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0)(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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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应和袁一夏在走廊里面面相觑,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是祝余?王应傻了,这不是祝余吧?
  烦死了,袁一夏退了一把王应,就你他妈屁话多。
  他皱起眉头,从书包里掏出了一个信封来。
  这啥?王应凑过去脑袋问道。
  袁一夏把书包往王应怀里一扔:在这等着。
  那是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封,甚至连封口都只是折了一下而已。
  袁一夏把信封放在祝余的草稿纸上:老傅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他爸送他出国了。
  祝余没有拆开那个信封。
  当然,他也没准备去机场和傅辞洲来一段生离死别。
  当天放学,他停在垃圾桶旁。
  那封信捏在他的指尖,在垃圾桶的上方悬了很久。
  干脆扔了吧。
  不想说话,也不想思考。
  不停的学习导致疲惫,回家一挨枕头就能睡着。
  他想傅辞洲,想到只要空闲下来都会想他。
  有时候想得厉害,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比如今天。
  想抱抱小鲨鱼,想摸摸檀木手串。
  可是祝余身边什么都没有。
  像是戒除d瘾,在极度痛苦后就会慢慢就会学会如何逃避。
  远离、躲藏、避而不谈、过度忙碌。
  他把关于傅辞洲的一切都扔在了南淮,什么都没带过来。
  但是物件留在了那里,人却可以过来找他。
  王应和袁一夏就像是让他复发的引子,痛苦打了个轮回,重新再来一次。
  祝余想傅辞洲,想得心窝子都发疼。
  隔天下午,他闷头做了套理综试卷,用了将近两小时,选填一共错了五道。
  这张卷子应该是废了。
  祝余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蓝天。
  今天天气很好,适合飞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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