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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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辞洲只有一个,他和傅辞洲的这么多年的感情也独有这么一份。
  万一走错一步,他和傅辞洲就会像投进娃娃机里的硬币,再也找不回来了。
  祝余不敢,也舍不得。
  夏末初秋,蝉鸣渐远。
  南淮春秋短,不过才过去一个九月,天气就有转凉的趋势。
  祝余最近格外体虚,在傅辞洲还穿着短袖的天气穿起了外套就这样还能成功的感起冒来。
  药吃了,针也扎了,刚好上那么一会儿,很快又被别人传染上了。
  他堵着鼻子,昏昏沉沉,一天被傅辞洲灌下去八杯热水,依旧病殃殃的。
  晚上七点的自习课,傅辞洲看祝余这没精打采的样子,心里也是心疼着的。
  要不请假回去吧。傅辞洲小声说。
  趴桌子上睡怎么也不比回家躺床上睡舒服,祝余在这里熬着,他也得跟着熬。
  请假也不知道请到什么时候祝余嗡着声音,有气无力的。
  傅辞洲摸摸他的额头,顺带捏了捏耳朵:反正新课也上完了,最近就是模考,讲题。二轮三轮复习你也没必要听,等到明年一轮复习的时候养好精神,应付个高考差不多了。
  祝余抱着小鲨鱼,歪头闷闷地笑:我哪有那么聪明,还是要跟着老师好好听课的。
  自从高三开始系统的复习,祝余发现自己以往闷头自己学习的路子似乎有些行不通。
  他理解和擅长的东西,有些似乎是和高考背道而驰。
  高中说到底是应试教育,跟着老师的复习思路来那总是最好也最方便的。
  没必要自己回家另辟蹊径,到时候指不定事倍功半,死家里都没人发现。
  这么在意学习?傅辞洲笑他,怕被我压啊?
  十一过后很快就要第一次月考,这是他们升入高三的第一次考试,老陈一天念叨八百遍,就是怕他们临到头来放松了紧惕。
  压了你十来年了,让你一次也无所谓,祝余嘴巴一撇,无所谓道,我这是为老陈的年终奖发愁,万一前三混进去个三班的,他怕是要直接上吊谢罪。
  窗口开了道缝隙,傅辞洲看祝余半张脸枕在玩偶上,闲散又慵懒。
  头发长了,搭在眼皮上,他伸过手去,指尖拨开发丝,在眉骨上停留了几秒。
  祝余闭上眼睛,脸上笑容未变。
  困了?傅辞洲凑近了些,小声问道。
  祝余嗯了一声:一点点。
  那就睡会儿吧,傅辞洲手掌覆上去,摸摸他的头发,放学了我叫你。
  祝余没有回应,像是已经开始睡了。
  傅辞洲像平常一样把窗户关上,起身给他接了杯水。
  可是晚上十点下课,傅辞洲却没有把人叫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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