轉過頭去跟站在櫃台前方的客戶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讓您受到驚嚇了,請您跟著我們的接待小姐到接待室去坐一下,順便要請您填寫一下相關資料,我們很快就會請專業人員過去跟您說明入會的方法跟收費方式,這邊請。」
  等到接待小姐將客戶領進接待室,原先站在櫃台裡頭的方姐走進了陳美麗的辦公室,小心的關上房門後才對著陳美麗說,「妳也別那麼大聲行不行?!外頭還有客人吶,差點被妳嚇到了。」
  「還說咧!我才快被嚇得屎尿齊出了好不好!現在那個媽寶男說什麼也非得見上羅瑤一面,羅瑤人都死了躺在警察局裡,我到哪去生個羅瑤出來?!後來我一想,誒~羅瑤不是有個姐妹長得跟她很像,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我們還以為她們兩個是雙胞胎,結果她們說只是高中就認識的同學,我現在想跟她聯絡卻找不到她的電話,才會一下急地大喊要阿輝來見我啊!」
  算得上是佳偶天成婚友社的老成員班底之一的方姐聽到陳美麗的打算,她嘆了口氣,皺眉瞅了陳美麗一眼,「妳真要找人假扮羅瑤啊?之前我就說過了,早早放棄那筆生意妳又不聽,偏偏要主動打電話過去,現下可好了,人家是非羅瑤不見!而且羅瑤的好姐妹不是早就嫁人去了?當初羅瑤做這行的時候還百般掩飾隱藏就是不肯給家人還有好姐妹知道,現在羅瑤頂著林如玉的名字躺在警察局裡,家人還不知道她已經死了,等警察一路查下來查到咱們這兒來,妳倒是要有辦法躲得過再來說!」
  陳美麗聽著方姐逐條地分析著目前的情況,銀牙暗挫地「難道真的要我跟那個媽寶說,『對不起喔,羅瑤已經被人殺死了,現在躺在警察局裡?!』那個媽寶男堅持一定要再見羅瑤一面,不然就要去告我們騙婚!那妳說,現在還有什麼方法可以騙過他的?!」
  「不是我愛說妳!如果妳不主動再打電話過去,會有這樣的麻煩嗎?」方姐聽到陳美麗的說詞更加地不滿起來,「早在新聞一出來的時候,我跟阿輝就決定要撤線了,還想了一套說詞,如果媽寶男的家人打電話來抗議為什麼都沒有再安排女孩子給他,就說他要求的條件真的很難找到適合他的人,大不了把費用退了,再重新來過。況且這麼做說不定反而可以博得好名聲,讓對方不計前嫌願意繼續接受我們的介紹,到時候再派出其他的女孩子繼續騙,不就手到擒來?結果妳……」她撫額搖頭又嘆了口氣,「妳現在先想辦法把羅瑤從警察局弄回來再說,別忘了,羅瑤的弟弟可是知道自己的姐姐在哪上班的!幾天不回家,妳覺得他不會去報警?!」
  陳美麗在經過方姐的提醒之下才憶起羅瑤還有個小兒麻痺的弟弟,她還曾經帶著弟弟來過婚友社,告訴弟弟自己現在是婚友社的接待人員,要弟弟安心待在家裡操持家務,不要再到外面去賣彩券受人欺負。
  看來得先把這個小兒麻痺的弟弟給弄“安靜”擺平了才能夠再進行下去,不然之後的生意可都不用做了!
  段紹譽再次地把天然呆,不,應該說是天性迷糊不諳情愛的前輩給拐帶回家。
  兩個人在密閉的電梯裡不時的玩弄著彼此的手指,因為趙文軒還沒膽子大到可以在外頭公然接受跟段紹譽吻個死去活來,所以段紹譽只好藉著玩弄手指來增加親密度。
  待電梯一抵達自己所住的樓層,段紹譽在電梯門一開就把趙文軒拉出來,一路吻著趙文軒的嘴唇,一邊開始愛撫趙文軒敏感的身軀,惹得他輕喘不已。
  將被吻得雙腿發軟的前輩抵在自家大門的牆邊,他拿出大門鑰匙稍稍側身地把大門打開,然後又將趙文軒摟進懷裡帶進去,一手拉扯前輩脖子上的領帶,一手解著自己的西裝外套鈕釦,嘴唇仍流連在前輩精緻的鎖骨處,邊走邊脫直到兩個人都衣衫不整的當下,才聽到從客廳暗處傳來的鼓掌跟叫好聲。
  「哇喔~~好精彩啊~~」
  原本沈浸在歡愛中的兩個人全都驚出了一身汗,定睛一看,才發現傅子庵坐在正對玄關的單人沙發上,嘴上還含著一根菸,如星光般的橘色火花在黑暗中一閃一閃,讓趙文軒立刻紅了臉忙把被褪了一半的襯衫拉起來。
  而性致正興卻被打擾的段紹譽目前的心情只能用很不爽來形容,他大吼著,「齁!傅小庵,你沒事不會去找你們家孫茜愛愛喔?!來這邊做啥?!壞人好事者,必殺之!你沒聽過嗎?!」
  傅子庵口氣涼涼地反擊,「我只聽過辱我兄弟者,必殺之,哪來的壞人好事者,必殺之?!是壞人好事者要被馬踢吧?」
  「都一樣啦!出去!出去!回你家叫孫茜幫你暖床去,不然到時沒收到六位數的紅包,當心孫小茜跟你翻臉喔!」
  「茜妹妹跟你要六位數的紅包喔?你真要給?」
  「當然啊,不然竹馬當假的?」
  「那做兄弟的我先謝啦~好啦,不鬧你們了,有消息了。」原本打鬧逗笑的語氣變得一本正經。
  趙文軒聽到傅子庵的發言看了看站在身旁的段紹譽,「什麼東西有消息了?」
  段紹譽也收起了不爽的情緒,把身上的衣服略整了整,將趙文軒擁進懷裡帶到大沙發上坐下,朝著傅子庵伸出手,「我看一下。」
  傅子庵表情有些凝重地從上衣裡面的暗袋拿一張折成四摺的白紙遞給段紹譽,「目前我查到的就這麼多,你看完了之後,我們再商量一下要怎麼做。」
  趙文軒跨坐在段紹譽的大腿上,看著他用兩隻手把白紙打開,上頭詳實地記載著羅瑤的真實出生年月日以及家人,同時還附上了彩色近照。
  「原來她真的叫羅瑤,實際年齡才二十四歲,高中都沒唸完就出來工作了,為了償還父親之前的欠債才會淪為婚友社騙婚的工具,好慘……」趙文軒看完了資料,不禁鼻頭一酸,心臟揪結成團。
  段紹譽用兩指彈了彈紙張,「還有個小兒麻痺的弟弟要養,如果只是她一個人,她不做了想收山,婚友社那幫人也拿她沒辦法。但是有個不良於行的弟弟,一旦被人捉住要脅,她能不乖乖聽話?!只是這次被人殺死了躺在警察局裡還掛著之前行騙用的名字,難怪沒人去認屍。」
  段紹譽想了想,將臉蹭到趙文軒柔軟的臉頰上,「那為什麼佳偶天成婚友社今天下午打電話來時居然敢跟前輩保證,他們絕對能夠再讓你跟羅瑤見上一面?!太奇怪了…這件事絕對有問題!前輩你確定還要去赴約嗎?」
  趙文軒咬了咬唇,然後從鼻孔哼出一道氣,右手握拳態度堅定地,「要!一定要!不然忠仔也太冤枉了!」
  呃……請問一下,忠仔是誰?段紹譽跟傅子庵同時在腦中浮現同一個問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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