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第6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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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知知心口抽着疼,她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解释,但是她也知道,睢昼说的这些,她无从辩解。
  比起睢昼而言,她确实是不够坚定。
  好像总想着如果退让,就能躲过去。
  但是睢昼很显然从来没有退让的想法。
  “教义不过是写在纸上的条令,我若想要阳奉阴违,也不会让任何人知晓。刻下这个痕迹只是尽我的职责,我不想偷偷摸摸,我要光明正大。”
  睢昼用双手托住鹤知知的脸颊,眼眸中蕴藏着深深的期冀,如若他被拒绝,那期冀一定会化成千丈波涛,将人吞噬殆尽,“我对你的倾慕不是罪,这个印记也不是惩罚,而是要上告神明,让祂也知晓。”
  睢昼的神色越发幽深,轻轻抚触着鹤知知的脸颊,语气像是哄劝。
  “知知,别抛弃我,好吗。”
  鹤知知呼吸急促,瞳孔也因为受到太大的刺激而不断放大又收缩。
  “你,你的意思是……”
  “没错。找到师父遗骨之后,我就不当这国师了,其实我早就厌烦了。等到那一天,我也不会留着月鸣教。”
  “那,那你,到时候……”
  “到时候我该做什么?”睢昼轻轻地笑了下,一边垂下脸凑近鹤知知,一边低声说,“我可以做的事情很多。比如,做公主殿下的男宠,日日被公主藏在金露殿中,夜夜笙歌……”
  这是外人为了抹黑鹤知知时,编造过的话。
  说什么她把国师当成男宠,困在金露殿里。
  鹤知知还以为睢昼不知道这些恼人的流言。
  没想到他全都听了去,而且,好像并不觉得烦恼。
  鹤知知脑袋懵懵,一片空白。
  睢昼竟然不想当国师了。
  鹤知知震惊之外,莫名有些高兴。
  其实她也很讨厌。
  讨厌那个祂,那个教义,横亘在她和睢昼之间,阻拦着她,无论花了多少年,都好似无法真正地靠近睢昼。
  但现在,睢昼说,他想离开月鸣教。
  如果他不是国师,她也不是公主。
  他们一定会过得很轻松。
  鹤知知呆呆立着,双眼茫然出神,像呆掉的木头鹅,也不说话。
  睢昼便自顾自地低着头,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浅吻。
  想要借此来压抑自己心中浓烈的不安。
  被抛弃过一次的人,就自顾自地生出会被抛弃的自觉。
  他可以做到坚定不移地跟着知知的步伐,但知知会不会觉得他太麻烦而离开他,他真的不确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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