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第7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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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走来,也从不见睢昼这样叮嘱她,今日却突然多了一句这样的话。
  鹤知知抿抿唇,很快就想透他是什么意思,说了一句:“放心。我不会让云家知晓半分消息。”
  睢昼微微惊讶地看着她。
  鹤知知被他看得恼火,昨日夜里压下去的气,这会儿终于按捺不住撒了出来,跺脚在他鞋上踩了一下:“干嘛,你其实还是看不起我,心里有什么,都不跟我说。”
  睢昼哪里顾得上叫痛,忙不迭拉住她,认真地对上她的目光,眼里盛着的全是小心翼翼,似乎面前摆着一盘人参果,却不敢伸手去拿。
  “不,我是……”睢昼咽了咽喉结,“我没想到,知知,你会选择相信我。”
  一边是亲人,一边是他。
  他不敢叫知知选,可是,知知的选择竟然是他。
  睢昼胸腔再度胀满,像暖春三月高涨的河水,哪怕是河面上的小舟稍稍晃动一下,都有可能叫河水波荡着溢出。
  睢昼再也无法忍耐,不顾点星和福安还站在一旁,伸手把鹤知知揽进怀中。
  酸甜的气氛萦绕在周围,鹤知知也不想推开他。
  算了,福安是自己人。
  而且,总要知道的。
  两人彼此依偎着,都没顾上去看点星和福安的反应。
  若是看一眼便会发现,这两人都只是稍稍一惊而已,便很快恢复平常。
  仿佛眼前的国师和公主拥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事。
  第49章
  拥在一起依偎了一会儿,鹤知知忽然想到一件事。
  抬头问:“那个人的尸身还在后院?”
  睢昼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温声道:“嗯。仵作还在进一步查验。”
  鹤知知脸色泛青,松开环着睢昼的手。
  “咳。还是早点抓到谭明嘉才好。”
  他还是现在就把那尸体埋了吧。
  睢昼估计得不错,有张贵暴露在前,又有鹤知知带来的那些信息,不用多久,刺杀者的身份便基本确定。
  “他原是容旗军中的百夫长,颇有名望的神箭手。他儿子玩闹时误伤了一个领将的儿子,害得对方从山石上摔下伤了神智,从那之后他便与领将结了仇。领奖为子复仇心切,对他步步紧逼,他在军中日子十分难过,再加上还要负担巨额诊治费用,没过多久家便垮了。”
  “那之后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没什么人同他来往,再到如今走上绝路。”
  鹤知知沉吟:“如此说来,他与张贵倒是有些相似之处。两个人同旁人的交际都很浅,不引人注意,也不突出打眼,游走在人群的边缘。”
  “这种人比较好掌控。”睢昼淡淡道,“人生来本恶,大多数人之所以看起来良善,是因为他们身上有责任,心中有所求,或是为了父母妻儿,或是为了一声褒扬、一个地位,但是如张贵之流,他们心中没了挂念,便如断线的纸鸢,谁也控制不了飞去的方向,只要稍微吹一阵邪风,便很容易东倒西歪。”
  “张贵的来历虽然没有这么清晰,但也已经查了个大概。”睢昼拿出几份记录,指给鹤知知看,“他的履历看起来更简单,但其实也更复杂。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只知道一个出生籍贯,从十几岁时便入伍做小卒,后来慢慢提拔到专送粮草的从长,期间从未去过别处,偏偏在三年前,他离开北地,去了千里之外的东洲。”
  为何偏偏是东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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