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离婚不能爱 第3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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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我以为你……”夏小舟定定看着他,喃喃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张了几次嘴,都只是尝到了嘴角咸咸的味道。
  司徒玺抬起手,为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耸了耸肩,故作轻松的说道:“当年我没死成,只不过之后发现了很多事,我又出了『国』,所以一直没回来找你……”虽然故作轻松,声音里仍然可以听得出来一丝轻颤。
  “也就是说,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谁,所以才会有意接近我的?”夏小舟的声音也带着轻颤,“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看着我一无所知的样子很有趣吗?”说着忽然大哭起来,哭着哭着又忍不住笑,“你还活着,真好,你还活着……”长久以来那些似是而非的怀疑和忐忑,终于得到证实了。
  又哭又笑的样子,看得司徒玺心里百感『交』集,但更多的却是觉得幸福和满足。他忍不住一把将她抱了个满怀。
  “司徒先生回来了!”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夏小舟一个『激』灵,忙推了还抱着她的司徒玺一把,“有人来了。”
  司徒玺才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松开她并整了整衣服,应了一声:“是邬婶吗?进来吧。”
  很快就见一个四十几岁模样,脸『色』黑红长满褶子,带着农村人特有憨厚劲,看起来相当结实『硬』朗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
  夏小舟依稀认得她是以前住在外婆家后巷,很热心很乐于助人的邬家婶子,正想打招呼,司徒玺却忽然捏了她一把,摇头示意她不要,她只得将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俺刚听街坊们说来了一辆金光闪闪的车,就知道是你回来了,上次回来,还是三个月前呢……俺就时不时过来打扫打扫……今儿一早听见门外喜鹊叫唤,就知道肯定有喜事,想不到真应验了。”邬婶子还是十年如一『日』的的健谈,笑眯眯的看到了屋里站着的夏小舟,立刻惊喜道:“哎呀,这是司徒先生的媳妇儿?白白净净,斯斯的,可真好看,瞧着也面善!”
  司徒玺趁机给夏小舟“介绍”:“这是邬婶,我托了她平常帮我照管房子。”
  夏小舟微红着脸点点头,叫了一声:“邬婶。”
  邬婶夸了她几句,才又问司徒玺:“一定还没吃饭吧?我这就买菜去,等会儿记得过来吃饭哦。”不待两人说话,已经乐呵呵的转身去了。
  “刚为什么不让我跟邬婶打招呼?”看她走远了,夏小舟才问司徒玺,又忍不住疑惑,“难道我真变化很大吗?以前天天都能见着的人,如今竟然也认不出来了?”
  司徒玺苦笑:“你忘记当初我是怎么离开这里的了?到现在这里的人都还以为我是外面来的大老板呢,连邬婶也是这样以为,你这一打招呼,万一露了馅儿怎么办?”笑毕,半真半假的抱怨,“还抱怨邬婶眼神差,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朝夕相『处』,竟然也没认出我来!”
  夏小舟红了脸,有些戚戚焉:“谁能想到明明就……了的人,还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呢?我就是有怀疑,也会觉得自己是在胡思乱想啊,这可不能怪我。”想了想,吞吞吐吐的问道:“对了,当年你明明就被判了……而且我之后去看你,那个狱警也说你被『枪』……了,怎么还可能活到今天呢?这期间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司徒玺沉默了好久,才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故地重游,你难道不想到『处』逛逛?那些事『情』,等晚上我再详细的告诉你。”牵着她的手走出院子锁了门,沿着古朴而熟悉的街道,慢慢逛了起来。
  两个人逛了没一会儿,邬婶的小孙子来找他们吃饭了。
  菜是用那种城里已经看不到的大锅炒出来的,盛在大碗里,闻起来很香吃起来更香。
  邬婶一边往夏小舟碗里夹菜,一边笑眯眯的絮叨着:“我刚才还怕小二子找不到你们呢,不过一想,你们两口子都像是画上走出来的人一样,咱们这镇上是找不出第二对儿来的,肯定一找一个准儿,果然就很快让他找到了。”小二子就是她的小孙子。
  吃完饭,司徒玺拿出五千块钱给邬婶,“也不知道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房子就要多麻烦您照管了。”
  “哎呀,司徒先生这是啥意思?用不着的。”邬婶推辞着,五千块钱在这个小地方算不得大数目,但也不算小数目。
  司徒玺坚持:“用得着,您就收下吧。”夏小舟也劝,“您就收下吧。”
  邬婶才没有再推辞,把钱收下来,又问:“你们不会现在就要走吧?好歹住一晚上啊,晚上我再给你们做我的拿手菜。”
  司徒玺点头:“那就先谢谢您了,我们明天再走。”
  走出邬婶家,司徒玺拉着夏小舟直奔当年他们上学的高中。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像是又回到了他们十几岁时的青葱岁月。
  学校的门卫很尽责,说现在是上课时间,『硬』是没让他们进去,两个人只好沿着围墙走了一圈儿。
  晚上在邬婶家吃完饭,邬婶留他们就住她家,说是那边的房子毕竟久了没住人,怕太『潮』湿对身『体』不好。司徒玺却很坚持,跟邬婶告别后,牵着夏小舟回了自家的房子。
  就着井水草草洗漱后,司徒玺领着夏小舟进了他以前的卧室。他从墙角一个很老式的木柜里拿出『床』单被套,铺好『床』后,叫了靠在窗边看着他出身的夏小舟过来睡觉。
  夏小舟看在眼里,记得那个柜子以前也是在那个位子,忍不住问道:“这些东西,不可能你买回房子时都还在吧?你是怎么把它们找齐的?”他离开这里不是一天两天,不是一年两年,而是整整十年啊!
  司徒玺笑笑:“只要有心,就一定找得到!”拉了她坐到『床』上,“有点『硬』,只能委屈一晚上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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