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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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越无语,只道:现在还是发病初期,应该能治好,不过费用不低,你自己决定,是否愿意治疗。
  多少钱?男生抢先问道。
  司徒越把大致费用报出来,男生蹙眉,嘟囔道:这么贵?!
  女孩看了眼男友,抱住自己的狗,恳求道:花花跟了我这么久,我不想让它死,我想救它。
  男生开始絮絮叨叨抱怨,总之就是嫌弃费用太高,女孩脸色惨白,一声不吭。
  男生的话越说越难听,周书扬坐在旁边,一脸不虞,他最看不得这种不知怜香惜玉、亦是没有担当的男人。
  见他忍不住想开口,司徒越用眼神示意不要参与,周书扬默契地秒懂,只得把话咽进肚子里,沉着脸,索性出去了。
  女孩咬着唇,似乎在思考,最终下定决心,鼓足勇气,小心翼翼朝男友道:我要给花花治,我自己出钱!
  你自己出钱?!男生不悦道,你的不就是我们的?你不用吃吃喝喝吗?
  女孩又不说话了,男生最后道:随便你,我上班去了!说着一甩手,臭着脸走了。
  司徒越什么都没说,给女孩开出五天的费用清单,仔细讲解治疗方案,解释各项收费,女孩嗯嗯点头,拿着单子去前台缴费。
  蝴蝶串串被抱去输液室,司徒越为其注射抗体血清等药物,再挂水输液。
  全部输完至少三个钟头。他朝女孩道,你要去上班的话就把犬留下,下班再来接,晚上八点前都可以,如果实在赶不到,打个电话,我会等你。
  谢谢大夫。女孩小声说,今天我请过假,可以陪花花,但明天就得去上班了,我早上把它送来,下班再来接可以吗?
  当然可以。司徒越温声道。
  女孩点点头,转而注视蝴蝶串串,手不住抚摸过它枯草般的皮毛,脸上带着难过的神情。
  蝴蝶串串安静地趴在桌子上,懂事地舔了舔女孩的手,不过片刻,女孩的眼泪犹如断线的珠子,扑簌簌滴落,抱着狗狗,无声地哭了。
  周书扬站在输液室外,怔怔看了半晌,面无表情地走回诊疗室,坐在落地窗前,沉默不语。
  贫困夫妻百事哀!他忽地叹道。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司徒越坐在他对面,说:或许他们的生活处境确实有难处,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外人最好还是不予置评。
  周书扬道:嗯,我也是突然想到这一点,所以就忍住了。
  司徒越无奈笑道:你总是这样,好打不平,做事冲动。
  呵,哪像所长大人您啊。周书扬揶揄道,行事沉稳,老谋深算。
  你小子,想找打?司徒越笑骂道。
  傍晚时分,叶晓楠下班,把花花从宠物诊所接出来,返回滨海新区的出租屋。
  陈世良还没有下班,叶晓楠安顿好虚弱的花花,转身去厨房,开始做饭。
  叶晓楠今年二十六岁,本科毕业四年不到,跟陈世良一样,都在滨海新区上班,所以房子也租在这里,两室一厅,月租一千五百元。
  她和陈世良是大学同学,上学期间就开始谈恋爱,不像其他校园情侣那般,毕业即分手,他们最终还是坚持下来,开始同居。
  作为私营企业的人事,叶晓楠的收入每月税后三千出头,陈世良则是销售,年收入并不稳定,多的时候有七、八万,但若是业绩不佳,则只能靠保底工资,勉强维持日常开销。
  两人皆出身于普通家庭,毕业后只能靠自己,对于刚毕业的年轻人来说,赚钱速度永远比不上房价的上涨,若是无老可啃,短时间内很难买得起房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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