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兄妹]ch.5(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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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万万没想到双病娇组西皮好像也蛮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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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向链接模板】
  【同步】:中级。
  【共鸣】:27/100。
  ……
  【总计】:
  目前[寄体/司徒绫]受[宿体/澪(叁)]同化程度:C+。
  目前[寄体/司徒绫]受[宿体/澪(叁)]影响程度:69/100。
  备注:宿体的主线任务完成度能够轻易左右该模板内的任一数值变化;双方的同步程度与共鸣程度取决于宿体对于寄体的理解和饰演;寄体对于宿体的好感程度、满意程度以及接受程度越高,越有助于增长该模板内的任一数值;宿体对于寄体的同化程度、影响程度将决定宿体在该次轮回中的最终评价。
  Ж
  澪叁目前的主线任务总共有两个,分别是攻略型任务与复仇型任务,而她所攻略的角色与她所复仇的对象竟然还都是同一个人物,这次的任务难点就在于此——
  一方面,司徒绫打从心底里希望她哥哥能得到幸福,她不想要伤害他,毕竟司徒锦是她最重要的家人,然而另一方面,她又绝对不能够理解她哥哥竟然只顾及到他自己的幸福,正因为司徒锦是她最重要的亲人,所以她完全没办法在“重生后”将“以前发生过的事”统统都忘得一干二净。
  若要她原谅他,她不甘心,曾经感受过的痛苦怎么可能一笔勾销?她想要向她的哥哥复仇,可到目前为止,在如今这个时间节点上,她的哥哥又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让她感到寒心的事情,何况司徒锦也不是一点都不关心她,因此她怎么能够为了暂时还没有发生过的事而事先报复他?
  宿体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总要考虑寄体的心思变化,澪叁除了改变兄妹俩一年多没有怎么相处的僵持局面以外也不准备过多的干预剧情发展,尽管她的两个主线任务内容相互矛盾,但它们也未必没有共通点,司徒绫的心愿自始至终都是想要她的哥哥司徒锦能够彻底的站在她这边,分歧点的形成不过是由于情感方面的冲突才因而导致了任务内容的不同趋向性。
  她肯定不能在司徒锦对袁晓晓另眼相待前出手。
  相反,假设司徒锦没有对袁晓晓另眼相待,那么她就不能完成主线任务Ⅱ,因为司徒绫绝对不会满意于她在司徒锦还未伤害到她前事先报复他,主线任务Ⅰ中“希望司徒锦能够得到幸福,不能够轻易伤害他”的执行限定也不是摆着好看的。而假设她没有提前阻止司徒锦对袁晓晓另眼相待,那么主线任务Ⅰ的完成难易度就很可能会产生相应的增长系数,毕竟系统给出的原着剧情里可从来没有提及过司徒锦喜欢他妹妹,而且这里的人物自然也不是单纯的NPC,更不是她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橡皮泥,他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思想与情绪等反应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因果条件的成形而引申出千变万化的可能。
  系统提供的原着剧情多数只能用于借鉴和参考,除非她能够碰上极其稀罕的例外,就譬如是原着剧情里的世界观本身便比较特别,天然就囊括了“宿命论”这一类设定,或者干脆猎奇到原着剧情中的每个人物都含有固定的具现化角色光环,且不是出于读者视角的抽象认定,不过等她真正遇上了指不定到时反而还要纠结于到底该怎么打破注定的命运。
  既然系统现在已经发布了两个主线任务,那也就代表着无论是哪一个主线她都不能放弃,因为主线任务的完成度关乎于寄体对她的观感,而她则需要司徒绫能够在往后为她和本尊所用,系统的主线任务向来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她没办法任择其一,但情况麻烦就麻烦在两个主线内容的执行限定截然相反,简直就是在一个劲的彼此扯后腿,即便攻略方向的最终定义没有定死在亲情上面,但是……在了解到她哥哥竟然会对她心怀不轨的事实后,亲情果真是司徒绫真正想要的吗?
  ——永恒不变的感情,正如同永生不死的青春一样令人心生贪欲。
  她想要的家人本来就在她的身边,她渴望的家庭明明曾近在咫尺,然而她以前从来就没有想过她能够和她的亲生哥哥在一起,可她真的能跨过那条禁忌的界线吗?
  主线Ⅰ的攻略方向没有限制在亲情上,这本身其实就很能说明司徒绫的问题。
  趁着司徒锦吃完早饭下楼清洗餐具的间隔,黑发少女把她哥哥的人形抱枕从衣帽间里揪了出来。纯手工制作的柔软抱枕摸起来非常舒服,面料的边角稍稍起毛,想必是经常受到使用和清洗的缘故。枕头里掺杂着些不知名的香料,闻着比较像是一股桃子味。枕套里的填充物似乎有些奇怪,从手感来判断各个部位的软硬程度都略有不同,像是由硅胶、棉絮等不同的材料组合而成。抱枕的形状是个相对完整的人形,与她现在的身高和体型几乎无异,虽说没有细致到犹若球关节人偶的地步,但也是四肢健全、曲线分明。
  坐在床沿的黑发少女托举着抱枕的腋下部位,一面反复的仔细打量它,一面忍不住暗暗皱起眉,她的心跳声在无形间砰砰加快,伴随着突如其来的心慌感陡然变化为一阵诡异的心有余悸。
  枕套的正反两面都印刷着司徒绫的日常生活照,呈现于抱枕上的线条弧度与高低起伏完全依循着她在照片里的体态特征以一种紧密贴合的设计形式将她的正、侧面以及背影统统都勾勒出来。尽管照片中人的具体形象是一副穿着保守睡衣的清纯模样,然而不管是摸还是抱,抱枕的实际触感却绝对与她不着片缕时的情形根本没什么两样。
  那实在是病态到了令人不由得心生恐怖的地步,甚至让她连骨子里都不禁渗透着一股寒意。
  “你在干什么?”
  司徒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镇定的口吻中难免带着一丝慌乱。
  ——他都是装出来的。
  他真的都是装出来的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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