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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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地方正好是监控的死角,只能拍到他翻进窗户的画面,而且他每次挑选的刚好是监控室和巡逻保镖换班的空隙,时间很巧,但基本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夏嘉誉。
  谢安珩嗯一声:夏嘉誉现在人在哪?
  事发当天清晨,他最后一次往楼上爬,好像手里带了什么东西上去,放在窗台上就走了,但他这次回去经过大门的时候被施老夫人撞见。男人如实禀报,监控录像里只能看到他似乎和施老夫人发生了口角,又被她身边的保镖强行带上了一辆车,后续夏嘉誉就再也没有在老宅出现过。
  赵致殷道:这样看来,应该是他和我父亲传递了消息。
  他把手中的文件递给谢安珩。
  后者翻开一看,动作顿住。
  在场的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都知道谢安珩现在的心情,霎时间没人敢开腔。
  最后还是赵致殷开口说:这些都是那几天里,谢行之写给我父亲的信。
  谢行之的笔迹他怎么可能不认得,谢安珩攥着纸的力度加大,察觉把那些信纸弄皱了,又小心翼翼地放平在桌上。
  信上的内容也并不复杂,全都是围绕着他展开的。
  谢行之半个字都没有哄骗他,他真的只是想要向其他人道个平安,不是要伺机离开。
  而其余的,则尽数是在跟赵鸿钧一起出谋划策,分析当前的局势,想方设法从许家口中套话,好尽可能给予他帮助。
  而这几天里,谢行之又何尝不是屡次试图跟他交流
  但他都做了些什么?
  幼稚地怀疑、责怪、曲解他的关心,甚至对他动手。
  谢安珩用力闭了闭眼。
  对了,那一小瓶药应该也是夏嘉誉和这些信封一起带到房间去的,化验结果上显示没什么问题,您当天就已经把那些药物全部代谢掉了,的确对身体没有损伤。负责检查药物的人把化验单以及剩余的小药瓶展示给谢安珩。
  知道了。谢安珩缓了缓,看向负责打捞的那位队长,你们已经搜寻到哪里了?
  满北市周边沿江已经全部找完了,谢先生。西坪镇也搜得差不多了,还要继续往下游找吗?那人回答。
  西坪镇就已经快到下一个市了。
  三天三夜没有找到人,这么大一条江,冲到哪里都有可能,多半是凶多吉少。
  气氛一时又沉闷下去。
  但谢安珩却只是安静了两三秒,似乎对这个结果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他抬眸:继续找,就算是把整条满北江翻过来,也要把他找到。
  是!我这就去吩咐!那位队长转身离开。
  谢安珩摆摆手,将其他两个人也挥退下去。
  办公室只剩下赵致殷和他,前者踟蹰片刻,像是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将怀里揣了一路的一叠信封拿了出来。
  这是你托我找的东西。
  那一叠信封不是别的,正是岑向阳所说的谢行之从国外寄来的书信、贺卡以及明信片。
  赵致殷注意到谢安珩的手臂在颤抖,虽然于心不忍,但还是继续说:这只是很小一部分,里面提及了和公司有关的信息,所以才被夏景辉保存了下来,其余的大部分都被他就地销毁了。
  话音落下,谢安珩打开了一个厚重的贺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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