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第6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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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寝也那么多回了,亲也亲过好几次了。
  现在反悔,应当是来不及了。
  或者说,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鹤知知慢慢地点点头。
  睢昼身上一阵战栗,但压抑住了,又仔细地问:“不是友人?”
  鹤知知耳根发烫:“不是。”
  “好,好。”睢昼脸颊绯红,双眼乌浓似墨,紧紧盯着人不放,“你亲口说的,我可记着。你知道的,我记性很好。”
  第45章
  两人密密贴在一处,有些秘密就藏不住。
  鹤知知听着睢昼说的话,心中既滚烫也有些羞赧,下意识想回避,转移话题。
  刚想开口问睢昼你的腰上的玉牌为何会发热,好悬在脑子里多过了一遍,最终没有问出口。
  接着一个翻身从睢昼身上下来,走到一边整理着裙摆。
  理顺之后,却是终究忍不住,回头看着睢昼,傻傻一笑。
  两人的傻劲明显得景流晔都看了出来。
  一碰面,景流晔就摸着下巴,对他们两个来回打量。
  然后十分怀疑地说:“国师大人,你吃错药了?”
  换来睢昼瞪他一眼。
  景流晔哇哇叫道:“没吃错药为何看起来一副呆兮兮的样子?”
  睢昼胡诌应道:“因为我着急。”
  “着什么急?”
  “等天黑。”
  “天黑了做什么?”
  “睡觉!”睢昼更用力瞪他。
  鹤知知听不下去,红着耳朵扭头进了房。
  自从树下亲了那一回后,好像就打破了某种界限,只要两人待在一处,睢昼便无时无刻不想着。
  每日夜里的“陪寝”,对鹤知知来说也变得分外难熬,原先只是为了舒舒服服地睡觉,现在却不把她的嘴巴嗦肿不肯睡觉。
  好几次睢昼有点刹不住火,还想更进一步。
  鹤知知有点受不住,连忙拦着他,分散他的注意力。
  她撸起睢昼的衣袖,露出小臂上还未褪去的疤痕。
  指着问:“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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