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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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辛沉默半晌,稍稍松开了她,只半环着她的腰身,看似颇为疲倦,揉了揉两侧额角,道:“朕刚颁了圣旨,从此以后,这科举,考的便都是策论了,便是有人反对,也拦不住朕。方才阮镰提及阮钊等的事儿,欲要追问明细,朕敷衍了半天,教阮镰脸色十分难看。而这国公府上的人,近几日巧立名目,一波接着一波来寻皇后,也都被朕拦了下来。”
  流珠一愣,细细一想,道:“官家是什么打算?”
  君主专/制,饶是天大的罪过,落到君王手中都是可大也可小,全看傅辛要不要追究。若是傅辛果真对阮宜爱是宠冠天下,包容她的亲族也是情理之中,就算挟寇自养,傅辛也可以直接把证据抹了不是?可是傅辛对阮宜爱,到底又有几分真心,这哪里说的明白?
  傅辛冷笑一声,沉沉说道:“阮钊、秦奉时,这是挟寇自重,可以说是通敌叛国。如今证据确凿,往来书信俱握在徐子期手中,那这两人,便是非死不可。拿朕的江山做买卖,朕必要杀了他们全家,以儆效尤。如今还要看徐子期拿着的证据,以及阮秦等人的供词,能不能证明这事与阮镰有牵扯了。若是没有,这事还追究不到他们头上,且再让国公府残喘一会儿,若是有,那朕,一分脸面也不会给。”
  阮镰为勋国公,兼枢密院副使,军功赫赫,阮恭臣在兵部任职,阮镰弟兄亦都在军中为将,立下汗马功劳,更有不少武官都承过国公府的恩情,受过阮氏一系的恩惠。而这打仗的人,那是过命的交情,派系之牢固,比文官党派难拆得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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