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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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委屈,嘟囔着道:“多少天没见我了,你不想我么?”
  他执笔的手顿了顿,抬起眸来,长睫如扇,墨发如缎,乌色的瞳仁映着旖旎的朝阳,要命的好看。
  我以为他会说想我,或者怪我不愿见他,却不想听来一句:“你没洗脸就出来了?”
  我:“……”
  他道:“去洗了脸,换好衣服……”他顿了一下,眸中缱绻着一丝不经意的温柔:“别点妆,穿得素净点。”
  我心头一亮,这是要给我画像的节奏啊!
  我脚不沾地地飙回了闺房:“玉翠,桃红,洗脸水,衣服,簪子,胭脂!”
  众人跟着我兴奋地忙了起来,洗脸洗了半天,挑衣服挑了半天,选簪子,盘发髻……
  “给我画个看不出来像画了妆的淡妆。”我吩咐着,又折腾了一阵,直到窗外朝霞散尽,我才梳妆打扮好去到园中。
  一对喜鹊衔着明艳的春日飞绕在云锦般的桃花枝头,我手持一把团扇徐徐走过,粉色的衣袖拂过花间,飞舞片片花瓣,带起阵阵花香,我走上了画廊,倚在青竹旁,正对着顾墨筠的视角向他投去一抹魅人心魄的甜笑,顾墨筠愣了一愣,我娇羞道:“哥哥快点画哦,画完了我们去吃早饭~~”我翘着兰花指用团扇遮住了笑靥,双眼秋波频送,眨成了抽风状……
  顾墨筠执笔的手僵了老久,末了以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垂下眸去继续作画……
  春色静美,日光煦暖,满盈花香的春风如情人的呼吸抚过脸颊,痒痒麻麻,热热烫烫。我心想我打扮得还算好看,依照顾墨筠的功力,一定会将我画得美艳绝伦,羡煞旁人吧。
  不一刻顾墨筠就画完了,我满怀期许地凑上去欣赏,却见那画还是那副画,有假山,有青竹,有画廊,有喜鹊,却没有我坐在画廊上苦摆了半个时辰的身姿……
  “嗷!”我一声怨恼,再也忍不住泪湿眼眶:“人家妹妹有花戴,人家的情人有画收,为什么你不画我啊,我哪里长得煞风景了,为嘛不把我画上去啊!”
  顾墨筠怔愣地看着我,见我眼泪汩汩而出,手指便轻轻地抚上了我的脸颊:“坐了半个多时辰,你不饿么?”他似笑非笑,一抹坏极了的面容,抹着我的眼泪道:“我要画你,怎能画其他旁物呢?我许久没作画,需得练练笔。不然,画得不像仙女下凡,你又得大哭一场吧……”
  春光旖旎,花香袭人,春风再柔也比不过哥哥此时温软窝心的话,春日再暖也比不过哥哥坚实温暖的胸膛,我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又白送给他一嘴亲亲:“那你什么时候画我,你快点画我呀。”
  他似是笑了下:“你不哭了,吃完饭了,乖乖把琴练好了,今晚把画给你。”
  我眨巴着眼睛:“你不要照着我的模样画么?你不要我摆姿势么?”
  他瞧着我一张哭花了的妆容,默了片刻:“我看还是算了,闭着眼睛画吧。”
  我:“……”
  《哥哥,我不要!》
  盼了一年,《兄长》终于上市,在此小永子向所有喜爱此书的小伙伴们道声感谢。另外解释一下小永子那令人瞠目的笔名——永阈限,“阈”字读yu,第四声,引自人类学名词“阈限期”,其实就是小永子某段时间被人类学硕士论文逼疯了,报复自己、报复社会起了这样生僻的笔名,追悔莫及啊!(┬_┬)
  “阈限期”是指从正常状态下地社会行为模式之中分离出来的一段时间和空间,例如:朝圣、成年礼、旅游。小永子觉得自己在写文的时候和读者在看文的时候都是处于一种“阈限”的状态,“阈限”之后,我们的思维观念都会与之前有所不同,或升华或→_→毁三观……咳咳……这样解释的话小伙伴们懂了么?不懂的就加小永子的微博,我们秉烛夜谈、促膝长谈!啦啦啦~~~~
  下面奉上《兄长》的温情小番外,希望小伙伴们能够喜欢o(n_n)o~。
  话说顾明兰还未嫁给顾墨钧时,总是眼红别人家的孩子有糖吃,天天吵着要顾墨钧送这送那,一句“哥哥我也要!”常挂嘴边。后来她嫁给了顾墨钧,常挂嘴边的话却变成了→_→“我不要!”
  比如:“哥哥连夜从战场赶回来,一定很累了,今晚明兰就不要了……”
  再比如:“今天明兰学了骑马射箭,全身骨头都散架了嗷,我不要了!”
  还比如:“哥哥明天要率百官犒赏三军,下午已经给过你了?晚上我不要了……”
  可是,顾墨钧是什么人,他想做的事谁能拦得住?顾墨钧说:“我一点儿也不累。”“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不用你费力。”抑或是:“你中午吃了饭,晚上就不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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