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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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最后只是不了了之。她走了,和父母一起搬离了, 去了我不知道的地方。
  陈屿起身,递给他一片苹果,你该学会放下。
  梁思齐揉了揉眼, 沉默了许久, 出声说,这种事情,没人可以放下的。
  陈屿拿着小刀, 转在指尖。
  你错了。
  随着时间,所有人都会忘的。
  他笑了笑,有些轻易的讽刺,语气淡淡的,很快就转而温柔询问:也许,那个人不介意呢?
  她有了新的生活,新的人生,过去对她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了。
  你不应该留在过去。
  陈屿走到他身边,修长的手指从后背停顿了几秒,镜头以他的视角,从高处注视着梁思齐的脑勺。
  那是偷窥者,跟踪者的视角。
  梁思齐依旧一无所知,只是重咳了声,沉声说:我该记住的,这是我犯下的罪。
  他有慢性咽炎。
  陈屿最终还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梁思齐接起一个电话,听了几秒后脸色微变,起身说:不好意思,我有点事。
  陈屿温声说没事。
  直到人离去,他才又一次从窗口注视着他的身影。
  梁思齐。
  你说得对,有些人永远都忘不掉。可那又怎样,他们只会说没必要,忘了吧。
  这是最好的。
  相比陈屿的漫不经心,等待着猎物上钩,等待着他会如何选择。梁思齐却陷入了一场道德抉择中。
  在不断的疑点和重重巧合下,他已经意识到背后的注视者是谁,但他还不敢确定,直到家乡母亲的那场通话。
  xx失踪了。
  据说是和某个女人跑了。
  第三个人了。梁思齐在心里对自己说,不是失踪,更不是和别人跑了,他死了。
  当年的那件事,只剩下他最后一个了。
  镜子前,他凝望着自己的面孔,无力与解脱感似乎全然侵入,渗入骨髓。
  他知道。
  那个人过来找他了。
  他已无处可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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