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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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余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让傅辞洲产生甜味的错觉。
  但是对方肯定得让人疑惑,到最后祝余勉强同意自己是甜咸口的。
  最起码,咸味也总比苦味好。
  傅辞洲的比赛一个三点多一个五点多,中间隔了近两个小时,祝余还和对方一起去看王应扔铅球。
  嚯,十八米,还挺远,傅辞洲简直高呼666,不愧是老王,小身板蕴藏着大能量。
  祝余瞬间明了,怪不得当初他让老王扔个十米,对方说他瞧不起人。
  原来他就没拿捏住这个项目的几个标准线。
  多少米及格吗?祝余抬眸去问他身边的傅辞洲。
  傅辞洲的手臂还架在祝余的肩膀,听到对方提问,也不去看比赛了:这个铅球应该是五公斤,所以扔得远一些。我以前练的是7.26标准重量,大概能推十四米吧?不过我现在肯定比以前推得远。
  祝余眨巴眨巴眼,惊讶道:你还练过这个啊?
  傅辞洲手指一抬,刮了一下祝余耳背:我练过的东西还多着呢。
  祝余动动脑袋,觉得刚才被刮过得地方痒得很,忍不住动手挠了挠。
  嫌弃我?傅辞洲又刮了一下。
  祝余把他的手拿开:痒。
  五点出头,男子一千米最后决赛。
  祝余拎着碘伏送他去了起跑点。
  跑完别扑人,祝余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道,我给你抹碘伏。
  傅辞洲看着祝余哭笑不得:你就跟个救援队似的。
  校医院有支临时救护点,祝余最后看了一眼傅辞洲的手臂,我也就管你一个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进了傅辞洲耳朵里,四舍五入那就是表白。
  你这是什么意思?傅辞洲连赛都不想比,手指拉住祝余兜着的塑料袋就不放开,你凭啥就管我一个人啊?
  裁判吹了口哨,祝余拉拉自己的塑料袋:你松手。
  傅辞洲不依不饶:你先告诉我呗。
  又是一声哨响,裁判对着傅辞洲打了个手势,赛道外的围观人群唰的一下就朝他们投来目光。
  祝余一张老脸掉了一地,连忙道:你拿第一就告诉你。
  傅辞洲瞬间眉开眼笑,心满意足地放开手回到自己的跑道上:我这必是第一啊。
  可以,够野。
  祝余的老脸又在地上铺了一层。
  他把手按在自己的眉心,遮住脸原地遁走。
  真是扛不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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