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三章 遍地开花战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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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北方战局,八路军,40军等作战部队越战越勇,控制的土地人口也越来越多。蒋介石非常清楚,在放任下去,等到日本人赶跑了,他的这个大总统也当到头了。
  加上法属印度支那铁路北端被日军彻底控制,国民政府最后的补给线只有云南抵达缅甸的滇缅公路。
  此时的国军,在军事上已经无力对日军进行大规模的反攻。
  政治上,重庆的国民政府,已经不允许再和日军正面对抗,渐渐的蒋介石也从抗战的正面战场,开始谋求和日军的不对话合作,军事重心也从对日作战,转移到了压制中gong部队的发展。
  在河南,历史上的西北王,胡宗南协同汤恩伯部,在第二次豫东作战失利的阴影中,将枪口对准了豫皖苏边境蓬勃发展的40军吴高群主力。在河南发展了两年的吴高群已经开辟了十几个县的根据地,兵力上对上胡宗南的17军团有些吃亏,但在士气上绝对要高上数倍。
  尤其,三省边界的土改运动,让老百姓和40军战士的命运联系到了一起。
  一荣俱荣,一亡则俱亡。
  胡宗南吃了几次闷亏,不但没有将吴高群的根据地压缩、消灭,而且还压制住了胡宗南的军事挑衅,扩大了抗日根据地。
  这其中,川军41军和47军的作用也是无法替代的。尤其是,在以往的作战中,中央军往往会将川军当成炮灰,最难打的攻城战让川军上,打不过,撤退时川军又要阻击日军的追击,加上又不给川军补给,让川军官兵心中多有怨气。
  进入40年之后,国民政府借口以军事战区为由,命令新四军撤离江南,北撤自黄河北岸。
  而在重庆的长江局,一直在和国民政府磋商。新四军短时间内,从江南撤到苏北也是不现实的,主席在研究之后,发现除了在北方组织一次大的战役,无法打破国民政府的强硬口气,既然商量已经说不成,那么就用实力说话。
  至于,蒋介石会不会投降日军。
  这一点,稍微有些政治头脑的人都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不仅仅是根据地让出之后,士兵的情绪问题,更是战略上的大溃败。相比国军24集团军在该地区的控制力来说,新四军由于军纪严明,更获得人心。
  新四军也不愿意退出皖南,西北中央同样不愿意让出皖南。
  矛盾越来越激化,于是双方开始僵持。
  政治需要中gong 用一场大战来缓解矛盾,于是曾一阳被当成了最佳人选,推了出来。
  此时的四野,兵力上连八路军的一个大军区都比不上,部队也不过五万出头。打破日军的封锁不难,但想要进攻日军的重镇,却是非常困难。远了不说,每年松花江解冻之后,日军作战上兵力的调遣就会快很多。这还是在铁路被破坏的情况下。
  一旦铁路通车,四野的作战更吃亏。
  自从接到中央的电报,曾一阳静静的发了很长一段时间呆了,从来都没有过这样凝重的表情,连谢维俊觉得不可思议。
  自从他和曾一阳搭档之后,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情况,曾一阳静静的在指挥部内,身体垮垮的半躺在藤椅上,目光呆滞的看着沙盘。中央的来电虽然不要求打下哈尔滨,但围城也是不可能办到的。
  请报上已经证实了,哈尔滨拥有十万日伪军部队,这些部队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用来进攻三江解放区的。
  鬼子不进攻,总不能自投罗网,这不是顺鬼子的意吗?
  参谋们都离开了作战室,只留下曾一阳一个人,在静静的思考。刚接到电报的时候,曾一阳还觉得这是一个死局,无法解开的死局。
  但随着不断的深入剖析,他好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束光线,有种光明就在眼前的欣喜,但看看不透其中的关键。这让曾一阳非常懊恼。将近傍晚的时候,昏暗的指挥室内,‘咕噜’,曾一阳才发现自己有些饿了,看到沙盘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晚面条,他也不管是否凉了,拿起就往嘴中扒拉。
  突然,他停下了筷子,眼神怔怔的看着一个熟悉的城市——齐齐哈尔。
  这个城市是中东路铁路的中间最大的站点,是沟通整个东北的南北和东西的交叉点。
  已经被攻破过一次的齐齐哈尔,必然是日军防御的重点,想要偷袭,自然不容易。但从日军给地抽调兵力的部署来看,齐齐哈尔是关东军腹地,防备必然不会高。
  像绥化这样的城市内,日军的部队都抽调一空,只留下了伪军看守,就可见一斑。
  “小李,去叫参谋长过来。”
  谢维俊从门外走了进来,对曾一阳的警卫员小李摆摆手道:“不用叫了,我就在门外。”说话间,就走到了曾一阳边上,警卫员们也自觉将屋内的油灯点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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