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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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尧臣是这么找台阶下的。
  其实不光是许尧臣瘦了,厉扬也没好到哪去。
  他在缅甸呆了一个多月,没事儿就在茶山上转悠,整个人都黑了一圈,已经可以成功融入当地茶农了。
  许尧臣把他摆上床,喘口粗气,端详一瞬,说:你现在真的有点丑。
  狗皇帝不疼不痒地道:嫌弃了?
  我可嫌弃不着。许尧臣把蛋糕放绣球花边上,看你能动能跑,是用不着人伺候了,我回了,剧组一堆事儿呢。
  不走不行吗?厉扬仰视着他,怎么我一醒你就郎心如铁了。
  许尧臣俯身,极漂亮的眉眼弯出笑模样,哥哥,听了我一礼拜的故事,听得挺舒坦吧?不瞒你说,我是怕你死了。可你骗我,我气得心梗。他话音凉得如霜雪,原本兴许能兄友弟恭,可你不真诚,我便不陪你玩这游戏了。
  在厉扬扯住他之前,他滑不留手地躲开了。
  拎起蛋糕盒,他对狗皇帝道声谢,裹着大羽绒扣上帽子出门了。
  厉扬两条狗腿不利落,追也追不上,只能望着房顶叹气。五分钟后,护工进来,大叔挺热心地跟他絮叨,说弟弟讲了,要约会去,终身大事要紧,从今儿起就不来陪夜了。
  厉扬被一口气噎住,不上不下,险些当场蹬腿翘辫子。
  许尧臣下了楼,在住院部门口蹲着,和旁边冬青肩并肩做了兄弟。等了十多分钟,古老师家的小孩儿来了,许尧臣拦住他,截走佛跳墙和毛血旺,又给护工去了电话,说待会儿要劳烦他拿一趟外卖,给订了牛肉窝蛋粥和点心小菜。
  拎上热腾腾的饭菜,许尧臣叫了辆车,回他的出租屋去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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