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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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扬的状态不是很对劲,像是突然被疯狗上身了。
  他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条领带,那领带上还有一排企鹅,然后用企鹅那边把许尧臣手绑了。
  一般情况下,小片片的设置都会有个铁艺床头,方便把手挂上去。但他们这床头是一块整体,软绵绵很有弹性,找不到一根棍。
  厉扬看了一圈,啥也没找着,最后咚一下骑在许尧臣腰上,摁着他两只手,算了,挂不上你,但你别动。
  许尧臣举手投降,行,我不动,你动吧。
  两人都穿着家居服,实在没什么好扒的,于是大大减少了前面的过程,刷一下,立刻坦诚相对了。
  厉扬憋得眼红,埋头现在许尧臣肚子上啃了一口。可腹肌的尊严哪容侵犯,一口下去没啃实在,倒差点咬了自个儿舌头。
  酒没醉人,情|欲却让人像个失心疯。
  厉扬腿压着许尧臣,舌尖沿着腹股沟向上,停在脆弱而诱人的地带。舌头柔软而牙齿却坚硬,牙尖磕上去,薄薄的皮肉在齿下打颤。
  吮吸舔咬,让许尧臣被扔进了火炉一般。
  火烧着,理智成了灰烬,一口气吹过去,灰飞烟灭。
  粗暴的推进、碾压仿佛都少了滋味,厉扬的手卡上许尧臣的脖颈,有力的脉搏在他虎口下跳动。
  他的命都在他手里,让他生让他死。
  窒息感涌上来,许尧臣眼前甚至跳出了白光。
  死神的手仿佛就悬在了头顶。
  可烫人的炙热与他肆意地碰撞,让他在致命的欲|海里颠簸,扬起,又重重落下,叫他死也死不掉。
  当震颤攀上顶峰时,胸口的刺痛将他唤醒。
  许尧臣茫然地睁大眼睛,看见他自己被人攥住的脚踝,于是,不着四六地想,这角度牛逼,能练一字马了。
  一场情事的结尾,身上粘腻的汗让交缠的肢体彼此生出厌烦来。许尧臣翻个身爬起来,踉跄一步,在厉扬脚背上拍了一巴掌,洗吗?
  厉扬累得够呛,根本不想动,不洗,睡了。
  许尧臣挨着床,睨他一眼,拎上掉在床边的短裤,径直去浴室了。
  水流冲下来,砸在胸前那一圈破皮的牙印上,刺痛。许尧臣用手指捋过去,压出一丝被迅速冲淡的血。
  欲望可真直白,他想,身体抽离了就一拍两散,他们甚至连一个温存的吻都想不起来。
  也是,跟赝品温存个屁呢。
  热水在身上拍打了很久,直到所有深深浅浅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许尧臣才裹上浴巾出去。
  床上,厉扬已经睡熟了。
  许尧臣骂了一声狗比,把浴巾一扯,带着水汽爬上床,抢了被厉扬压住的被子,支起身把空调降到18度,裹好自己,沉沉地睡了。
  第21章
  许尧臣一大早让一泡尿给憋醒了,摸着起来放水时候顺手把空调升回了26度,且大发慈悲地把被角给厉扬分了一个。
  七点整,厉扬的闹钟滴滴滴滴,叫醒了老板,也让睡回笼觉的许尧臣彻底睁了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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