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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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轻点。”他动作放缓,转为反复地含吮。
  原鹭探手去解他腰间的腰带,头脑发胀意识模糊地完全摸不准结节所在,于是蛮力地去撕扯,仿佛心里头的那些火都置放在了腰带上头,要狠狠地撕碎、撕裂它。
  乔正岐低笑:“心急了?”
  他的手握着她的手,牵引着她,带着她探到结节的位置,然后亲手教她把结拉开,他的浴袍应声松散。
  原鹭只知浑身燥热,直觉贴着他的肌肤能缓解一点儿身上的狂热,于是不假思索地迎了上去,紧紧攀着他的肩,*紧贴,像要把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一同嵌入他的身体内。
  她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撞上他的瞬间,竟像一团柔软轻飘的棉花仿若无物地撞了上来,于是他不由地想要更多更强烈更刺激的触感,以满足内心急促的渴望,狂野的需求。
  “乔正岐……”她无意识地喊着他的名字。
  “嗯?”他温柔地应答。
  “你……”
  她破碎的话语散在风里让他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他微微抬头去看她,却瞥见了她眼底一抹痛苦的神色。
  他的理智被她找了回来,拥着她很耐心地问:“你想说什么?”
  “好难过……”
  “难过什么?”
  “……不是我的……”
  “什么不是你的?”
  “你……家……爸……妈妈……”
  他的眼神一点点暗了下来,抱着仍在战栗的她,轻轻叹息一声:“怎么会不是你的?都是你的,我,以及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不要怕。”
  他像哄孩子一样很柔很柔地拍打着她的背安抚她。
  她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被他越哄越难过,一忍再忍,最后还是哭出了声来。
  他吻着她眼角不断溢出的泪,反复呢喃:“乖,不怕,乖,都是你的……”
  他帮她拉上浴袍,额头与她相抵,很耐心地帮她穿好上衣,尽管痛苦,却不落一丝温柔。
  她背过身伏在阳台的栏杆上放声大哭痛哭,这样的哭泣已经盼望了好久好久,歇斯底里、无忌无惮,从七年前进入乔家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这样痛痛快快地哭过。所有的情绪都被收藏的稳稳当当,就算再难过,压力再大,都只是悄无声息地关上房门躲在被子里自己咀嚼消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她的不安、难过、压抑、委屈,那种寄人篱下的时刻担忧与戒备,那种时刻担心事情做不好会被二次抛弃的隐忧与惶恐,这么多年,唯一懂的竟只有她自己一人。
  她在a市的上空狠狠哭泣,想用眼泪把整座城市颠覆毁灭。
  “可以让我一个人静一下么?”她埋着头,泣不成声地说。
  乔正岐表情凝重,却还是放开了她,让她一个人呆在阳台。
  他的震撼完全来自她内心真实的不安与惶恐,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不会知道她内心最深处的担惊受怕居然能爆发到如此地步,而造成她如此痛苦的原因,恐怕连他自己都算是一个。
  他在房间里开了瓶酒柜上的红酒,落寞地坐在吧台前独斟独饮。
  整整一瓶红酒,他寂寞地快喝到了头,酒精却仍未能平息分毫他心里的挣扎与痛苦。
  她肿着双眼出现在他面前,把他手里的酒杯夺了过来,倒了最后的一点酒,一口灌下。
  “不哭了?”他抬眼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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